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六国血月（2 / 2）

花月下，花香是否有心慰籍老人？明月呢？是否同样呢？

孤独染上寂寞，唯有酒最为贴切，像是一样陈古佳酿。古老的酒辛辣的执着是否对人也是一种难得快意？老人的心孤独的人酒月足矣。

苍道之尘风而吟，“风月年年有，人间长往复；何有平风过？只是黄昏路。疾苦满道深，苍凉腐朽处，望野悄绿荫，四海皆虚无。”

苍凉的声音，苍凉的人。犹如无家可归，无处可寻。

伏魔老人望月而寂，花下而沉，身边伏魔弟子，白风云，长啸天，刘风，许风为，白金凤，游万金听老人讲着过往。

过往尘埃，何等凄凉。却让人健忘，健忘人生，健忘岁月萧河。在追究又有什么？古往的英雄，犹如一场陈旧的风吹烟雨。

远处白袍年轻走来，伏魔老人看着欣慰，当年如此的过往而今成长了高度。这个高度让老人欣慰，犹如自己捡到宝。

世间还有什么抵挡亲情？岁月埋没人生，骨子剩下的只有浓浓亲情。

白金凤快步走来，伸出白玉葱指，双眼望着白袍年轻人道：“师叔还我承诺。”

宋世聪摸着鼻子看着白金凤，“什么承诺，忘记了。”

“你耍赖！”

“怎么可能？师叔可是最疼你的！”

“我给你算算你欠我什么？当年的凤巢，还有许我天下至宝，无数秘籍。”宋世聪瞬间变色“那个我说过？”

“不但说过，还郑重承诺！”宋世聪脸色有些黑，往往黑别人而今被人黑自己像是一瞬间回到过往。

可是对着白金凤能说些什么？在白金凤耳边轻轻几语，让她眼中明亮，他说了什么？可是一瞬间转变“我要现实。”身边游万金，刘风，许风为，快步走来“见过师叔。”

“好好，见者有份，”走到桌面随手拿出几样撩人醉意的珠光宝气。那是玉珠般闪闪发光，他是怎么得到？

瞬间拿出三把无名剑，剑芒幽深，刺目惊人。沉寂，古朴却有啸杀之气。游万金拿着轻手一弹，阵阵龙吟，一道惊目光芒。

“好剑，”

“不光好剑，而且上等好剑。”他爱不释手，“送你！”游万金激动道：“谢师叔慷慨。”

宋世聪道：“难道我不慷慨？算了还是放在我这。”游万金没有想到一句话竟然泡汤。“那个那个师叔是我心目中伟大而神圣师叔，天下无敌，世间无双。又是高大而雄伟。”

宋世聪美美地看着，没想到轻轻变色竟然如此结果。白金凤手中拿着一只金笔，金色灿烂，古朴，摸在手中眼中带着笑意。刘风，许风为一人一把青绿剑，此剑一身青铜色，古朴而刺目，不时一道剑芒散发着璀璨。

宋世聪走到伏魔老人身边，“见过师尊，见过两位师哥。”

沉寂的老人道：“长大就好，终于看到你的成就，让为师感叹。”老人在感叹什么？双目望着远方。哪里又是什么？

在那远方是否就是故土？人老归根，叶落拂尘是否就是道理？沉默不是一人，天地酒老，苍道之，宫装女子，琴小曼走来道：“故友多时不见。”宋世聪望着交集而沉思，“当年一别，没想到会是这样相遇。”琴小曼身影萧瑟，人呢，清瘦很多，当年一切犹如眼前划过。过往不在，那份友谊沉淀心里。

世间还有什么比上一份友谊？过往种种，如云烟飘渺，一种友谊又是如此温馨。

宋世聪走向一处落寞的老人，酒香四溢，沉寂而苍白。在这老人身手是一位白衣花玉少，他走来对着宋世聪道：“多年过往，还望宋兄莫要介意。”

“哪里哪里？过错谁没有，人生多年少。当年一丝疑惑，哪淫贼到底是谁？”

花玉少沉寂在思绪，那一丝月光变得暗淡，像是为当年遮掩而今有躲了起来。

花玉少身后走来凤玲儿，她看着宋世聪道：“想知道？跟我来！”花玉少对着宋世聪还礼道：“还望宋兄莫要介意，当年只是我……”

宋世聪一阵沉默，他看的出来那是难言之隐，可是这是为什么呢？又不好追问。“过往已过往，何须在追根？”

花玉少抱拳道：“多谢宋兄！感激不尽。”

一壶酒，一人一壶，酒香四溢，老人在喝，宋世聪也在喝，身边还有花玉少。宋世聪望着老人一阵沉寂，那苍白的神色走向隆冬，什么样的伤让他这样？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沉寂的沉默，只有酒香，酒已尽，人是否醉？

老人已醉，不是以前那个豪爽的天地酒老，道像醉酒沉寂的过客，让人沉寂而心酸。什么样的心情能让人这样？陈年往事，陈年的心情。从一位高手走到普通，就如一个富翁突然成为穷光蛋这样的差距让谁都能感受到。

老人呢？只是醉了，醉了，也许更好地不需在望过往那一丝回忆，一个不想回忆的人内心是何等哀凉？

当年东郭镇，当年的一切犹如回到眼前，一别多年在相见原来这番光景。可是世间有多少事不是这样？

宋世聪随手搭在腕脉，那是萎缩严重的脉相，萎缩到了极点，生命犹如走到尽头，可是在努力抗争，是什么让他抗争？身边的人吗？还是身后的人？他的身后是谁呢？

花玉少沉寂着，从来没有叫过一声父亲，是他不敢还是老人不让？还是父母没有彼此接纳？这样的一个难题好像儿女有时候也是一种被动。

花玉少望着远处，那里是谁呢？像是同样的命运牵连，犹如没有安定居所。

万青青沉默着，看着花玉少不知该怎么说。当年的一切谁的错？错已成怎能再续？人有多少个回首？这样的一切犹如一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