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二十八节、教主丢脸(1 / 2)
五百二十八节、教主丢脸
吴旬疾往前冲,转眼工夫,与赶来查的神木教众撞在一处。他武技不弱,如今又有稀世利器飞雪刀在手,寻常人等却哪能挡他一击?但见青光闪耀、雪花飘舞间,残兵断刃乱飞;十余名神木教众被接连砍翻,全无相抗之力。
其余三五十个教众眼见不是头,哄然散逃,各寻生路;退逃之际,均大叫大嚷,呼唤援兵。
吴旬杀散阻路之敌,正欲沿路前行,陈敬龙已抱着林通紧随而至。林通叫道:“往左走,往左走……”
吴旬望向路左,见不远处便有一小片果树林,立明林通意思;忙蹿下道路,当先奔去……
三人在果树林中插穿而行,只听得外面呼嚷连天、步声纷乱,不知又有多少人赶来应付入侵之敌,但仓促间,来人都只顾沿道路搜寻,却无人顾及果树林这等隐僻之地。
走不多久,出了果树林,又插入房舍群中;林通指点路径,三人只在黑暗狭窄处行进,始终未遇大股敌人,偶尔碰上几个神木教众,亦被吴旬轻松打发。任整个神木教总坛沸沸扬扬,渐闹的如一锅沸粥相似,三人却几无阻碍,走的顺顺当当。
待绕行至大门附近,三人缩在房舍阴影里观望,却见大门处燃有许多火把,一片通亮;火光照耀下,二三百名神木教众各执刀剑,严阵以待,将整个门口堵的水泄不通。
陈敬龙见防守如此严密,沉吟道:“此路不通;只好避过正门,翻墙而出……”不等他说完,林通忙道:“使不得!为防有人偷入,围墙内遍布陷阱,甚至有些地方还布有毒弩机关;除大门可供进出外,再无能走之路!……总坛共有四个大门;这里过不去,咱们不妨再去别门瞧瞧……”
陈敬龙叹道:“其它三门,必也如此处一般,无需一一瞧过!……先碰碰运气吧,能不能混出去;若行不通时,只得强冲硬碰了!”将林通放在地上站好,道:“你在前面应付!”
三人从房屋阴影中走出,直往大门行去。守门教众望见三人,立时呼喝示警,齐齐迎来;个个神色紧张,如临大敌。
林通扬声斥道:“都慌个什么劲儿?不认得我么?”最前一名教众冷笑道:“刚得传报:方才十余名教友殉教时,有人见大公子便与杀人贼子在一起……”不等这人说完,吴旬大喝一声,舞刀直撞上前,连斩数人;陈敬龙左手揪住林通衣领,半提半拖;右手舞剑,紧随吴旬而进。
众神木教众齐声喝嚷,蜂拥而上;四面围定,刀剑乱下。陈敬龙大半精力用来照顾林通,不得尽情施展,只得催促吴旬:“尽快突围,莫等高手赶来!”吴旬亦知事急,全力以赴;将飞雪刀舞的直如车轮一般,乱扫乱劈;顷刻之间,又连杀二三十人。
眼众神木教人受吴旬威势所慑,不敢力敌,包围稍有松动;忽听包围圈外一人喝道:“让开;我来收拾入侵之敌!”随即便见一条人影高高跃起,凌空一个筋斗,头下脚上,斜向吴旬扑落。
吴旬见有人凌空来攻,忙扬刀削去。空中那人左手疾出,持着一团黄晕,挡中飞雪刀;“夺”一声沉闷轻响,飞雪刀破不开那人斗气,去势立止;那人毫不停顿,右手又出,持着一团翠绿光芒,横击在飞雪刀侧面上;“夺”一声脆响,吴旬抵不得大力猛震,闷哼一声,身体疾扭,打了个旋,摔跌在地。
那人举重若轻,瞬间震倒吴旬;腰身一挺,头脚调转,安稳落地。旁边神木教众见了此人,登时齐声欢呼、个个雀跃;陈敬龙凝目向此人一,却不禁倒吸口凉气,胸中霎时冷了半截。
那人五十多岁,身穿青黄双色锦袍,面如冠玉、唇似涂丹,五缕长须随风飘撒;双手各持一柄短剑;不是神木教主林正阳,却又是谁?
众神木教众见教主亲临,忙纷纷退后,让出空间以供教主施展。林正阳望向陈敬龙,皱眉问道:“居然敢来神木教总坛撒野,当真好大的胆子!你们是什么人?”
陈敬龙一愕,怔道:“我是什么人,你会不知?”吴旬翻身爬起,退至陈敬龙身边,活动着酸痛右臂,低声道:“陈少侠,这人好生了得,我万万打他不过!我护着胖子,你对付他!”言毕,伸手将林通扯来自己身边。
林正阳听吴旬说话,神色微动,再仔细陈敬龙,恍然道:“啊,原来是你!好久不见,我险些认不出你来!”又转目望向林通,恨笑道:“背父助敌;好,好的很!”
林通骇得面无人色,颤声央道:“我……我知道错了!……爹,你饶我一次……”说着,双膝一软,就要跪倒。吴旬手上用力,拉紧他衣领,不容其下跪求饶;向陈敬龙问道:“这人是……神木教主?”陈敬龙微一点头。吴旬也不禁倒吸口凉气,怔怔着林正阳,惶恐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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