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鬼抓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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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觉时,会做梦吗?

醒来后,梦中的情景还记得起多少?

有没有这么一次经历,你在做梦,梦里,有许多人用力地掐着你的脖子,似乎想要将你撕开?

如果心理医生告诉你,经常做这样的梦是因为生活又或学习的压力太大。可,看了这个故事后,你会发现,那些心理医生都在跟你扯淡。

有的时候,梦里的情景,更像一种预兆……

请跟我一起走进这个面目全非的阴暗世界,看一看一场梦过后,突然出现在你脖子上的痕迹,将会带给你什么样恐怖的回忆。

一。

“你犯了什么罪?”

“强……强奸。”

“几个?”

“三,三个。”

昏暗的房间,带着一种监狱里特有的霉臭味道。

一个年轻的狱警,正站在一间牢房前,他的手牢牢地握着身前的铁栏杆,嘴角带着一种怪异的微笑。

牢房里边坐着一个神情猥琐的中年男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原因,他就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害怕。

眼前这个年轻的狱警,自己见过无数次,但今晚他的突然出现,却让自己感觉十分地压抑。

就像是有千斤的铅块,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全身骨头都被压得塌下去,无法动弹,只能喘着粗气,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

他妈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狱警依然微笑着,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的手指轻轻磕着栏杆,发出一阵阵单调的金属敲击声。

“那三个被你强奸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他问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中年男人努力地想要抬起头,可是一种见不到的压力,又猛地压了过来,他的头立刻撞在地板上,大脑痛得一阵晕眩。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狱警在几个小时前,都还像往常一样畏畏缩缩地,一副才出社会的怕事菜鸟模样,根本就连视线都不敢和自己这群人接触。

现在的他,哪来那么大的气势和勇气?

那种无形的气势,就像浑浊的液体一般,流淌在附近的空间中,压得人无法喘气。

周围的温度似乎更冷了,冷得有些违反季节。

虽然这个监狱是在地底下,但是通风良好,冬季也不会低于二十摄氏度,可是,自己居然在夏季,在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的视线下,冷得全身都在颤抖。

眉毛上似乎已经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物体,中年男人吃力地用手摸过去。是霜!怎么可能有霜?!

“你强奸她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们会有多痛苦?她们今后的一生,会有多悲惨?”

年轻狱警脸上的诡异神情,更加地浓重了,他的声音空洞,微笑也十分空洞,四周不断回荡着他难听粗糙的声音。

“她们有的人,会一辈子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再相信任何人。有的人会一辈子心惊胆战,不能幸福地走完人生。而有的人,会,死。”

说完最后一个字,狱警的眼神猛地变得犀利,带着一种愤恨的神色,一眨不眨地盯着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被你强奸的三个女人,死了几个?”

中年男人许久才胆怯地答道:“都死了……自杀。”

“那你怎么还不死?”狱警瞪大着眼睛,表情狰狞,但偏偏嘴角还是带着一抹微笑。

“我怕……痛。”

“怕痛,没关系,我帮你好了。只需要半秒钟,你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狱警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愉悦轻松的话,随后从身侧掏出手枪。

中年男子的瞳孔猛地放大,惊恐地大喊:“你要干什么?来人啊,快来人。有个疯子,疯了,疯了,杀人……”

声音戛然而止,随着巨大的枪声,慢慢地消失在四周。

牢房中的男人难以置信地想要伸手捂住脑袋,但却有心无力,“啪”的一声,重重倒向地上。

远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狱警满意地看了一眼手里的枪,突然全身一颤,瘫倒在地上。他张大着眼睛,眼神从迷茫变得不解,最后麻木地盯着拿枪的手……

自己,怎么了?

脚步声靠近了,有许多声音嘈杂地响起来。

“张宇,你这边出了什么事……”

来的几个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望着中枪死掉的囚犯,和瘫坐在地上的张宇,大脑一时还无法将眼前的事情,连贯地连接到一起。

诡异的笑容,又一次浮现在张宇的脸上。

他站起身,轻松地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然后转过头,轻声细语地向身旁那些震惊得呆住的人问道:“你们,犯了什么罪?”

二。

最近,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就像有某个人,无时无刻都在某个自己察觉不到的地方,窥视着自己。

虽然这种感觉很唐突,可是,那道视线确实犹如黏性极强的口香糖,紧紧地黏在了自己的背上,明明知道它的存在,却偏偏无迹可寻。

那,究竟是谁的目光?彷佛,里边带着莫大的仇恨。

那人似乎也丝毫没有掩饰他对自己的恨意,那样执着的恨意,已经实质化了,**裸、火辣辣、炽热地灼烧着自己的背脊……

张小乔再次从半夜的噩梦里惊醒过来,走进洗手间,胡乱地将冰凉的水泼到脸上。狂跳的心脏,这才微微平缓了下来。

那道目光,再次随着自己意识的清醒,清晰地在自己的神经感觉中,附骨随行地适时出现。

她猛地回过头,只看到身后贴墙的穿衣镜中,自己头发潮湿、满脸惊恐的身影。

昏黄的灯光下,自己的影子显得那么怪异,就像有无数道虚影,存在于身体的四周。张小乔猛地打了个冷颤。

自己搬到这个城市,也不过半个月的样子。

为了让自己从前一团糟的生活重新来过,她毅然抛弃了优厚的工作待遇,甚至熟识的朋友,只带着一些简单的行李离家远游。

最后,流浪到了这个小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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