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举世无双(2 / 2)
漫天白纱飞舞,好似雪花飘零,众人全都在错愕之中,心道月娥宫女子果真绝了。
越天仙子瞪大了眼睛,喃喃的道:“我的额娘啊……她也太大胆了,竟然当众魅惑文武百官,引诱我皇兄……”
月色,月寒,月香,月霞,月牙都呆了,一边机械的舞动身姿,一边呐呐的看着人前“疯了”似的琉菲……
“我滴天呢,我没看错吧?一向不喜万众瞩目,清新淡雅,稳重端庄的月玲今个这是怎么了……先前那,那跳的是什么舞?怎的这般露骨……”月色到如今还一脸火红,别说是男人,饶是一个女人看了也不禁脸红了个透彻。
琉菲失策了,万万的失策了……
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忘记了这是一个封建的社会,好胜心猛的升起,更忘记了这是越皇的封后典礼,如此万众瞩目下跳这火辣辣的劲爆舞蹈貌似……貌似……
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冷汗幽幽的自后背淌下,但她已经骑虎难下了,硬着脸皮跳完了最后那一段“飘毅”的复古舞,然后不待众人回过神来,她已开足了马力,音声一落,只见她嗖的一声……带着一阵香风,眨眼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全场寂静,月娥宫的另外五个女人个个面如死灰,草草的做了个收尾,歉意的对越白玉和潘青禾扶了扶身,也风一般的消失了……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下次再也不和这傻货一起出任务了,她存心的,一定是存心的陷月娥宫于脸面尽失的地步……
这等出阁的舞蹈当真是让人脸上火辣,掩面羞涩,她是怎么跳出来的?从哪里学到的?天哪,这都是什么事啊……
出了演武场,琉菲几近一股旋风,刮回客房,带上行李,没等见到众女,又如一阵飙风向皇宫外刮去……
三十六计,趁乱走为上!
就刚刚那段舞,若被有心人利用的话……琉菲保证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就像越天仙子说的……这是魅惑文武百官……当着皇后的面引诱皇上呢……
还说啥?一百张嘴你也说不清了,虽然琉菲本意不是这样的……
偷偷摸如同做贼一般夺过风风火火冲进来的五名月娥宫女子,琉菲对这个演武场还是很熟悉的,一路顺着偏僻的道,来到无人的墙角,偷偷摸的爬墙溜了出去。
别说这越国了,就是月娥宫也回不去了……
背后里那个月寒再给我添油加醋一说……那保准得被扒下一层皮啊……
灰溜溜滴,琉菲偷偷摘下面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面纱带在了脸上,心道万一人家通缉了咱,这面具就是最容易暴露身份……实在是太丑了……
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琉菲买了一匹马,急速奔驰,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越国这个是非之地,在越国与原安国的交界点的一个小镇停了下来,歇歇脚。
琉菲并不知道,在她跳完那段舞以后,全场陷入愕然中的时候,原本“受害人”潘青禾皇后突然违反常理的鼓起了掌,还言称要大大的赏赐月玲,称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见几回闻……
全场雷到!
就连越白玉都感觉潘青禾着话太假了,应该是为了顾及皇家的面子,和自己的面子才委屈的做出此决定的吧……
但是没有人留意,潘青禾眼底莫名其妙的闪过一丝诡异之光,还有那迫切的寻求。她可是由心的想要学会这段舞蹈!
