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节 公主出马(1 / 2)
第一四七节 公主出马
2018-04-15 作者: 寒山士
第一四七节 公主出马
“大、大人,这、这是小民的状纸,还、还望大人明、明断。”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那个一脸阴隼的年轻人此时看出了情形不对,哆哆嗦嗦地递过状纸。古都尔一把夺过来,仔细看了一遍,抬头问道:“他的牛吃了你的庄稼才长得膘肥体壮,你要他拿牛来抵,他又不给,这么说他是坏人喽?”他一指这被打得跪都跪不稳的王老头,这老头又急又气,还挨了一顿板子,此时已是出的多,入的少,连喊冤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张张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枯瘦的手扬了扬又无力地垂下了。
这年轻人一看有门,又来了劲,一个劲地磕着头,“多谢青天大老爷,老爷真是法眼如炬,青天再世呀!”
“嗯!”古都尔捋捋胡子,“好--!如此甚好,知府,这案子刚才是如何断的?”他扭头问那个哭丧着脸的知府。
他哪敢胡说,状纸上不是白纸黑字地写着么,“依、依本官,不!依、依小的看,这老头必、必是奸诈之徒,所以、所以就。。。。。。”说着自己都觉得离谱,不敢往下说了。
“嗬!怎么不说啦?好小子,你竟敢打坏人,哼!老子要打好人,你打坏人二十大板,老子要打好人四十大板,你将牛判给了好人,哼!老子偏要判给坏人,下边的老头听着,这牛归你啦!来人,将这个什么鸟好人拉下去,重责四十大板,哦,不!就在这儿打,狠狠地打。”说罢他敲了一下知府的脑袋,刘知府拿起惊堂木重重地拍下了。
这哪是在审案呀,分明是翻案呀,那些囚犯早就恨透了这帮为虎作伥的小人,四十大板打下去,这个平时就娇生惯养的年轻后生被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就算没死,也是个十足的残废,再也不能害人了。
这一来可好了,大凡被刘知府判过的案子全都搬到了案上,一件一件的翻,刘知府惊堂木拍得震山响,板子响个不停,古都尔算是恨透了这个刘知府,把他这几年来判过的案子全都给翻了过来,这一来,那些平日里欺男霸女的流氓恶棍自是难逃一劫,所抢的财产也各为其主。他还在府衙门口发银子,不到三日,刘知府这些年积累的家当就被他败了个一干二净,一时间,全城的百姓无不额手称庆,大快人心。
三天的惊堂木拍下来,刘知府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手肿得连个酒杯都拿不住,若大的一座知府衙门被搬了个空空如也,连窗帘都没了,桌上七拼八凑了几个小菜,都是素菜,一点荤腥都没有,这缺油少盐的玩艺对于他这种成天吃着山珍海味的人来说还真难以下咽,更可气的是,竟然没有筷子,“给、给本官拿双筷子。”他有气无力地吩咐道。
“大人,府里已经没筷子了。”一个穿得与要饭的有的一拼的衙役小心翼翼地说。
“怎么是你?其他人呢?”知府大感意外。
“大人,这府里除了咱们这些吃公家饭的,就再没别人啦!”衙役答道。
“那好吧,你去给本官拿双筷子来。”
“大人,您还不知道吧!筷子昨天就被人拿走了,这几个碗碟还是小的们在自己家里翻出来的呢!”
知府没再说什么,伸手抓了几颗花生米塞入口中,手一哆嗦,有一半还漏到了外边,他看了一眼两旁站着的十几个衙役,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样子全都不见了,一个个缩头缩脑的盯着桌子上的饭菜直咽口水,他朝这帮人一拱手,“诸位‘大老爷’,你们有谁能给本官说说,这两天来是不是在作梦?”刘知府翻着白眼,摇摇晃晃地仿佛随时了账似的。
他话音刚落,那帮人齐刷刷地跪下了,“大人,小的该死,这两天来,仿佛活在梦中的不只老爷你一人啊!全都是真真的呀!”
“本老爷让你们去找个替死鬼,可你们却弄来个无常鬼,大公子没了,本老爷也没几天啦!”他长叹一声。
“老爷,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给大老爷的信前天就发出去了,要不了多久,您失去的这一切,您得千百倍的捞回来呀!”衙役们都劝道。
“哼哼!这一来一回得多少天呀!本老爷怕是等不到这一天啦!这样子的日子你让本老爷如何活下去呀?”说罢他恨恨地敲着桌上的碗碟,“嗯!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呀?难道他不升堂了吗?”刘知府觉得非常奇怪。
“大人,前两天他就将所有的案子都翻了过来,今天一大早小的就看见他拿了很多盖了知府大印的纸走了,大概不会再回来了吧。”这衙役也不好说,只能往好的方面想。
“走了就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然东西全都被搬走了,到时候老夫还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你们去看看,老夫的那些借条是否还在。”他有一大半家当都是高利贷,只要借条没事,他照样能呼风唤雨、吃香喝辣。
那些衙役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动。
“怎么回事?难道要本老爷亲自去吗?”他怒气冲冲地吼叫着,旋即又软了下来。
“大、大人,您有所不知,您的借条昨晚被那天杀的烧了洗脚水。”一衙役轻轻地说。
“卟!”知府猛地喷出一口血雾,双目赤红,枯枝似的双手死死抓着桌沿,“你、你们,怎么不早说!”
“大人、您要挺住哇!就是怕您受不了,所以才没敢告诉您的。”
正说着呢,管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大叫,“大人,不好啦!”
知府勾着脑袋,两眼翻白,不停地轻轻晃动着,打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还、还有更坏的事吗?”
“大人,满大街都贴了您的告示。”说罢他扬了扬手中的一卷纸。
“告示?什么内容?快念给本官听听。”他都已回光返照,没什么好怕的了。
“您真要听呀?”管家问道。
“说――吧!”他两眼都朝天了。
“如今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天灾**,民不聊生,吾不与其同流合污,挂印封金去矣!”管家高声念道。
“卟――!”又一阵血雾从刘知府口中喷涌而出,这时他还没断气,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几个字,“这――是他写的?”
“大人,属下该死,是那天杀的逼着小的写的呀!”管家边哭边解释着。
刘知府满口血污,双目瞪得大大的,无声无息,管家大着胆子,伸出指头在他鼻子下边拭探一下,顿时面如死灰,尖叫一声,“大――人!”刘知府已然气绝身亡。
船舱内,一小桌精致的酒菜早就摆上了,邓关也不客气,拿起酒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嘟一声灌了下去。
“酒不是这么喝的。”晴儿又给他续了一杯,“看来你在武当受了不少苦呀!”
“先别说这个,我儿子怎么样啦?”邓关不客气地说。
“朵朵吉人天相,我给你传信,没想到来的却是铁丐与百花大师,他用一颗小还丹保住了朵朵的命。”晴儿抹了抹眼泪。
“他伤得很重是吧?”邓关噌地站起来。
晴儿吓了一跳,“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她将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虽然她恨阮天雄,也没少说他坏话,但还是将这事说成是误伤,免得他俩相见就拼个你死我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