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目的何在(1 / 2)
她的声音带一点嗲嗲的,但是听来又不是很明显,分寸算是恰到好处。
她扭动腰身走近他,将茶杯放在床头柜上,甚是关心地说了一句,“半夜渴时喝着方便。”
说完,她媚眼含情地冲他笑笑,伸手迅速地摁熄了床头灯,软软地趴附在他身上,伸手便去抚他的下体。
蓝则轩不意她突然来这么一下,不过,他的动作可不慢,一抬手捉住她的手臂,再次摁亮了床头灯,他描了一眼她腕部那道刺眼的疤痕,面无表情地说,“于梦涵,如果你这样,不管你怎么作噩梦,怎么怕打雷闪电,我都会迅速离开。”
于梦涵讪讪地抽回手臂,“你喝水吧,我去隔壁睡,我不会再扰你了。”
说完就匆匆走了。
蓝则轩放松下来,只觉得口干舌焦,抓起杯子一仰脖子喝了个底朝天。
虽然已是九月,又是雷雨天气,或者也因为择床?蓝则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来越觉得躁热难耐,他起身把房间里所有的窗户都给打开了,湿凉空气流通起来,他才觉得舒畅了些,过了一会儿,朦朦睡去。
睡梦中,他好象又回到了那个雨夜,飒飒的雨声中,他将浑身**的顾心怡载回了家。
她在浴室中冲澡,他坐在客厅的沙发在等,有些坐不安席,心神不宁,心跳过速。
他点燃了一支烟,推开窗户,让窗外的凉风清醒自己的头脑,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他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没敢回头。
有轻轻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住。
下一刻,她从身后轻轻地抱住了他,滚烫的脸贴在他背上,柔声轻语,“哥哥,我等你好久了,你转过来看看我好么?”
他的理智在她的搂抱和柔语里轰然倒塌。
他转回身,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到他的床上,狠狠地压了上去,疯狂地吻她,啃咬她。
她在他的身下极力扭动,笑得那样妩媚诱惑,她紧紧地抱着他,藤一样缠住他,越缠越紧。
“妞妞……妞妞……”他极尽温柔地呼唤着她,失控地进入她,狂野地驰骋,一次又一次,以从未有过的疯狂,带她去向某个美妙的境界。
清晨醒来,蓝则轩睁开眼,仍觉困乏不堪,他皱皱眉,搓了一把脸,刚要起身,忽然看见一只白细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腕间赫然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则轩……你醒了?”是于梦涵带着几分睡意的娇嗲声。
蓝则轩火烫了一般拨开于梦涵搭在他身上的手臂,起身迅速下了床,冷冷问道,“你不是在隔壁?!”
“昨晚我又做噩梦了,醒来吓得睡不着,我就过来了。”于梦涵揭开毛巾被,她竟然是**着,身上的性感睡衣早不见了,她诱惑地笑着说,“则轩,你昨晚真勇猛,你看看,我这脖子上,胸前,这浑身上下还有一处好地方么?都是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一次又一次地要人家,还那么没轻没重,我这会儿酸痛得都起不了床。”
蓝则轩迅速地穿着衣服,冷冷扫了她一眼,“你做噩梦了吧!”
“起先是做噩梦了,后来过到你这边,几度缠绵后,我睡得很香。只是这会儿浑身酸痛的厉害。
你呢,做了一夜春梦吧?你一直在妞妞、妞妞地叫,做得那么卖力,不知道为什么,你越是那样叫吧,我还越容易有感觉……看来,那个药的效果确实不错,我只是用了那么一点点,顶多有三粒芝麻那么大的量,还分别分散在酒、茶、水中。
临睡前你还在赶我走,我以为我买到假药了,谁知道,我半夜过来,你抱了我再也不肯放开,要了一次又一次,我才知道,只是药性来得慢,来得迷幻一些而已……”
“疯子!”蓝则轩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穿好衣服迅速离去,在他身后,于梦涵抚着腹部,温柔地冷笑,“你说的没错,蓝则轩,想刺激别人,让别人难过,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活得很好。是的,从我出院那天开始,我已经开始尽我所能让自己活得很好。
我要让你难过,让你爱得心头肉一样的那个小女人难过,也要让姓魏的那个小妞难过。
令思得 了无精症,他需要一个儿子,姓魏的那个小妞肯定给不了他,我要给他一个儿子。
蓝则轩,不要以为我喜欢你或者你的身体,不,永远不会。等我有了身孕那一天,你就不再有任何价值。
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一个乡下土包子,你当了军长也是乡下土包子。我的心永远是令思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你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其实,你就是傻冒一个。”
于梦涵不住地冷笑,笑得有些阴森恐怖。
蓝则轩把于爸爸于妈妈接到了军区大院,请他们与于梦涵住在一起,便于互相照顾,在确认谭姐不愿再来后,他又重新找了一个家政工。
这样安排过后,他已下定决心,今后,他不会再踏足这里。
转眼已是九月中旬,国庆节很快就要到了,他抽空请老胡和周长铭一起吃了个饭,请他们出面去y城顾家做媒,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希望可以在国庆期间跟顾心怡举行一个婚礼,不一定要多么大的排场,但一定要隆重,要有双方的父母出席。
老胡还好,多少有些耳闻,老周甚是意外,酒热耳酣之际连声追问,“则轩,你小子行啊。艳福不浅,当年不声不响地把外院的校花给娶了。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又新人换旧人了?我当年追宝怡追得那么苦,都没有结果,你如今不声不响竟然赢得了顾家二姑娘的芳心。这中间到底什么曲折啊,能不能透露一二?”
“是啊是啊,方便的话就透露一点。”老胡也在一旁敲边鼓。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这次去顾教授家提亲,全仗两位多多美言。事成之后,再请二位痛饮。”
老周点点蓝则轩,对老胡说,“一贯地深藏不露。只是你这什么底儿也不交,我们去了顾家,顾教授一旦问起来,我们如何对答。我想你当年娶于梦涵就在校门口结的婚,顾教授能不清楚么?这不说清楚恐怕到时没法交待。”
“我与于梦涵之间早已了结的一清二楚,再没有任何瓜葛。你们只管放心大胆地上门做媒就是了。这绝不能让你们媒人在中间为难。”
老胡笑,“俗语说得好,要挨打就作贼,要挨骂就作媒,这自自古以来作媒就不是个好活儿。
如今这年代,其实不兴这个了,但是他们蓝家规矩大,老弟又坚持要三媒六证,以示郑重,老周,那咱俩就免为其难,替蓝老弟跑这个腿吧。
好在,你曾是顾教授的学生,总算能找见门,能说上话,就以你为主,我就给你做个伴,咱们择日起程去y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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