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神秘贝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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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邹家老祖那炙热的眼神,顿觉那尊铜鼎‘烫’的要命,我如果想要‘徒手’去拿,肯定会被吃得连渣渣都不剩下,“你只要帮我把我的两门功法补齐,再助我调和体内的阴阳,这铜鼎就是你的了。”

“……”果然呐,这老东西在打我修为的主意。嘁,还美其名说什么调和。当我是三岁小毛孩儿!所谓的调和,不就是像爷爷、师父对我所做的灌功差不多么;用强大的修为为他人筑基。而且这老东西说的这般隐晦,九成九是在打算我给他灌完功之后,让我从这美好的世界上悄无声息地离去!

邹家老祖见我迟迟不肯答复,料定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连忙为自己辩解道:“我可没打着什么加害于你的主意,再说了,你助我调和阴阳对你也有不小的好处!”说罢,这老不羞还猥琐的笑了。

然后,我就顿悟了……他说的调和阴阳,应该就是让我与他那啥啥。噢,no!我才不干呢!慢着慢着,我好像有主意了;要给邹家老祖调和阴阳,调和者必须身兼驭鬼、神尊两门功法。我身边不正好有那么个合适的人选么,嘿嘿……

话说回来,方无敌有按照我说的,沿途搭顺风车来广州么?“我先把你的驭鬼石,还有神尊功法补全吧。阴阳调和神马的,稍后再说呗。”我抓起老祖的半截驭鬼石就闪人了,这老东西绝对没跟我说实话。试想下,一个活了足以写一部《上下五千年》的老怪物,怎么可能连一块完整的驭鬼石都找不来?而且根据他吸一口气,就能知道我的底细来看,他的实力绝对不在我之下。呃,至少和我打个平手是不在话下的。

邹衍的后人几乎都集中在广州,一小撮人因为不甘被人当成是砧板上的鱼、肉,跑到了国外去。我跟着邹怡然把属于他们邹家的破工厂逛了一圈儿,所有生活在成衣厂里的邹衍后人,我都能清楚地感知到他们的名字。但老祖的名字却一直都没在我的脑海***现过。这是不是意味着,这老祖是个冒牌货?

这年头,什么都有人冒充,就连标哥都中招了,我会不会也中招呢?

是夜,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帮老祖修补驭鬼石。被我分头调派来的方无敌就自己找上门来了,“大小姐,开门,是我。”这猴急的家伙在叫了两次门无果后,自把自为地遁地进到了室内,见我正端坐在写字台前,遂用他那冰凉的手遮住了我的眼,“猜猜我是谁!”

“猜你妹,滚开!”我初时还以为是哪个邹家的登徒子瞎了眼,敢来调戏我。后来方无敌在我企图攻击他的前夕,主动释放友好气息,这才使得我取消了攻击计划,“你怎么搞的?才几天功夫,居然修为就网上窜了这么多,你不会是……”

可以让我感知不到来意的人不多,爷爷算一个,如果师父还健在的话,勉强能算半个。方无敌本来不在此列的,可他跟我分头行动了一天后,竟然有了这般境界,答案只可能是他在路上吸食到了足够多的修为。

“大小姐有所不知。”方无敌可以达到的最高境界,已经被爷爷拓宽到了至尊伪境,而他在来的路上,在搭乘的便车中发现了一条可以通往类似灰白空间的道路。那里面有着无数的修行者残骸,而且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些修行者残骸保存得非常不多。连带着许多他们生前使用的法宝也一并留在了里面,方无敌谷尽全力想要吸食里面的修为,却意外惊觉里面的修为已经和空间连成了一体,只要吸食了里面的修为,那就永远别想从里面出来了。

方无敌既然没有吸食特殊空间中的修为,那他是如何可以做到屏蔽自身所有气息的呢?要知道,就连马襄师父都不可能做到完美收敛气息的,“大小姐,这块贝壳不是凡物,我在那里面一共找到三块。只要佩戴上其中的任意一块,就能收敛气息,从而能够达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效果。”

“那你要是戴两块,乃至于三块,会有什么奇效呢?”我接过贝壳置于掌中,瞬间就有种透心凉的感觉,“嘶……这东西有好重的邪气,你长时间佩戴着,会不好的吧?”

方无敌摇了摇头,把贝壳重新挂到腰间。我这才想起来,他是爷爷新制的超级行尸,行尸本来就是邪物,邪气对他来说,那可是大补之物,又怎会有害呢?“这是第二第三块贝壳,它们每往上叠加一块,对于使用者的功力要求就要往上飙升好几倍,因此我最多只能佩戴两块。”

接着,方无敌就把第二块贝壳也别到了腰间,“咻……”的一声,方无敌的身影就从我的眼睛中消失不见了,“啧啧啧,这玩意儿那么神奇!非但可以敛去气息,还能在同一个维度里隐身?”我的功力并没有高出方无敌好几班,所以我也不可能用上三块贝壳,唯一有望展示三块贝壳同时工作的人,似乎只有爷爷一人耳……

“等我们回去,我就把这东西交给主公鉴定。”方无敌与我打的亦是同一个主意,可有人却憋不住夺宝的念头,缓缓浮出水面了。邹家老祖不知何时从地下库房走出,来到了邹怡然为我安排的房间门口,高声问道:“不知道小客人是否补齐了我的两门功法,若是补齐了,还望小客人能快些与我一道调和阴阳。”

“他……是大小姐的朋友?敌人?”方无敌虽完美敛去了身形与气息,但他始终是待在了我的身边,这会儿邹家老祖的乱入,引起了方无敌的警戒。我转头望了几眼桌上的驭鬼石,呵呵一笑,“你的驭鬼石缺失的部分比较多,修复工作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嘛,你的阴阳调和工作,我给你找了个帮手,他绝对可以胜任的。”

老祖显然不信我说的话,径直破开门,走了进来,“谁?你难道是在说刚才潜入此处的那只小老鼠?”方无敌恼火于老祖的口无遮拦,仗着自己是绝对隐形人,走到老祖身前,重重地甩了他两个耳光,“我是老鼠?那你这个被老鼠扇耳光的家伙又算什么东西呢?”

严总醉酒后,总喜欢喋喋不休地说些什么。今儿,他把憋在心里想对我说得话,一股脑地吐了出来,“开始培养你的时候,我是存了私心的。因为你没有什么任何的背景,母亲是卧床的病人,父亲是个开杂货店的。我想着只要不放给你太多的权,你将来就不会对严肃产生多大的威胁。结果你第二年就救了严肃一命,打那以后,我就把你当成了我第二个儿子。有时候,我会想,要是你真的是我儿子,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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