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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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陶立夫和我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的脑子根本不适合考虑这些复杂问题,大不了一死,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准备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前面是个火坑老子也的往下跳。

“出发吧,没什么好准备的。”我松开陶立夫的白布袍道。

“友可跟好了。”

陶立夫完话后没做停顿,已经转过了身,没看见他迈步人已经走了,那身白布袍不涨风也不摆动,正好严严实实的挡住了陶立夫的两条腿,我忽然很好奇,那身一尘不染的白布袍下到底长着一双什么样的腿,才能让他走的那么快,甚至快的时候人都是个虚影。

周围一片漆黑,死静死静的,只能听到厚重的鞋底踩在地上发出嘎吱声,自己的心跳声也听的一清二楚。可能是为了照顾我的速度,陶立夫走的不是很快,我能勉勉强强的跟上,两人始终相差个五六米左右。

为了防止跟丢,我试着快走了几步想缩短两人的距离,但始终撵不上老家伙,不管我走多快,那身白布袍一直和我保持着一个固定的距离,所以为了保存体力,我只能保存着固定的速度往前走,眼睛死死的盯着陶立夫的后背。

沿路所过一片漆黑,即便是把手放在眼前晃动也是丁不见,完全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再加上周围出奇的安静,很容易让人滋生出一些不安定的因素,平时不愿意去想的一些事和人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心一直悬在嗓子眼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打算把我领到什么地方。

反正我是一不信,还的时刻戒备,从进入冥间以来,除了海冥族哪里能感觉到一友好之外,我们自始至终没有得到过善待,一路上满满的辛酸寻找着生存的感觉,仿佛是一只羊不心闯入了狼群。

好在陶立夫那身衣服够显眼,从后面看着就像一盏人皮灯笼,不然我早就跟丢了。

陶立夫一直走的是直线,偶尔才拐个弯,一路没有停歇差不多走了有半个时后,我突然感觉他在加速,地面颠簸起来,出现了细细的砂砾,脚下滑溜溜的,所以我不得不忍着饥肠辘辘心跟上,同时还的忍受着身上那些伤口时不时发作一下,这已经超出了我能走出的极限速度了,再快一步我估计就的累趴下,这还是我第一次感觉走路会这么累人,不知不觉间身上再次裹满了臭汗。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手里沉甸甸,这才想起刚才跳离那个坑时手里抓到的那个东西还没撒手,直到现在才明显的感觉到沉重,有害事,刚想扔了轻身,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经,我清楚的记得那个东西是固定着的,既能承受我的体重就不应该容易被我掰下来,莫非那个东西本来不是固定在哪里的,是后来被人为的搁置在哪专门让我上来。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姓陶的干的。

联系之前种种,我有猜不透这个老家伙要干什么了,一方面要把我往死里坑,另一方面还要出手救我,我真的有想不通了,不过我感觉这东西握在手里有熟悉,脑袋里猛的闪过一个念头,这才把圆形的东西调转过来,用另外一只手一摸才发现是把工兵铲,冰冷冰凉的还透着寒气。

我当时根本就没去想这个什么东西,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了就没放,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工兵铲,应该就是我那把工兵铲了,初次之外再没有第二把了,早前时候在对付宋秃驴的时候弄丢了,现在失而复得应该是个好兆头,让我突然想起了大嘴他们,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现在什么情况。

关顾着想工兵铲的事了,一抬头的功夫突然发现把陶立夫跟丢了,看着周围漆黑一片再没有半个人影,脑袋里嗡的一声当时就有蒙圈,心想这下可完蛋了,虽然陶立夫这个人一直没给我留下好印象,躲还来不及呢,但现在这里黑灯瞎火的来家伙不在我突然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到哪里寻找大嘴和古弈她们,陶立夫是我和大嘴他们联系的唯一线索。

情急之下,我开始急的团团乱转,前后左右,头上方也放过,老家伙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应该在前面,估计他也跑不出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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