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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五节

2018-04-15 作者: 寒山士

第一九五节

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当然都给咔嚓了呗!”银轮若无其事地说。

“你们的意思是老朽早晚也得走那条路?”邓大夫吓了一跳。

“你不同,如今偌大的圣教就你一个大夫,不管情形如何,咱们兄弟二人都会保你比较完整地出来。”金杖拍着他肩膀保证道。

“啊!你们好狠的心呐!你们是要将老朽往死路上逼呀!死没良心的。”邓大夫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骂完了拨腿就走。

金杖一把将他抓住了,“哎!既然你来了,就说明跟咱有缘,你死了对咱们也没什么好处,反正今天你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说罢不由分说就将他拎了进去。

柴仇的寝宫内,虽然他只是个小小神火教教主,可这寝宫的奢华程度一点也没比皇帝的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柴仇此时已经沉沉地睡着了,打着粗重的、急促的鼾声。金杖与银轮拎着邓大夫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离他有三丈左右的地方停住了,因为再近就容易被柴仇发觉,在这么个时候、这么个地方被逮到,下场只有一个,肯定会被“拆”得七零八落。银轮朝前边指了指,邓大夫当然明白他想要自己干什么,他也不傻,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表示自己不去,去就会被“咔嚓”掉。他不去,他们自然拿他没办法,互相瞧了瞧,一把将邓大夫推了过去,然后闪身出了大殿,将大门给带上了。邓大夫几乎摔倒在柴仇床前,他悄悄抬眼望了一眼躺在龙床之上的柴仇,他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心道: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美艳绝伦的男子汉呢?这分明就是个美人坯子,但见他长得无一处不是个标准的美人,他那副男人的面孔居然是画出来的,能明显地看到他本来的面目。细腻的肌肤,几可吹弹即破。轻柔的毛发,正随着呼吸声微微扰动着,时不时轻蹙峨眉,显得是那样的柔弱。这个时候的他显得顺眼多了,最起码不会乱发脾气、动辄要死要活、要砍要杀。不过他此时的模样还是相当骇人的,但见他呼吸急促,轻一声、重一声,轻的时候气若游丝,重的时候如天降巨雷,且浑身赤红,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极是难闻。随着呼吸的节奏,偶尔还睁开眼睛,透出血红的目光,自然将邓大夫吓得三魂出窍。他只呆了一小会儿,就如作贼一般捏着鼻子,轻手轻脚地出来了,出得宫来,长吁一口气,“啊--!好险!”一看这两老头居然如门神一般站在旁边,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把揪住银轮,骂道:“你这个天杀的,你是要我死啊!”

“别别别!老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银轮急于脱身,却又不敢用强,只得结结巴巴求饶似的哀求着。

“邓老弟!消消气,咱们兄弟要是有法子,还用劳烦你吗?”金杖也在一旁帮着银轮说好话,要是往常,邓大夫早就上阎罗王那儿报到去了。

“哼!”邓大夫恨恨地将银轮推到柱子下边,“还好,老夫活着出来了。”他终究是放开了银轮。银轮却还是心有余悸。

“老弟,教主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呀?”金杖问道,也不知什么时候,邓大夫就成了他老弟,要论辈分排下来,邓大夫都成了神火教的“四护法”。

邓大夫摇摇头,“目前来看,不好判断,治病少不了望闻问切,可老朽就只远远地瞧了一眼,哪晓得是哪门子鬼上身呀?”

“那怎么办?”金杖两手一摊。

“我知道你一定有法子的,对不对?”银轮再也不敢随便揪他了。

“稍稍有些许眉目,不敢肯定。”邓大夫捋着胡子,莫测高深地说。

“有了眉目就好,那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呢?”金杖非常着急。

“以前那些大夫给你们教主看病,可有脉案留下?”

“这个好像有,我这就去取。”说罢一阵微风拂过,金杖就失去了身影。没多久,一道淡淡的阴影闪过,金杖又站到了邓大夫眼前,一本脉案交到他手上,脸不红气不喘。

“好快呀!”邓大夫若无其事地赞了一声,翻开来粗略地看了一遍,良久,打嘴里冒出了一句,“原来如此。”

“什么病?”银轮非常期待。

邓大夫瞟了他一眼,“你就这么想要你家教主得病呀?”

“你、你小声点,我什么时候期待教主得病啦?”银轮低声辩解道。

“老二,你别急,看他怎么说。”金杖比较沉稳。

“无药可医。”邓大夫缓缓道。

“什么?无药可医!那就是绝症啦?唉!”银轮急得直砸手。

“这不是一般的病,好像是心病。”

“心病!?”

“没错!心病还须心药治。”

“呔!老头,你说点有用的行不?”银轮实在忍不住了。

“待他安静下来,老朽再来给他号号脉。”说罢,邓大夫倒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走了。

银轮指着他远去的背影,“你。。。。。。!”

柴仇又撒疯了,柳绝无自然也没个好脸色,柳老头恭恭敬敬地站在她跟前,“你说,你到底给耶律不花吃了什么药?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就喜欢上了教主呢?”

“听那老头说,这药并没毒性,吃下去后就有那么一丁点轻微的头疼脑热,过后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柳老头缓缓道来。

“没吃这药的时候他天天上奴家这儿来,那模样,掰都掰不开,轰也轰不走,现在到好,见到奴家就想吐,扭扭捏捏,连嗓音都变得不男不女,与前些日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会不会是咱们的药下得太猛,将他脑子烧糊了?”柳老头揣测道。

“奴家虽是女儿身,颇懂岐黄之术,这药的轻重能分辨不出来吗!”

“莫非这个耶律公子有龙阳之癖?”

“胡说!耶律不花妻妾成群,何来的龙阳之癖!”

“教主毕竟异于常人,您与教主站到一块儿,说句不中听的话,简直就是两姐妹。”

“你再敢胡说,我就杀了你!”柳绝无见他越说越离谱,不得不出言训斥,免得他稀里糊涂丢了小命,“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大夫故意使坏?”

“绝无可能!当初老朽也怕他使毒,特意牵来一头狗,给它吃了一点,根本就没什么事,退一万步说,他真想使坏心眼,毒死耶律公子岂不更强?”

“可教主为了此事心力交瘁,以至如今浑浑噩噩。”

“莫非耶律公子对你家教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两个大男子汉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算耶律不花有这个胆,教主难道就愿意呀!”柳绝无深吸了口气。

“听说你们教主为了这事疯了,是否确有其事?”柳老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话是从哪儿听来的!圣教主岂能为了这事而疯,只是近来有些神不守舍而已,唉!”柳绝无长长地叹了口气。

“要不要再找那个大夫瞧瞧?”

“唉!罢了,为何不见耶律公子?”柳绝无问道。

“就前日,他被那几个部下生拉硬扯给弄了回去,出了这么大的丑,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到中原来了。”也就这样,纵横大漠草原十数载、给大宋带来无数杀戮的耶律不花,如流星一般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史书上也再无有关他的半点记载。

“看你们的样子,一定没抓着,对吧?”太子望着如落汤鸡一般的曹少庄主,轻蔑地说。

“殿下英明!属下该死!”曹少庄主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请罪。

“哼!你死又有何用!看看,谁来了?”他朝旁边指了指。

曹少庄主抬头一瞧,但见屏风后边走出一个人来,“啊!黄老三,你、你好啦?”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见过少庄主。”

“平身吧!”

“谢殿下!”

“太好了,黄老三,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痊愈了。”曹少庄主自是万分欣喜,其实也不算快,都耗费了大半年的光景。

“老夫多谢少庄主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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