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赵一鸣的反应(为二月的粉红票1425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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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鸣听完赵子书的话后脸色大变,阴晴不定起来,一时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赵子书这样说,几乎等于直说赵一鸣的妻妾中,有人红杏出墙了;换成是任何一个男人听了以后,不发作不骂人已经是不错的了。

而红裳闻言后一下子恍然:看来孙氏是真的有奸夫,并且这个奸夫还不是祸害了赵府一家人!让红裳不解的只有一样:为什么这个奸夫要祸害的都是赵氏的族人呢?

只是,他祸害的还不同;红裳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赵子书他们府中可是有子嗣的——不但有他们兄弟,他们还有一个弟弟呢;看起来,那人对赵府的谋算难道更大?还是,那人谋害赵子书兄弟的生母、嫡母只是偶然为之?

偶然的可能性当然不高:一个如此隐忍心性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偶然的事情?红裳知道一定有什么原因,只是她还没有想到而已。

红裳的疑虑又一次浮上了心头:虽然赵府比赵子书他们府上要有权有势一些,但放在赵氏一族中并不是特别出众的人家,那奸夫为什么单单挑中了赵府呢?

红裳一面思索着赵子书的话,一面扫了一眼赵一鸣:赵子书的话事关一个男人的脸面,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男人们也忌讳被人当面说起这种事情,更何况眼下还在是这个古代呢?

这也是她一直不曾把孙氏的事情告诉给赵一鸣的原因。红裳原来可是没有把握,赵一鸣会相信她而不会相信孙氏;现在嘛,红裳唇角动了动:现在赵一鸣当然不会相信孙氏了,不过不是因为红裳自己一个人,而是因为老太爷等人的中毒。以及赵一鸣所有妾室的事情加一起,才让赵一鸣开始理智的看待他身边的女子。

赵子平也跪下给赵一鸣赔罪。赵子书兄弟知道他们所说,事关一个男人的脸面尊严,只是他们兄弟为了报母仇,不得不借助赵府的力量,所以得罪赵一鸣,他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就算赵一鸣今日要大打他们一顿。他们也要说服赵一鸣相信那奸夫已经盯上了赵府的姨娘。

赵一鸣的确是有些难堪。也因此生出了一些恼火:赵子书和赵子平如此说话,还不如直接说孙氏已经红杏出墙,同那个奸夫有染了比较好呢——虽然他是更难堪一些,但此事已经被他们指了出来,自己难堪是一定的了;像他们如此说话,根本不指明是那奸夫来府中寻谁,不是连裳儿也包括了进去?

这可是事关一个女子的名节!这兄弟二人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今日居然做事根本没有章法;赵一鸣忍不住瞪了一眼赵子书,把赵子书瞪得心头一哆嗦,认为赵一鸣要护自己的脸面,拿他们兄弟二人出气呢。

只是赵子书担心了一会儿,可是赵一鸣还是坐在椅子上恼火,却没有要发作的迹像。

赵一鸣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了孙氏呢?他的心思也是七窍十八弯的,只不过原来他不曾注意过内宅,也没有怀疑过他的女人们;当然,大男人主义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所以才会让宋氏等人认为他好骗。

赵子书兄弟二人话中所指的女子。很容易就能猜出来:二弟的妾室这几年根本就没有在府中,所以一定是自己的妾室了;宋氏与小陈氏现在不在府中了,如果赵子书所指是她们,这兄弟两人就不会等到现在才提及此事了;裳儿他是极信得过的人——以他对裳儿的了解,如果裳儿真有了外心,一定会先求去,再同另外的人成亲。绝不会偷偷摸摸做出这等苟且之事;而陈氏是个极老实的人,如果是她的话,不会瞒得了自己这么久;所以,只有孙氏才有可能了。

赵一鸣看向赵子书二人,冷冷的一哼:“你们发现了那个奸夫的马车,停在了我们府的附近?于是,你们就来到了我们府上帮忙,还一帮就是这么多年,对嘛?”

他还是有火气的,只是不好意思对着两个小辈儿说其他的,只能寻了他们这样一个错处说两句。

赵子书听到赵一鸣的话有些不善,急急低下头认错赔礼之外,并没有过多的纠缠在他们来赵府“帮忙”的事情上,此事他们做得是不光明磊落,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做过对不起赵府的事情;而且他也明白,赵一鸣也根本不是真得要问他们的错处,只是借这个说他们两句罢了。

赵子书赔过罪之后,直接又说了下去:“叔叔,小侄二人瞒了叔叔这么久,是我们的不对;只是老太爷的中毒让小侄们知道,不能再不把实情说出来——我们姨娘去世之前,同太姨娘现在的病情是差不多的;只是当时,我们府上没有请到好的大夫,所以我们姨娘才会一病不起。”

话说完后,赵子书和赵子平便伏在地上不动了,他们在等赵一鸣的话:他们相信,以赵一鸣的阅历,一定会明白这里面的关键,也一定会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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