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见佛砍佛追兵狂, 痛煞慈悲何乾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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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林山头高昂,乌云压迫下的山景里面仍然有内涵。砍柴童子汗潺潺,正在砍柴忙,官兵涌上了何家父子攀爬的那一座山。救人的时刻到了,童子的袖子一张,罪恶的追兵像蚂蚁一样爬进了他的袖子里。他提起袖子抖一抖,蚂蚁们一只只抖落在地上。马种爬行的无耻,与自然界的蚂蚁不能比。自然界的没有是靠自己勤奋搬家过日子,眼前的蚂蚁,是靠吸人的血滴,才有生存的底气。

狗眼一张,看到了眼前有一个砍柴童子站着,也不放过。杀人不眨眼是他们求生的体面,刀不闲才能赚钱。

一把把未干的血刀,举得高高,朝着童子就砍。童子避之不及,伤了手臂。要不是佛祖客气,轻轻反击,就是一片尸体。童子没有反击,他只是挥舞着血滴,将追兵暂时圈在血滴里,让他去会会受害的忠臣子弟,了却一番心意,救冤民逃出血地。

小童子以伤为乐,为忠臣献血流淌。小佛们赞美他肝胆的同时也怪他有脑瘫,为什么不对敌兵进行反抗,留狼为患后人还会再受伤。

要知童子是何方郎,他就是佛家的祖上,释迦牟尼佛乔装打扮。救人自己先尝凶恶的奸佞有多残,赔了一只手臂受伤。

追兵像杀人魔王像奸佞,见佛都要砍手臂,猖狂病已经没有药粒。

一人之下不够级,乾坤颠倒大奸佞。

狗蹄横行万千里,罪恶沿路紧跟披。

人神同时都受欺,世间已经没天理。

权行南北恶毒戏,民不聊生苦凄凄。

屋漏大雨又下起,仙子山草可充饥,父亲是凡体,病体饿不起。兄弟们把老父藏在暗洞里,就去寻找山肴给父亲充饥。

何老爷倚洞望子心里急,怪自己的身体,拖累了孩子们费时费力。只见林间走来了一个皮包骨头的砍柴娃,挑着一大担比他人还大堆的枯枝,显得十分的不协调。何老爷见不到儿子们回洞,见到了奇勇的孩童,收不住目光。欣赏着孩童的神力,忽然发现娃的手指上滴着鲜血,失血过多的脸色苍白如雪,展示一个受伤穷孩子的生活凄凉。勇敢的孩子没有因伤而放弃沉重的包袱,乐观的眉宇没有一丝的愁苦,目观力不能支,还坚持着迈开矫健的大步,急急奔波于路途。

何老爷一向敬重勇敢的人们,路上的挑柴勇童,就是他九个儿子的化身,大担压不倒,受伤照样跑,血流当水倒。

民生的疾苦就是清官廉吏的疾苦,何老爷见到受伤的孩子十分的同情,早就把自己的处境忘干净,马上跑出洞,拉住孩子就进洞。

“老人家,你敌我不分,就将我拉进洞,不怕我将你的藏匿除曝光,你老的生命有损。”受伤的孩童,手滴着鲜血,嘴颤抖地问。

“可怜的孩子,你就是扮演刺探的敌人,我也会救你的。一路上,追杀我们父子的追兵受伤倒地,我的儿子们都无偿地救活他们,让他们再握箭残杀我们。”何老爷表态。

“好有爱心的一家子,可敬可佩。”受伤的孩童赞叹道。

“孩子,你是什么受伤的,柴刀只能砍手掌,什么会砍到手臂上?疼不疼,疼,你就哭两声,就当做对老父哭。”

伤员心里暗笑,你应该叫我老祖爷,却让我叫你父亲。他没有哭,若无其事地说:“我在那一座山上砍柴,官兵搜捕钦犯,就把我当做钦犯算,特地给了我一刀。能够为忠臣挡刀,我就不觉得痛。”

可怜的孩子是为他何家而受伤,孩子不哭,何乾坤却心痛的痛哭道:“杀人魔鬼是畜生,称他们畜生,还是抬高他们。他们连畜生都不如,一个砍柴的童子都要杀戮。他们那帮魔鬼,国法当做自家的营生,见人欺人,见天欺天。见人杀人,见神杀神,人性不如畜生。”

