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婴儿做挡箭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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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蓉萱很是直接的问道,“我的头很疼。”

安青青一愣,便道,“少夫人误会了,我动的手脚,只够让司大少爷心里难过的,少夫人会头疼,是因为思虑太深了。”

苗蓉萱的心里会记挂着什么,屋子里面的人心里都很清楚。

她的心里永远都会只记着那个男人,叫伯涵的男人,无论与司定容的关系是否融洽,身边是否会有人频频制造着麻烦,都不会有人能够替代伯涵的存在。

“你是说,我想多了?”苗蓉萱冷冷的笑着,笑中品着几分苦涩来,她的心里带着什么事儿,很是清楚,如果是因为她而头疼。

苗蓉萱慢慢的将汤药喝到了嘴里,已尝不出苦涩的滋味来,满脑子都是伯涵的面容,挥也挥不去。

如果是因为记挂着伯涵,倒也有这几分可能了。

苗蓉萱的心里会记挂着什么,屋子里面的人心里都很清楚。

她的心里永远都会只记着那个男人,叫伯涵的男人,无论与司定容的关系是否融洽,身边是否会有人频频制造着麻烦,都不会有人能够替代伯涵的存在。

“你是说,我想多了?”苗蓉萱冷冷的笑着,笑中品着几分苦涩来,她的心里带着什么事儿,很是清楚,如果是因为她而头疼。

苗蓉萱慢慢的将汤药喝到了嘴里,已尝不出苦涩的滋味来,满脑子都是伯涵的面容,挥也挥不去。

如果是因为记挂着伯涵,倒也有这几分可能了。

苗蓉萱侧过头来,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不由得将手里的碗越捏越重。

凭什么?凭什么?

安青青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感觉?让她不由得低了半头。

凭什么,她就要顺着安青青的意来,来不停的折腾着自己,她究竟当自己是什么人了?

苗蓉萱越是想着,越是气愤,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碗,听到小兰急呼着“少夫人”时,已经扬起手来,将手里的汤碗狠狠的掷向了安青青。

安青青没有想到,苗蓉萱会越的对她动手,相当的错愕,躲闪之时也是很本能,使得汤碗只是在她的面前粉身碎骨,没有伤到安青青半分。

她的命还真的是够大的!苗蓉萱恼火的想着,突的别过头去,重重的咳着,每咳一声,不仅没有像之前那样难以呼吸,反而是越来越舒服了。

安青青当然是想着要向苗蓉萱来邀功,而不是准备将苗蓉萱气病了,这对她可没有半点好处。

“少夫人,何必动气呢?”安青青陪笑着,“那口污血吐出来,对少夫人只有好处,绝对没有坏处,那大夫不也是说了吗?如此一来,少夫人反而比原来要好了很多,心里的悲伤与气愤,千万不要埋在心里呀。”

说的好听,做起来,哪里是这么容易的?

不埋在心里,难道还能大张旗鼓的跑出去与他人说出来吗?

苗蓉萱深深的吸了口气,瞧着安青青面前的汤碗碎片,冷笑着,“你总是有理。”

“我还要仰仗着少夫人呢,怎么就会做出要害少夫人的事情来?”安青青笑着说道,“何况……”

一个碎碗,都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来,反倒是安青青向前移步时,怀中之物突然大哭了起来,令苗蓉萱错愕得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要做出如何的举动来了。

“这是……”苗蓉萱好不容易找回到自己的声音,难以置信的看着安青青走到她的面前,轻轻的将那包袱打开。

苗蓉萱被吓得后移了好些,但一张小小软塌能有多大?她还是看到了安青青怀中之物,那分明就是一个正在哭泣中的孩子。

“少夫人,这是如夫人的孩子呀,还记得吗?”安青青准备将怀中的孩子递到苗蓉萱的面前,反被苗蓉萱推开。苗蓉萱紧张的说道,“我不会照顾孩子,还是你抱着吧。”

安青青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苗蓉萱会这么排斥着她怀中的孩子,一时间尴尬得没有办法形容她的心思了。

“少夫人,这个孩子很好的!”安青青强撑着笑容,仔细的想着,是不是自己把筹码拿错了?

她本是想着,带着如夫人的孩子前来,就算苗蓉萱想要向她发难,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绝对不会与她为难。

可是……

苗蓉萱恨不得离那个孩子远远的,最好是不要有半点关系一般,看得她也有些焦躁了。

这么下去,对她可是万万不利的呀!

“这孩子才出生多久,你就将他抱出来了?”苗蓉萱虽然对孩子没有照顾的经验,但是想到安青青冒着寒风,将刚刚出生的孩子抱出府邸,就觉得安青青实在是太过残忍。

无论是什么目的,总不能对着一个小孩子下手吧?

想到这里时,苗蓉萱竟想要将那孩子从安青青的手中抱过来。

不能,她不能,她一点儿经验都没有,她甚至不想再做母亲的呀。

她复杂的心境,没有人能懂,包括自诩为聪明的安青青。

“其实,我抱着小少爷过来,一是想要让他来见一见干娘,毕竟他的干娘的身子不好,不宜劳累过多。”安青青顿了顿,又道,“我也深知,少夫人对我是有误会的,想着抱着小少爷来,看在小少爷的面子上,少夫人也不会太过怪罪。”

安青青是抱着这么荒谬的心思?实在可笑。

“你大可不必想这么多。”苗蓉萱如实的说道,“我能奈你如何?你是柳温的妾室,即不是安家的人,也不是司家的人,无论我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最后都会毫发无伤的离开司家,又有何担忧的?”

听着安青青的话,她一如洪水猛兽了。

“其实,我来是想要告诉少夫人一件事情。”安青青终于说到了正题,一面轻轻的哄着怀中哭泣的婴孩,一面犹豫着,“那位叫伯涵的公子,的确是……死于非命,也的确是……安然指使他人所为,但应该不是安家其他人的意思。”

是与不是,都是他们教出来的好女儿。

苗蓉萱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在手心里抠出一个又一个小月芽,以疼痛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少夫人要保重自己才行啊!”安青青苦心婆说的不停的劝着,终是看到苗蓉萱的面然慢慢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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