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有疾(2 / 2)
也许是天热的原因,小雅几乎没有盖被子,只是在肚子上搭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上身一件细带背心几乎遮不住已经渐渐丰满起来的身子,尤其是两条羊脂玉似修长的腿毫无防范地错开着,在交汇处形成一个迷人的阴影。
祁顺东手扶着门把手,眼睛都看直了,熟睡的女儿深深灼痛了他的眼睛,那一抹耀眼的白刺激的他浑身直哆嗦。
他就像一个没有思维只有的野兽一般,艰难地迈动着僵硬的双脚,一步步朝着卧室走进去。
祁顺东站在朦胧的灯光中,有种梦幻般的感觉,久久地凝视着小雅睡梦中毫无掩饰的天然纯美的玉体,那一阵阵雏子的幽香触动着他最原始的神经。
这就是我的女儿吗?祁顺东伸出去的一只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同时,他的内心也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煎熬。
他只有一个念头,眼前这个娇美身子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该多好啊,那样的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心魔最终战胜了理智。祁顺东那只颤微微的手,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样轻轻地贴了女孩白玉似腿上,随着轻轻的滑动发出丝丝的灼烧声。
正当祁顺东的手掌梦幻般地穿行于女儿青春的沟壑之中时,他听见客厅传来咔哒一声开门声,那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无异于醍醐灌顶,只是瞬间便耳聪目明。
他闪电般地缩回那只魔掌,略显肥胖的身子敏捷地闪到了卧室的门口。也就在这时,他的老婆出现在走道的拐角,迷迷糊糊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祁顺东半生职业生涯练就的本领使他在瞬间镇定下来,他一边轻轻关好卧室的门,一边低声道:“晚风大,这丫连窗户也不关……”
说完竟不理女人,自己回卧室睡觉去了。
那天晚上,小雅做了第一次少女梦,她梦见一只小猪用长长的鼻子在她羞人的地方不停地拱着,拱得她小肚子暖洋洋的。
而她的母亲那天晚上也声嘶力竭地叫唤了半个晚,她不明白自己一向节制的丈夫为什么忽然失去了理性,难道女儿卧室里弥漫着的息使男人获得了神力?
祁顺东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人,这是他在部队二十多年养成的良好品行,虽然这个社会充满了各种诱惑,但对他来说他有足够的意志力来与之抗衡。即使在女人方面,他的要求也始终保持在基本需求的范围。
然而,那天晚上小雅卧室里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居然唤醒了潜在他身体里几十年的一头怪兽,这头怪兽总在特定的时刻蠢蠢欲动。
自从那个违背伦理的晚上之后,一直到小雅考上大学住进学生宿舍的几年间,祁顺东在魔力的驱使下数十次潜入小雅的卧室,用自己的双手几乎抹遍女儿的山山水水。
即使卧室的光线暗淡,可他凭着自己公安人员的火眼睛精还是将小雅最隐秘的部位牢牢的刻在自己脑海里,供他在闲暇之余靠在办公室宽大的座椅里浮想联翩。
几年来只有一件事令祁顺东百思舍不得其解,那就是每次当他在小雅身上过足了手瘾准备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他的老婆总是及时地、悄无声息地、不经意地出现在他的身边,然后睡意迷离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一阵手机铃声将伫立在飞雪中的祁顺东惊醒,他像做贼似地朝四周看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于是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一阵手机铃声将伫立在飞雪中的祁顺东惊醒,他像做贼似地朝四周看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于是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祁局!你在哪里?”刑侦长方玉良急切的声音问道。
祁顺东根据方玉良急迫的口吻就知道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他隐隐觉得方玉良急切要见他的原因一定与郑刚有关,一时祁一扫先前萎靡的神情,以果断的声音回答道:“不要去办公室,你在家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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