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就是招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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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等刘义章挥舞了将近二十拳的时候,身边再也没有人敢靠近了!他妈的,这架怎么打啊,不管用什么样的技巧,人家一个老拳上来,照样人飞刀折,这不是标准的一力降十会么?

甚至有的武士已经开始埋怨自己的少主札木合了,碰到这样的猛人,为啥不带点儿武功高强的人啊。看人家这少年连个粗气都不喘一下,很明显意尤未尽么这不是?

想归想,众武士也算是彪悍的蒙古族出生,倒没有抛下札木合掉头跑去,而是纷纷架着马刀围在札木合身前,最起码刘义章上来也能顶个一时半刻。

正在众人僵持的时候,却是听到山坡后面传来一声长啸,在黑漆漆的草原之上,如狼王孤嚎,又像似猛虎发怒。长啸过后,却是又一声长啸从另外一个方向发出,声音竟然充满了悲愤之色,叫人忍不住侧目。啸声刚落,刘义章眼睛一凝,却是见山坡后面忽然跃起两个人影来,速度之快,竟有奔雷之势。

二人眨眼之间,便到了刘义章身前。刘义章定睛一看,却是被自己一脚踹飞的两个南朝高手。二人被刘义章踹的晕晕乎乎,反应过来之后均想自己一身修为在大宋已是出类拔萃,此时竟然被一个小毛孩一脚踹到了屁股之上,当真是悲愤异常,当可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再说自己还指望在少主面前立下一功,现在倒好,功没立成,人已经丢到姥姥家了。

二人这般想来,均觉得悲愤异常,长啸一声,便朝着刘义章扑去。

刘义章见二人速度虽快,声势也是极为惊人,但是在他眼中,却还没到那种反应不过来的地步。再看二人均有一副悲壮、委屈之色,刘义章心想:是你们先欺负我,怎么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们一般?这般一想,刘义章也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见二人扑将过来,却是凛然不惧,有心要让这不识抬举的二人好好吃些苦头。

胡志德要比魏庭先到一步,当下也不管不顾,左拳一摆抽向刘义章头部,而右腿却是微微一侧,向着刘义章的下盘扫去,一招家传绝学“欺上瞒下”已然使出。这招旨在让人误以为主攻上路,下盘却是不稳,待敌人护住头部的时候,自己一腿已经将对方横扫在地。后面配套的还有一个凌厉的劈腿,意思是属下在横,最后决定胜负的还是上层。

不过胡志德后面的这个劈腿显然是用不上了。在刘义章眼中,胡志德上下齐攻,对于常人应当无法躲避。但是刘义章冥冥之中总觉得自己向后撤上一步便可。心中这般想的,身体却在间不容发之际向后退了一步,正好避开了胡志德的攻击。

胡志德一招没有得手,却是因为横扫刘义章下盘带来的惯性将自己后背卖了出去,刘义章眼疾手快,看见胡志德的屁股倒是挺翘,心中本就恼恨,抓住空隙,朝着那翘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脚。

胡志德心中还在纳闷刘义章为什么那么容易躲过自己的招式,但觉眼前一花,人已经朝着原先的轨迹飞了出去。

前脚胡志德刚刚飞起,后脚魏庭已经到了近前。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动力或者功法,在那种高速之下,看到胡志德被刘义章一脚蹬飞的魏庭却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在距离刘义章还有一丈多的时候停了下来。说不明白现在魏庭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是哭?或者是面部做着无规则的抽搐?

只见他委屈的吸着鼻子,仿佛在吞咽着泪水一般地指着刘义章:“你……你……这下三滥的痞子,挨千刀的蠢货!你就不会正经一点的招式么?”说到这里,魏庭还不忘揉了揉现在还钻心疼的屁股。

刘义章却如没有听着一般,仍然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忽然他的目光绕过了魏庭,轻声喝道:“铁蛋,咬他!”

从山坡后面拐出来前魏庭就已经领教过铁蛋的狠辣,此时听刘义章明显是在叫自己的狗来咬自己的,顿时大惊失色,掉头向身后看去。

哪知魏庭掉过头去,身后除了札木合等人,再无他物,知道已经上当。痛苦之色几乎是眨眼之间便爬上了脸庞,灵魂深处忽然有一个如魔幻般的声音疾声叫道:“捂着屁股,捂着屁股……”惊恐中的魏庭,双手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屁股捂去,却是在没有赶到之前身体已经飞了起来……

只听身后的刘义章淡淡说道:“蠢货,这就是招式!”

札木合等二十余人看着魏庭那优美的抛物线,下意识的纷纷向着自己的屁股捂去。

刘义章经过这番打斗,心反而静了下来,在这茫茫大草原之上,得罪一个部落是很不明智的选择。哪怕自己现在有着超人一等的是力量,但是刘义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此时面对着的是上百蒙古骑兵策马奔腾的话,自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想通这点,刘义章冲着不远处的札木合道:“札木合少爷!”札木合此时正被刘义章所表现出来的实力震撼着,听到刘义章的喊话,不由得向刘义章看去,眼神有些闪烁,像是在害怕着什么,却又碍于面子无法承认而已。

刘义章也不管这些,见众人已经停下手来。正要说话,这时却从山坡后面忽然爬出一个武士,浑身衣服已经破乱不堪,神情却是格外惊恐地向着札木合奔去,后面的铁蛋却是极为嚣张的又在那个男子腿上补了一口,才优哉游哉地向着刘义章溜达而去。

札木合看了一眼,冷哼一声道:“没用的东西。”那男子见铁蛋去的远了,也不管身上的伤口和札木合的斥责,而是忽然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札木合见这人如此不堪,不由怒道:“你们这队的人呢?”

那男子却是头也不抬,没好气地说道:“都死了!”

“什么?!”札木合震惊道:“二十来人,都被一只狗……弄死了?”

那男子仿佛是极为不愿意回忆刚才那段惨痛的过去,没有搭理札木合,而是自顾用腰间的酒水处理着伤口。

札木合知道这人从来不会骗人,也没有心情理会他的无理了。这时才听到对面的刘义章说话了:“那个……札木合少爷,我想我们是不是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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