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节 邓大夫妙手仁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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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节 邓大夫妙手仁心

2018-04-15 作者: 寒山士

第一一七节 邓大夫妙手仁心

他们各持己见、互不相让,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闹哄哄的。

王爷实在憋不住了,一拍桌子,大吼一声:“住口!信不信本王把你们几个拉出去砍喽?”

这几个太医吓得赶紧跪倒在地,磕头求饶。王爷没理他们,偏着脑袋、鼓着双眼瞪着邓大夫,下巴一扬,从嘴巴里挤出两个字:

“你――去!”

邓大夫哪见过这种场面呀?腿脚发软半跪半爬地来到小王爷床前,话也说不出,只是朝王妃摆摆手,意思是要她让开点,王妃并未觉得他无理,往右边挪挪。

那几个太医抬头看了看,见他这模样与前几日被砍的郎中没任何分别,低声议论着:“你们看,又是一个挨刀的货色。”

“是呀,瞧他那样,印堂发黑,估计是过不了今晚喽。”

“又一个刀下游魂,唉!”

“咱们不妨瞧瞧,看这个挨刀的到底有什么真本事没有。”

“咱们都束手无策,他哪能看得出来,放心,王爷到时候还得求咱们。”他们一个个的等着看好戏。

邓大夫来到床前,但见锦被包裹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与朵朵年纪相仿,虽然比朵朵胖,不过肯定没朵朵结实,症状还真如这些太医说的一样,高烧不退、面如死灰,嘴唇紫乌,腹胀如鼓,脖子上与耳朵根还真的长有密密匝匝的红豆,红得发亮,呼吸急促,脉相微弱而紊乱,人事不醒,看来病的日子不短。经过一番严密的望、闻、问、切后,发现虽然太医说的有些话都对,有些却一点都不对,心里多少有个底,好歹也是关西桥的弟子嘛,差不到哪儿去,不过有一点还是有些纳闷,为什么会腹胀如鼓呢?他嘟着嘴,表情复杂地看了看身边伸长了脖子的几个太医,突然灵光一闪,哟!应该是如此如此。。。。。。他又多了几分把握。

他将小王爷身上的锦被一掀,王妃吓了一跳,指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好大胆子,你、你想干嘛?”

邓大夫一挥手,“去,本大夫治病最忌有人多嘴。”话一出口才知道坏了事,这可是王府,身边这个妇人是王妃,顿时吓得跪倒在地。

王妃果然大怒,“无知刁民,我贵为王妃,岂能受你喝叱?来人,拉出去斩喽。”

一听说要砍头,邓大夫急了,伸手阻止道:“且慢,老朽向来给人看病都是这规矩,习惯了,并非有意冒犯娘娘,还望娘娘恕罪。”他当然不想稀里糊涂地掉脑袋。

“哼!要救你项上人头也不难,只要医好我儿,不但你不用死,而且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是六王爷说的,都说有病乱投医,看来他是真急了。

“是!老朽定当竭尽所能。”邓大夫如遇大赦。

王妃只是极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毕竟这个家还是王爷作主。

邓大夫将小王爷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解开,发现身上也有大块大块的红斑,如黄昏的晚霞一般“铺”得身上到处都是。

“有多久了?”他还是照往常给人看病的口吻问道。

王妃本来不想回答,可转眼一想这是给自己的孩子看病,只得极不情愿地答道:“有半个月啦!”

“半个月了?!可否准许老朽四处瞧瞧?”

“这有什么好瞧的?”王妃大惑不解。

“老朽发觉这房子不干净。”

此言一出,王妃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地说:“胡、胡说八道,这是新修的房子,哪有什么不干净的?再胡言乱语,小心人头不保。”

“老朽说的不是那意思,反正一时也说不清,您还是让老朽四处看看吧。”

“你,跟着他,如果他敢乱来,你就一刀砍了他。”六王爷命管家押着邓大夫。

没多久,邓大夫就回来了,他并未走远,就围着小王爷的寝宫转了一圈,没有其它的发现,只是后边有一大片梅林,此时正值梅花怒放之时,朵朵争奇斗艳、馨香无边。

“看出什么名堂来没有?”王爷这次没那么暴躁,因为他发现这个大夫与其他人不同,他并未使劲地在小王爷身上找病根。难不成有救?

“这几位太医说得对。”邓大夫一本正经地说。

太医听他这么说可来了精神,纷纷围拢过来,急不可耐地说:“快,说说看,小王爷得了是什么病?”

“是不是热痢?”

“难道是天花?”

“肯定是伤寒。”

“。。。。。。”

几个又争了起来。

“几位别吵啦,你们说的都对,也都不对。”邓大夫捋着胡子,莫测高深地说。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太医催促道。

“好吧,刚才你说他是狗屁,你又说他是放屁,你说他们都胡说,你又说他们胡说八道,对吧?”这几个太医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狐疑地点点头。

“这些你们都说对了,至于后边的话,没一个对的。”

这一下可把这几个太医气坏了,指指点点地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好、好、好你个,好你个游方郎中。。。。。你、你、你。。。。。。”

“哼,我倒要看看,你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一个太医抹了一把口水恨恨地说。

“你别不服气,你嘴里照样也吐不出象牙来。”邓大夫戏谑地说。

“哼,有种的现在就开个方子,咱们倒要领教领教。”另一个太医催促道。

“看来老朽不露一手,你们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邓大夫捋了捋衣袖,来到书案前,挥毫写了几个字,交给他们,“照此方抓药。”太医接过一看,鼻子都气歪了,但见白纸黑字地写着四个字,“大黄三钱!”

“就这玩艺呀?”太医们大惊失色。

“怎么?嫌少呀?那你们往上加呀!”邓大夫嘲弄道。

“就这玩艺还用得着你开方子?你就不怕将小王爷给医没了呀?”

“你刚才还说小王爷是热痢,怎么?这难道不是治热痢的药吗?”

这一下那个太医可就傻眼了,刚才他还真是这么说的。

“这位大夫,你刚才说这房子不干净,是否真有其事?”正在作法的和尚与道士见他们在争吵,也停止了作法,刚才听邓大夫说这房子不干净,心想降妖捉怪少不了自己,就前来打探一番。

“当然,要救小王爷就必须搬离这个房子。”邓大夫信誓旦旦地说。

“有贫道在此,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降服不了?”道士宝剑一挥,大喇喇地说。

“捉了这么久,你捉到什么啦?拿出来给大伙瞧瞧呀!”邓大夫没好气地说,他最反感这些成天神神道道、草菅人命的所谓茅山道士。这道士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到底哪个地方不干净?”王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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