没错,不是欣赏,是学会……
潘青禾嫁给越白玉三年了,两人一直相敬如宾,除了洞房花烛夜那晚被一亲芳泽外两人在没发生过关系,急切想要征服这个男人的心,另外在想抱一个宝宝的潘青禾可是煞费苦心。无意间听闻宫中嬷嬷私底下聊天的时候得知……若是想要拷劳一个男人的心,在房事中必须下本钱功夫,例如,跳一段火辣辣的舞蹈,勾勾腹火,这样很容易让男人迷上你……从此三妻四妾只爱你一个,不但爱你的身体,更爱你那让他想一想就容易热血沸腾的妖艳舞蹈……
呃,咳咳……潘青禾并不是有意偷听的,不过这句话却引发了她的遐想,瞬时间开始对舞蹈赶上了兴趣,宫里宫外要来舞姬数不胜数,但每个人的绝技舞蹈跳的咳都不符她心,潘青禾当时作为皇妃,准皇后自然不能拉下脸来称“你,给本宫跳段艳舞。”那成和体统了?所以这段心病一直憋在心口,有几次和越白玉单独相处的时候……想要自创一段艳舞将她推到……但是又怕跳的太难看了,潘青禾委实为难。
越白玉得知她喜欢舞蹈,所以这才派人送上丰厚的大礼要求月娥宫来驻场助兴,也正因为此,潘青禾看到了那一段艳舞不但不生气,反而惊喜万分的结果……
可惜,注定她要失落了,等等众人回过神来,琉菲早已在皇宫外,等派人前去找她的时候,琉菲早已开足了马力,就快到国外了……
月色朦胧,如水清波,柔柔的月光洒在大地上,馥郁清风如同温柔的手,轻轻拂过人们的脸庞。
流河镇,距离冰山之巅最近的一个小镇。
全镇上最不起眼,最简陋的一间客栈内,平日里无人登门,今日却迎来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琉菲火急火燎的赶到镇上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两天一夜马不停蹄的赶路,琉菲感觉自己不但散架了,好似全身都跟灌了铅似的沉重,为了掩人耳目,她并没有选择好一点的客栈,而是选择了这里,要了一间这里最好的客房,在什么都没说,转身上楼了,独留身后掌柜的和店小二痴痴傻傻的望着琉菲离去的背影愣神。
“喂,店家,上酒。”一声不温不火的声音将两人拉回现实,小儿急忙吆喝一声“好勒客观,这就来……”说完抬着一坛子酒倒满一大碗,一步一回头的端着酒,望着琉菲即将消失的身影,这才给店中那唯一的客人送了过去。
“你这小子看什么呢?魂不守舍的?”那客观身形倾长,一身粗布麻衣简陋却是很干净,垂下的头发遮住了他的样貌,依稀能看清满嘴胡茬,一看这人就知是落魄的那种人。他说话的时候并不抬头,只一边喝酒一边问着小二,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小二嘿嘿一笑,道:“客观,你没看见吗?刚刚上去一个姑娘,可漂亮了。”说完小二痴痴一笑,似是被勾了魂似的看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
“噢,你小子见色起心了?呵,不要单看外表,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噢……”粗布衫男子摇了摇头,似是在提醒,又似在嘲笑一般的口气。
“呃,小的哪敢呢,呵呵……”小二咧嘴一笑,暗地里却是瞪了眼这个粗布衫的男子。
心道:你小子算那根葱啊?俺有没有动心跟你啥关系?哼,就看你穿这身衣服……要不是你能拿的出酒钱,俺早把你撵出去了,穷酸货!
小二瞪了眼那粗布衫男子,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柜台,杵着下巴,失神的望着楼梯口,似是还在回味无穷……
粗布衫男子淡笑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径自一碗一碗的喝着酒。
在他面前,已经摆满了三坛酒了,就那么一个二大碗,一下下的倒满,在一碗碗的喝尽,不厌其烦的如此重复,几乎是从早上刚一开门他就坐在那喝,没完没了的喝,可是就是不醉……
进了客房,琉菲卸下行囊,简单的洗洗刷刷后,摘下了面纱,准备上踏睡觉了。
夜已深,月色浓浓,琉菲缓缓的推开窗棂,感受着一阵阵清冷的凉风吹来,拂面而过,目视前方,在漆黑的夜色中仍可看清,前方几十里外,一座威严耸立的白色冰山静静的伫立在黑夜中,几年,几十年都不曾改变……
那里,就是我和阿朗分别的地方……如今在我的脑海中虽然短短的分别十几天,但对于阿朗,却已是长达五年……
一日如三秋,五年……
不敢想象的世界,这段日子里,你到底经历过多少辛苦?经历过多少的心酸?阿朗……我的阿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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