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血债血偿,她是修罗1(1 / 2)
红妆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只见血女回到了她的身侧,眼神空洞的望着她。
“小姐为什么驻足了?”红妆听到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
“没,没什么。”红妆微微仰头,脸上的泪痕风狂风一吹而散。
血女听到她的回答,并未说什么,只是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缓缓的随风而去。
血女走在前面,红妆慢步跟随在后面,一瞬间就风起云涌,似乎天和地就要合并在一起,虽然红妆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一个幻境,只是一个虚拟的地方。可是她此刻站在那儿,是那样的逼真,红妆强压着心中的恐惧,那一年,那个女人抛弃她的时候,天空也是这样的颜色,随之而来的倾盆大雨。
天旋地转,一个红衣女子在冰下忘川用铁链拖着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浑身无力,似乎已经是奄奄一息。
红妆仅是眨眼的一瞬间,就进入了一个混沌的空间中,她四处环视着,引路的血女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红妆拨动着手里的佛珠,她眉间的蔷薇花若隐若现,身旁走过一些行尸走肉,这里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那么多的人被困锁在这里。那些人走到她身旁的时候,都会抬眼望着她,然后纷纷绕远。她现在出来的只是魂魄,真身还在结界之外。
她站在那儿,闭着双眼,拥着念力,搜寻者活人的气息。
当红妆搜寻到茉羽儿躺在地上,还有一个长长的铁链子拖着的时候,她忽然间睁眼,瞳孔紧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那是去葬场的路途。红妆心里这样想着,其实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清楚的知道那里是哪儿,在那一瞬间,她只想找到她们,然后带着她们出去。
红妆闭眼,嘴里念道:“忘川葬场!”化作了一缕青烟,消失在原地。
拉着铁链的女子就在红妆现身的那一刻变得异常狰狞,红妆站在那儿,远远的站着,一动不动,狂风四起,红妆裙摆间的铃铛在不停的作响。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茉羽儿和冷安,眸光紧聚,戾气丛生。看着拉着铁链的女子,脸色变得铁青。
“你终于来了?以前你不是告诉过我,你从来不会掉到别人的圈套里,你也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吗?”女子的嘴角噙着冷笑。
红妆的长发被狂风吹起,发丝凌乱的飘起,像极了魔鬼的爪牙,衣裙的响声,她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她衣袖下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指尖慢慢的散出了火红的光芒,似火焰,越烧越旺!
“放下她!”红妆厉声说道。
那个女子微微起头,一张和红妆一模一样的脸,就出现在了红妆的面前。
红妆惊愕,却面色无波的看着她,问道:“你是谁?放下她!”
“小姐这么快就不知道我是谁了?女子的眸子在不停的流转,红妆在记忆中搜寻着,她不记得这个女子是谁?
“你既是个男人何必弄出一副女人的装扮出来?”
红妆的话语刚落,只听那个女子缓缓的开口,妖媚的说道:“谁说我是男人,你看,若是我以这样一副模样出去,晚沐锦会不会以为,我就是你?”她说着妩媚的摸着自己的脸庞,红妆看着越发的恶心起来。
“想要救她,可以,咱们换一个身份可好?”
红妆冷哼一声。“想用我的身份,也要看看你够不够能耐?”红妆语毕,十指间的火焰越来越旺,“嘭”的一声响,一个凝聚在一起的利剑朝那红衣女子直穿而去。
女子的身子腾空而起,与烈焰擦身而过。红妆瞬间化成了一缕寒冰,迎着地面而过,红妆想着从她的手中抢过羽儿,可是红妆穿过的时候才发现,那铁链本就不是一般的铁打造的。那是灵魂幻化打造的铁链。红妆的心中一惊,差点被红衣女子袭击到。
那女子看着红妆失魂的模样,疯狂的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响彻整个冰川,“难不成这天底下还有大祭司做不到的事情?”
红妆心中怒火中烧,看着羽儿的儿脸色越发的惨白,甚至正在慢慢的变青。冷安躺在一旁,早已经昏迷了过去。红妆意念已发,眉间的印记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只见那红衣女子一声怒吼,顿时咆哮声起,瞬息便飞至红妆眼前,举手探向她的脖颈,红妆皱眉暗惊,这厉鬼好快的速度。
红妆不敢多想,抬手一挥,卸开了女子手臂的巨力,接着双手抱月,佛珠居于月心,向她打去。
女子被佛珠的光芒一吓,瞬间自原地消失。
红妆的佛珠落空,面前空空如也,厉鬼不知所踪。
正在红妆狐疑时,蓦然听到身后一阵煞风吹过,直透脊背。
红妆轻柔闪身,却见女子的利爪隔空而过。
红妆皱眉,退后十米,与女子针锋相对,相互打量起来。
红妆这才明白这个女子并非是她猜测中的人,她猜错了!这个人相反极为睿智,况且他速度太快,身形飘忽不定,令人难以琢磨。
双方打量了片刻,红妆反倒先出手,红衣女子速度极快,占尽优势,她不能坐以待毙,只见她的步伐开始轻柔起来,宛若游龙,佛珠持于手间,好似赤霞壁链,散发神辉,径直向女子打去。
那女子一声嘶吼,鲜血自钢针处不断流淌,举手向前,竟要徒手捉住佛珠。
红妆不怒而威,身体在空中一个旋转,佛珠打在了红衣女子的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红衣女子未能夺得佛珠,闪身之下退后三丈。
红妆微不可闻的笑了笑,因为此刻那红衣女子的左手流淌着鲜血,显然受了伤。
她虽然面部僵硬,可从她少有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来,这一次她动了真怒。
“你救不了她们,也自身难保。”红衣女子恨恨道。
红妆嗤笑道:“我是一个已经死过的人,在这世间虽然不敢说有多么风华绝代,但也算凤毛麟角,少之又少。想让我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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