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欲言又止(1 / 2)
欧阳凌的神色已经不再是刚才那般激动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从容地开始打起了电话,联系相关准备事宜。
当天,当一切准备就绪后,欧阳启迪他们就赶往了xx镇,他们决定分批行动,未免目标太过明显。
“启迪,你确信是这条路吗?”zvxc。
被关了十多年,这个女人怎么还没有发疯呢?
冷郁希脑海中很混乱,记得下午时,那个欧阳武月来过,说晚上要让他们一家人相见。
一行人继续向上,欧阳启迪想起了昨天欧阳紫来的方向以及欧阳武月离开的那个方向,是相同的。
要知道,冷郁希一直在拒绝自己,冷灵溪这么一说,不是变本加厉让冷郁希跟自己隔得更远吗?
冷郁希有刹那的恍惚,觉得冷灵溪身上的伤痕累累都是雷禹造成的,曾经深爱她的雷禹,他疯了,所以不认识任何人了。
一行十几个人当下就撩起衣袖,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充满干劲,或许是已经知道了只有疏通了这条通道,才能够进入这条隧道,解救人质。
冷灵溪叹了一口气,她身上的傲气十年来被欧阳武月以及雷禹给磨没了,如今的她,只想要找一个无人问津的小村庄,安享晚年,曾经她是错了很多,如今就算她想要弥补,或许别人也不愿给她机会了。
冷灵溪瞳仁中充满了浓浓的恐惧,让冷郁希心头蒙上了一层疑惑,而雷冥远握住冷郁希的那只手早已青筋暴烈,这冷灵溪,怪不得他就是不待见她,这个时候,他都打算前曾往事都不予计较了,没想到这冷灵溪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自己做对。
冬日树木凋零,满地的枯草随处可见,若不是欧阳启迪曾经来过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里的异样。
当欧阳启迪他们一行人搬石头搬得满头大汗时,雷冥远跟冷郁希已经在石室内呆了整整一天了。
冷灵溪看上去还好,就是肌肤受损,身上衣服破烂,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估计身上也是这样,受了不少的拳打脚踢。
冷灵溪的视线最后落在雷冥远紧紧攥住冷郁希的那只纤细的手腕上,就怕她如脱缰之马,不计后果脱离他的保护范围。
雷禹想要攻击冷郁希,这一点,雷冥远在雷禹盯着冷郁希的时候,就能够察觉到了。但是冷灵溪失败了,她自己被甩到地上去了,雷禹就算这副瘦弱的身躯,但力气还是比冷灵溪大。
冷灵溪其实是不太喜欢雷冥远的,这孩子才从小就令人望而生畏,小小年纪,就冷酷无情,连他父亲都拿他没办法。
这个时候,冷灵溪倒是为他解答,果然坐正了雷冥远心中的臆测,“郁希,你不要太靠近你爸爸。”
荷、枪、实、弹,这一群人武、装、配备很齐全,欧阳启迪停了下来,他们已经走到上一次那张大网落下罩住他的地方了。
如今什么都没了,仿若一切都说他臆测出来的,连身后一群警、卫都觉得这对父子的行迹都有发疯的迹象,哪有人深更半夜、北风呼啸出来寻一个连影子都没的人,只有欧阳凌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编出这等故事来欺负众人。
“我上次就是在这里,被从天而降的一张网给捆住,我很确定在这里,这里本来有一棵树,那是那棵树却不见了,肯定有人怕我们找到这个地方,砍掉的。”
他们一直往前走,幸好没有交叉的那种羊肠小道,不然他们还真不知道如何判断。
这一刻,就算环境被那警、卫说成了炼狱,他也不会动摇几分,他满心都是要快点找到冷郁希,她到底被欧阳武月藏在了哪里呢?
雷禹已经疯了,神志不清,有些歇斯底里,进来若不是冷灵溪强制牵着他的手,制止他躁动的情绪,估计他早就扑过来咬人了。
欧阳凌再次瞄了这一道紧闭的铁门,觉得还是先撤退,从另一条小通道下手,比较有出路。
他有些后悔,昨天忘记问欧阳紫有关藏身问题了,他明白若是自己想要问,欧阳紫肯定会告知,不要问他为何有这种感觉,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总觉得这是再也自然不过。又或许真的是因为两人之间那一层微乎其微的血缘关系吧?
他当下挥手,继续前进,毅然朝着所知晓的那个方向走去。
所以他才会条件反射,抱起冷郁希,迅速躲开他的魔、爪,只是雷冥远不太明白,曾经疼爱冷郁希的雷禹竟然在疯了还不忘攻击她?联行免关。
最后,让他们停下来的是一个隧道似的山洞,铁门落锁,身后的一群人跟欧阳启迪一样,眉头逐渐蹙了起来。
何况……
就在刚才,雷冥远清楚地在雷禹的脸上找到愤恨,曾经的风流倜傥早就在他身上找不到痕迹了,满脸的沧桑跟落魄,才是此刻雷禹的真实写照。他这些年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
相对于这点,他更好奇明明已经死去的两个人,怎么会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难道是······等他们平安无事后,他一定要亲自去问个明白,不过这时候的他多少都感激这两人还活着,这样,他的砝码又多了一个。
欧阳启迪有些头痛,思索着怎样破除这道铁门,欧阳凌跟另外的那一批人联系上了,细细描述了下这边碰到的铁门问题。
雷冥远隐约可以猜到,但是他无法衍生出同情来,雷禹给予雷冥远的亲情少之又少,而且他在母亲自杀当晚,都不愿意赶回来,那个时候父子关系已经岌岌可危了,此后,当雷禹娶了冷灵溪,这父子关系恶劣到了无以复加,至少在雷冥远看来,雷禹已经没有当父亲的资格了,从他搬出家就可以看出来。
这条路,不是很好走,杂草丛生,似乎很多年没有人打理过,唯一在月色下,能够辨别出来的是杂草丛生中踩出来的一条狭隘的通道,一行人慢慢、小心谨慎朝着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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