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已经搬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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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已经搬迁

2016-04-29 作者: 鬼九

第12章 已经搬迁

刘伯头也不抬的往前走,伸手搭了一辆出租车就招呼我往县城赶。

我当时还纳闷呢,扭头看着站在院子门口的杨馆长,眼睛下意识的朝着西厢房瞅了一眼。远远的看去,西屋本来是向阳的地方,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点太阳都没有,仿佛是被笼罩在黑暗中一样,多看一眼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麻溜的钻进了出租车,刘伯拿出手机不停的用大拇指在按。我凑上去看了一眼,在翻通讯录。

“老爷子,给谁打电话呢?”

“寻个关系,说不定能帮上忙哩。”刘伯快速的发了一个短信,然后攥着手机眯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快到县城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了杨馆长炕上的事情。刘伯瞥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凑过来说那里面估摸着就是杨馆长的婆娘。

我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怪不得里面冷清清的感觉掉进了冰窖一样,而且长年不生火,看来是为了保存尸体。这种做法……让人不寒而立,也不知道经常去杨馆长家的人有几个知道的。

两人到了县城本来是要去李家湾阎神婆家的,刚才刘伯就告诉我,既然严思思是阎神婆的闺女,那么米大海的死和阎神婆肯定脱不了关系。用驴爹打滚的手法让猝死的米大海还不得安生,估摸着是有什么别的把戏。

这事儿晃了五六年,虽说从杨馆长那里知道了女尸和阎神婆有关系,不过究竟阎神婆是个什么背景,当年的女尸又在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刘伯刚才发的短信就是给当年在刑警队的一个姓李的熟人,听说还是他远方的一个亲戚。

我们杵在汽车站没有半个小时就来了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他和刘伯寒暄了几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说拍了当时的卷宗要传给我们。刘大爷的手机还是老式功能机,只能传到我的手机里。

等姓李的男人离开后,刘伯催促我赶紧回铺子看看。

本来寻思着是要去三岔口的,不过汽车站接近环城路,正好也让刘伯去看看我新租的铺面,索性两人坐着公交车去了环城路安置区对面的铺子。

刚下车,刘伯就咦了一声。

我当时吓坏了,还以为是又有啥不对劲的地方,本来准备要开门,硬生生的拔掉了钥匙,扭头看着刘伯苦笑了一声:“刘伯,你这一声弄的我心里慌得紧。”

刘老爷子呵呵一笑,吸着烟说没事儿,只是这个地方老头老太太多,将来生意不错。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敞亮了不少,推开门带着刘伯进了铺子。

铺子不大,没有隔间,刘伯在四周瞅了瞅,满意的点了点头:“挺好的地界,比你原来的铺子好不少。只是这味道怎么……”

“以前是个花椒铺子,味儿重。”我挠着头笑了笑,赶紧拿出手机翻开卷宗的照片瞅。

刘伯愣了一下,眯着眼睛在屋子里看了好几眼:“回头买一串鞭炮炸炸,去去晦气。”

“得嘞!”

卷宗上写的和杨馆长的丝毫不差,只是稍微提了一下诈尸的事情,还提到了一个城隍庙的道士。不过最让人注意的就是严思思最后的下落。

“嘿,刘伯你看。”我翻着照片突然放大了一张照片,“这里面说严思思火化后埋在了城南岭子坡,然后以阎神婆来认领女儿结案的。虽然没有查清楚严思思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严思思葬在了城南乱坟地。”

嗯?

刘伯没有那么高兴,把卷宗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突然面色一变:“大成子,你有没有注意到,老驴驮着严思思尸体进城的那场景,目击者说是从城南郊外来的。然后又发生了诈尸的事情,接着就有了米大海裁缝铺做寿衣的事情。你不觉得严思思出现在县城之前就在城南吗?”

咯噔!

心脏像是被一把提到了喉咙处一样,半天喘不上一口气。目光在手机和刘伯上交替看了好几遍,嗓子才蠕动了一下:“刘伯你的意思是严思思应该是葬在城南坟地,只是不知道因为为何被老驴驮进了城,之后火化后再次葬在了距离城南乱坟地几百米的高岭子坡上?”

刘伯没有言语,吸着烟看着我算是默认。

额头上的冷汗刷刷刷的往下流,这也太邪门了。如果真如刘伯所猜测的那样,那么严思思诈尸事件就是有人刻意为之,甚至有可能是阎神婆!

否则在这么一个小县城出现诈尸案,而且还挂了寻人启事的帖子,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而是等到严思思火化之后才出来认领。

“刘伯,当时就是阎神婆让我去城南烧纸的,自打那次之后接二连三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难道我遇上的事儿和五年前的事情有联系?”我大出了口气,蹲在地上不敢下想。如果真的和五年前的一模一样,那么那天从三公里处回来之后来店里修鞋的女客人,难不成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具尸体。

“说不好三公里处的女尸只是一个幌子,真正和你冥婚的另有其人。”

刘伯盯着我看了很久,

妈呀!

嗡的我脑子就炸了,头皮麻酥酥的,腿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另有其人?那会是谁?”

刘伯摇着头说自己不知道,这事儿还要从严思思和阎神婆的身上着手,只是现在两个人都死了,所以只能去城南坟地走一趟了。

腿软了好久,缓了半个小时才能走路。

回殡仪馆取了自行车,没一会儿就出了城。刘伯坐在后面,我猫着腰使劲踩车轮子。

“大成子,刚才一进你新铺子,那股味道有些怪。赶明一定记得要买一串鞭炮炸炸。”

“嘿,刘老爷子你不是最爱吃麻辣粉了么。咋这点花椒味都闻不得。”我扭头看了他一眼,打趣了一声。

“是腐肉味。”刘伯低沉了一声,吓得我胳膊一颤,气得好好的自行车子连带着人摔倒了路边的浅沟里。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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