165:就是想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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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她现在问出口的理由,倒显得最是可能。

邰爷直视着闲诗的眼睛,冷冷地吐出两个简单利落的字眼,“想要。”

真真是霸气十足的口吻。

想要她与喜欢她,是两种不同的涵义,想要她并不一定喜欢她,而喜欢她一定会想要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闲诗咬了咬唇,问道,“昨晚我中了鸿鹄楼的魅药——荡漾,为此,你知道繁星盗跟我在一条溪流边,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没有自爱的女人不爱自己的名节,但这种时候,为了彻底地摆脫这个男人,闲诗真的不惜毁掉自己的名节,还有自尊。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邰爷满嘴无所谓,道,“就是想要。”

这口吻,像极了一个执拗的孩子,对于一个被自己看中的物件,哪怕是坏的,想要便一定要拿到手,否则便不能舒畅。

闲诗正准备用夸张的细节再刺激他一番,邰爷先于她又道,“荡漾药效强劲,听说第一次服用者,尤其是女人,很容易出现许多不准确的幻觉,兴许,昨晚陪伴你的人,一直不是繁星盗,而是爷。”

“呵呵,”闲诗冷笑一声,“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虽然很痛苦,但还是记得很清楚,将我压在身躯下的人是繁星盗。”

闲诗故意强调“压在身躯下”这五个字,试图让邰爷觉得恶心。

但她的企图并没有得逞的迹象,因为邰爷脸上自信满满,仿佛她说得全是瞎话,而他假设的可能才是事实。

这个男人,凭什么总是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骄傲样子?仿佛她永远是他手心里可以随时捏死的一只蚂蚁?

闲诗瞪着这个不让自己离开的男人,越想越痛恨,趁着他不注意,张口便在距离她最近的胸口狠狠地啃上了一口。

这一口虽不至于将他的胸口咬破,但却痛得邰爷双手微松,闲诗便趁着这个关键时刻,从他的臂弯里挣脫,成功地跳下了床榻。

来不及穿鞋,闲诗飞快地朝着房门跑去。

一边跑着,闲诗一边极其担心,邰爷会不会又抛出那长绢将她缠卷回去。

结果,邰爷却并没有甩出长绢,而是以一种极为慵懒的声音,缓缓说道,“花流云他就在外面,你若是不怕他知道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把门打开,大大地打开,爷没意见。”

闲诗吓得脚步一顿,但随即便不屑道,“不可能!别以为我会信你的胡说八道!”

邰爷抬了抬眉,“你可以冲动地打开门试试,或者,谨慎一些,从门缝里望一望,看看谁在胡说。”

闲诗几步走到门后,双手虽已经搭在了门栓上,却因为他的话迟迟不敢贸然打开。

这门虽然质地考究,却不知怎地果真留有一条大缝,闲诗眯眼看出去,心脏猛地一缩。

邰爷说得没错,花流云确实正站在门外几十步开外的地方,此刻她能看到他的侧身,似乎他正在翘首等待什么人。

闲诗盯着花流云瞧了半饷,霍然又转过身,气呼呼地质问道,“是你故意叫他来的?”

邰爷眸光叵测地问,“是。在你看来,我故意叫他来,是来看你我被捉奸在床的好戏的?”

难道不是?

闲诗厌恶兼防备地瞪着他,道,“小人!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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