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他怀里的女人 为风276505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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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苏诀解释,“SU是苏梵的缩写,15是指15号矿,1809是这号矿里同期采出石料的编号。”

“那后面的11呢?”

“应该没有11,苏梵石料的编号只有前面几位数。”

“你确定?”

“当然,这是矿区那边受控的编号。”

沈春光似乎有些了然,很多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唐唐,你问这些干什么?”苏诀有些奇怪,那时房门却被人敲响了。

沈春光立即压低声音:“先不说了,回头跟你解释。”

她摁了苏诀的电话将手机扔到床上,吼:“谁啊?”

外面的人不啃声。

沈春光只能瘸着左腿一跳一跳地过去开门。

门外站的是关略,沈春光惊了惊。

“不是说有事明天再办吗?你还来我房间干嘛?”

关略没吭声,错开她进了房间,沈春光这才发觉他手里拿着药箱。

她一步步再跳过去,动静弄得太大,关略皱着眉瞥了她一眼。

“过来。”

“干嘛?”

“坐!”他拍了拍自己床边的位置。

沈春光有些不确定,他见她杵着,只能扫了眼她一直腾空拎着的左脚。

“不想把伤口处理一下?”

“……”

说话间关略将药箱搁到床头,又起身去洗手间拧了一块湿毛巾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脚受伤了?”

“刚才你下车的时候,是人都看得出来。”

“……”

“过来吧,坐好。”关略又坐到了床沿上。

沈春光乖乖坐过去了。

“把左脚给我。”

“……”她再乖乖把左脚伸过去,他捏住脚背,将她整条小腿都搁到了自己膝盖上,先用湿毛巾将上面的血污和泥渍都一点点擦干净。

特别是大脚趾上的血都凝成块了,擦了好一会儿伤口才露出来,老大一条口子,应该是她被绑在树上瞪鞋子的时候被脚下的石子割的。

关略大致看了一眼。

“伤成这样为什么不说?”

“我没觉得疼。”

“……”

当时那种境况她哪里还知道疼,浑身都麻木了,估计在她心口插一刀也不会啃一声。

关略用酒精在伤口上洗了几遍,用纱布缠好,沈春光愣是没一点反应。

“看不出你挺能扛啊。”

这么大一条口子,一路从缅甸折腾回腾冲,换别的姑娘大概早就嗷嗷叫唤了,可她居然说没感觉到。

沈春光也没吱声,笑了笑,大脚趾已经被关略缠成一个球了,太难看,她伸手过去要撕掉一点纱布。

“别乱动!”关略拍掉她的手,“先这么将就过一晚,可能伤口里面还有小石子,明天带你去医院重新让医生处理一下。”

这么麻烦!

她抬头看着正在收拾药箱的男人,突然想笑,就抬腿用那只受伤的脚去顶他的腰肌。

关略忍着。

“喂…”

“有事?”他还是埋头收拾药箱。

“你在缅甸的时候不巴不得我死吗?现在居然要带我去看医生?”

“嗯。”关略就含糊不清地回了一个字。

沈春光用脚又重重顶了一下。

“你这算什么意思?”

他放下药箱,一手捏住她还顶在自己腰肌上的脚:“闹够了没?”

“……”

“沈春光我告诉你,我跟你之间并没什么仇,只要你说出仓库在哪儿,我不会把你怎样!”

沈春光笑,笑得有些愤愤不平:“你怎么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仇?”

“……”

“我之前勾你来着,你不识相就是跟我有仇!”

这姑娘还真是不要命,关略眼底已经有了些戾色,他干脆手臂一手,捏住沈春光那只脚将她整个人都拖了过来。

乖乖那什么姿势?

当时她下面也就穿了条小裤衩,关略的衬衣就算再长,被他这么一拖下摆也都撩到腰上去了,再者他还捏着她一只脚,两腿分开,中间便是他的腰……

沈春光只能曲着另外一条腿来隔开两人的距离。

“说我不识相?你再勾个试试?”

“滚!”她脱口就骂。

刚巧床上的手机又响了,关略扫了一眼,上面没有显示名字,只有电话号码。

沈春光立即抢过来将手机滑灭。

“范庆岩的电话?”

“怎么可能!”

“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当然,对方是我老总,要他知道我正和另外一个男人共处一室,我以后回苏梵还怎么混?”

关略脸色当即往下沉。

刚才那电话是苏诀打过来的?

“何止共处一室这么简单?”眼前的男人突然阴笑一声,捏着她脚背的手突然滑到她膝盖弯弯里。

沈春光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他手臂一紧,她整个人便连脚带腿被他拉到了身边,一条腿还缠在他腰腹上。

这姿势……

“他要是知道你这样子,会怎么看?”

“放手!”沈春光挣着要将左腿从他掌中溜出来,可他拽紧不放,整个人却欺身上来,沈春光只能躲着倒到穿上。

这下子更不妙了,她一条左腿直接被关略抬到他肩膀上。

“喂…无耻!”

他勾着唇笑,还有更无耻的事!

关略借着灯光低头看,一切风光尽在眼底。

沈春光整个腰背都弓起来。

关略俯下身去,手还停在那里。

“关九我操你大爷!”

“嗯,没屌你怎么操?”

沈春光气得咬牙切齿,不断扑腾着那条左腿。

关略紧紧拽着,像是拽了只不听话的小兔子。

“嗯,记好了,这已经是第二次…”

“……”

“上一次在昆明酒店,沈小姐,我还记得当时手指的触感。”关略一把甩开沈春光的左腿,她整个人倒在床上。

关略拿了药箱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不忘抬了抬那只手,搓着手指,指端留着她的味道。

“滚!”

沈春光扑了只枕头扔过去。

关略避开了,踱步出了房间。

沈春光跪在床头,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衣,蓬头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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