“老人家疾恶如仇,爱民如子,百闻不如一见。”童子安慰。

何乾坤他虽是官宦家庭出身,长在甜蜜罐里,不受饥饿严寒,但是他从小就有一副怜弱的好心肠。见不得穷人受寒,赠衣赠物是常常,见不得人们受难,时刻都会施肝胆。当官以后他一向爱民,体恤民伤,安徽大地才会长治久安,外地逃灾的人们才会把安徽当作家邦,自己的家乡平灾后都不肯回山,甘愿为安徽的大地流汗。

爱心是人的秉性,不管是遇狼遇禽,都不会变形。现在自己逃难血海浸,连累了无辜受伤,叫他不救人都不行。只怪平常自己忙于公务,没有将孩子的医疗知识学习,现在要应急手忙脚乱不知从何做起,撤下了内衣,就为孩子包扎手臂,包得很不整齐。

官老爷没有官架子,慈爱地和受伤的孩子谈谈心,把仅剩的一点点山粮给孩子当点心,为他擦血安慰不停:“孩子,追兵太狠心,你伤的不轻,还这样不要命,血流干了什么办?等下让我的孩子帮你把火柴挑回去。最近山里不平安,你不能再进山砍柴,保命要紧。身体是砍柴的本钱,等伤口愈合后,山里平静了才能再砍劈。”

“谢谢老人家的教诲,我会注意身体的。你老屈居山洞,一定是受风云困,要不要到寒舍避避风?我或许能帮上一点点忙,起码能为你一时半刻御寒。”童子真诚邀请。

小小柴童自己受伤还能关心他人,何老爷很感动。劫难中的人岂能让受害者再分担,他满腔的苦酸:“虎一落崖,大家分肉煮。人一落难是老虎,大家都会躲虎。你小孩子家不怕被连累杀戮,我好佩服。你小孩子家要过得幸福,我不能再连累你被再屠。那些追兵就是追杀我们父子的。我们从江北逃到了江南,不知连累了多少的好人被砍,我们的眼泪流干,都难对受害者点滴的补偿。”

“人生的旅途,善良的人总是被当做傻子好欺负,这种苦楚,我很清楚。受害者心灵是可以相呼,才会让我今天不走大道走山路,有缘得见人间虎,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你就是大忠臣何乾坤,你们父子虽然被冤枉,戴上了谋反的帽子做钦犯。肉眼凡胎会误会你们,头顶的神灵知道你们得冤屈苦衷,老天爷会帮助你们度过难关。只要天懂地懂你们得受害曲中,即使在人间没有希望,受害者积分积多了升天成仙成佛也有希望。”孩童精通佛法,说得头头是道。

山洞里的煤油灯,油量不足,忽明忽暗。受伤的柴童上前,伤口里的血水滴一滴在煤油灯上,灯光就闪亮闪亮的。

何乾坤不知灯亮的缘故,痛惜孩子的血水被烧燃,心中又是一阵痛伤。他急急忙忙地翻书,找止血的良方。儿子们不在身边,他要学会急救的基本功。他按草药书中的止血草药的形状,抓回了一大把青草,捣烂之后,扯下了刚才的血布袋,贴上了止血草,重新将布带绑紧。止血暂时见效,血水不再往外冒。

童子的神目闪动着激动的光芒:“老医生,草根都是你的儿子。”

“孩子,我不是医生,我是刚刚向儿子们学习。对不起,让你流了那么多的血迹。”何乾坤的言行对贫民的生命是那样的爱惜。

“跟儿子学医,老有所乐,可贺!”柴童的语气是那样的成熟。

何乾坤人在给伤员包伤,耳朵伸的好长好长。奸佞豺狼,是不会让他们父子一刻平安。自己在洞内藏,不知儿子们在外面有没有遇难?他太了解奸佞的黑心肝,儿子们蟾宫未上,毒刀就砍。即使放过一站,也不过是在玩赏,玩后会死得更惨。魔鬼的毒肠,不及无耻的刘安,上杀下砍时刻忙。好好的人不当,偏偏要做狼。

恶狼要是专门吃他何家不连累他人,他还可以稍安。佞狼一上山,砍柴的人,山鹿,山羊都会跟着受伤。怪他自己慈悲心肠,要是敢鼓动儿子们去杀刘安,或许就不会伤及江南,就不会让这砍柴娃都为他家受伤。眼前受伤的孩子是代替他的儿子受伤,就是他的儿子心肝。千言万语难表达愧疚感,难表达父爱的疼儿的立场。

受害都是儿心肝,服务万千还断肠。

他人生命放至上,官家一向慈悲肝,

宽容心怀放狼帮,野兽吃软更嚣涨。

寸步斩腿看权杆,巍巍火山艰难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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