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报复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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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纯觉得,明明自己没有被狗咬,可牙根却像‘狂犬病’发作一般痒得想咬人。

捏紧的拳头松开,她努力深呼吸保持理智。

思量片刻,她决定女汉子不和残疾人计较,所以,她又忍了。

重新解开安全带,她侧身凑前给他系好安全带。

但,因为这个动作,两人的距离却靠得极近,近得秦毅能嗅到她鼻尖和头发的淡淡馨香,这味道嗅进去,大脑条件反射的浮现出上次接受采访时她突然吻自己的画面。

当时,她的上唇瓣贴着自己的下唇瓣,明明只能算蜻蜓点水的吻却几次能让他每每想起都后背发痒。

“好了!”何以纯帮他扣好安全带就撤离,给自己重新扣好发动车子,她对自己说,如果秦毅再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就直接骂人。

秦毅别过头,嗯了一声后报了个地址。

一路上,他突然安份得古里古怪,脸一直朝着窗外。

何以纯虽然奇怪,却没有多想只是专心开车

秦毅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自己被狗咬了自然不会兴师动众去人满为患的市区医院,而是去一家中医馆看看。

“你确定要在这里不去正规医院?”何以纯将车子停在一家私人诊所,不放心的问他。

“哪那么多废话。”秦毅不耐烦道。

何以纯白他一眼下车给他开车门。

进去后,何以纯才知道这个中医馆的老中医是秦家的家庭医生,也是秦毅的爷爷的发小,与秦家来往甚密,秦家上下的人有个大病小灾的都会来这里看病,据说这个老中医的医术医德好得不得了。

老中医姓蒋,已经年过七旬的他满头银发,鼻梁架着一副老花眼镜,面色红润,下巴流着银须,身形修长清瘦,穿着中山长袍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深山老居士。

可何以纯觉得,他眼角眯眯的笑起来的时候像圣诞老公公一般慈眉善目,让她觉得很平易近人。

蒋老中医和秦家的关系密切,又是看着秦毅长大的倒是当自已孙子一样疼爱,一听何以纯说他被狗了之后很是慎重,给他瞧了一遍后问:“还好伤口不深,你们是怎么清洗伤口的?”

何以纯如实回答:“只是用双氧水清洗伤口。”

蒋老中医听完笑了笑:“这种简单的清洗起不到多大作用的,得用肥皂水和牙刷清洗半个小时才安全,不用会感染病毒的。”

秦毅一听,倒抽一气:“半个小时?”那得多疼啊!

何以纯一听也傻眼:“这……这么严重?”

蒋老中医点点头,解释道:“你们别小看这种小伤口,处理不好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你们过来,爷爷教你怎么清洗伤口,过程有点疼,阿毅一定要忍住,不能因为痛而马虎清洗。”

秦毅乖乖跟上,心有不甘的瞪向罪魁祸首。

何以纯被他一瞪,整个人顿时后背一缩,心虚到极点。

如果说被狗咬在手背上不过是像女人的处女膜被男人破了般刺痛的话,那清洗伤口的过程中无疑就像旧社会的**被小日本鬼子用刑逼供抽到你满身伤痕后拨了桶辣椒水一样惨裂悲壮。

“啊啊啊……好痛好痛……”有人嚎叫破天,惨绝人寰得让人不忍耳目。

秦毅的伤口一碰到那些肥皂水就像打了抽风针一样全身抽搐反抗,一个大男人竟然痛叫得两眼飙泪,可见是痛极。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秦毅长这么大,第一次痛得忍不住哭了出来。

何以纯的力量有限,怎么压都压不住,最后还是蒋老中医和一个壮年的徒弟两人亲自上场才控制了混乱的局面。

清完伤口打完针出来,秦毅两眼发红,眼角湿哒哒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吓人,瞧着就像一朵娇花受尽风雨摧残后变得残花败柳那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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