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痛揍淫贼(1 / 2)
杏花苑明灯高照,而今炸开了锅,刘风侯掳走翠婉儿,这是天大的新闻满地疯传。老鸨这次损失金银玉器有又丢去女儿,可以说倒霉到家。
有人小声道:“刘府那是了不得,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刘风侯的哥哥刘长风江湖上谁不晓?花剑门花玉少同为武林双雄!他的背后是乘风堡,深得乘风堡主器重,为乘风堡三大金刚之一!江湖上谁不给面子?那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十二路连环手出神入化,深得乘万浓真传。”
刘风侯可是有名的风流人物,也许早就听说翠婉儿大名,仰慕而来,却仰慕而走。
有人道:“刘风侯可是仁义君子!绝对不会强行掳走,这样中间可有什么误会?”
白衣陆文宗道:“谁敢冒充他的名字?离死不远。”
陈风道:“至古英雄爱美人,几人能够逃过这一关?何况还是绝色地碧玉佳人?谁能不动心?那就不会重金而来。他的金银能是如此好得?”
这样的话语,在东郭集镇传开,月下就像一股旋风,吹边整个东郭镇的地方。他们都是为魔气而来,魔气没有见到,却碰到如此怪异。
有人点头,有人叹气,有人恼怒,有人笑意丛生。菜红七他去赶追了,戚威摇头离去了。小玉堂轻拂长剑,快马而去。
而今剩下老鸨,老鸨已经哭死过去,那是她的心肝宝贝而今一切落空,她上哪说理?
杏花苑变得冷静,人影而散,人走茶凉,这是一个世道,平和的世道,却有不合法的人在,她一个老鸨守着一个摊子,怎能比得上那些随步青云者?她认了,认了这口气。
东郭集镇的官道,一辆马车,那是大棕马,马车是普通而宽大的马车,上面坐着一位马夫,带着草帽,身子清瘦,一件破衣挂在身上,几根稀稀地胡须想要被风刮去。而今他在焦急的等人。
几声小步,一位娇小的人影抱着白衣女子来到马车钻了进去。车夫扬鞭策马一溜烟向前奔去,阵阵地尘烟在官道上飞驰。穿过丛林,忽然停下,车内一声憨憨地道:“车家在此少停。”
车夫不耐烦道:“还要等人吗?对我来说这个价钱有些太少!我在这里等候你们多时,而今在这里又要等候。”
憨憨地声音道:“给你加!少停片刻!”她在车中焦急的等着,月光昏暗,她伸出头看着窗外漆黑,坐在车里难以平静,这是她头次出远门,让她有些激动,又有些惆怅。看到杏花苑她没有留恋,她自己为阿妈挣得够多,她还要自己卖身?她终于无法忍受,她要逃出来。而今逃出来了,心里难以平静,砰砰的心肝跳个不停。
丛林中蹭蹭……几步跑来一人,一身青衣,他坐在车上,而今车厢里面有两个人,他只有坐在车前,车前空地够大,两人坐还有空余,他道:“好了我们赶路,趁夜而走,天明可以赶到丰城。我们在那里在做休息,一切少不了你的好处。”
飞马扬鞭,坑坑洼洼的官道,不影响奔马而行。宋世聪拿来一壶女儿红递给车夫,车夫轻轻地推让,要赶路,他要精神地赶到丰城。
月夜在官道上轻拂,他喝着酒,此时月色多了寂寞,他心中只有酒,在酒香之下,他要把自己灌醉。月夜属于他的孤独,他没有在意自己前往那里,他只想往前走,走到哪里,那里就是家,一个被赶出来的浪子,被飞月峡轰出的人,他没有家,他的家已经丢弃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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