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回 奉天城兄弟反目 督军府再遇挑战(1 / 2)
第八十八回 奉天城兄弟反目 督军府再遇挑战
2018-04-15 作者: 疏影1956
第八十八回 奉天城兄弟反目 督军府再遇挑战
麻三奉了汤二虎的密令,混进警察厅,要暗杀王永江,夜深人静的时候,麻三来到王永江的办公室外,借着灯光,看到王永江正和冷四交谈。王永江说的实实在在,而且充满了对关东父老的深情厚谊。令冷四汗颜,也让门外刺客麻三感动。麻三听罢,心里一阵震撼哪!
“哎呀,这个王永江,真乃正人君子也!原来也是一个忧国忧民的英雄豪杰,看来,我们哥几个都错了,本以为,王永江是跟我们过不去,哪知他是真正的好人,是在帮助我们治理天下,这样看来,我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呀!不但不能杀他,还要跟他交朋友。”麻三聪明。不像冷四那样混。他主意打定,把枪往腰里一别,上前敲门“梆梆梆!”
“请进!”
麻三推门进来了,王永江背对着他,没回头说道:“麻团副,久等了。一向可好?”麻三听罢心里一惊:“王厅长,你怎么知道是我?”
“哈哈哈”王永江笑过之后说道:“麻团副,您已经进来多时了。从您一进大门,在下就看到了,两位别忘了,二十年前,两位和汤旅长在冯德麟将军的老家,乡勇大团的团部咱们就见过面,后来,两位随张大帅驻防奉天,先是前路巡防营,到后来的二十七师,我当时在民政厅任职。经常和两位将军见面,两位恐怕是贵人多忘事了罢?”
麻三问道:“王厅长怎么知道现在敲门的就一定是我?”
“要不是麻团副就怪了,奉天城里二十七师三位名人,麻团副,冷营长,冷了就麻;麻了必冷。再加上一个混汤旅长。我这里抓了冷营长,白天大门外来了汤旅长,夜晚麻团副必来。这就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我才把冷营长请来,为的是迎接麻团副。哈哈哈”
王永江一番话,把麻三说的脊梁沟发凉,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心说:“多亏我留个心眼,没冒乎扎天的下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看来这位王永江可是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做出的事情令人敬佩!今天,我们哥俩犯在人家手下了。人家还以礼相待,与公与私都对得起我们哥们,再不回头,我们就没人味儿了。”想到这,麻三对王永江抱拳施礼:“王厅长,我麻三做事粗鲁,多有得罪,对不起了,我在此给您赔礼了!”
冷四也站起身来躬身施礼道:“王厅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行船,别跟我一般见识,冷四给您赔礼了!”
“哎呀!两位将军,使不得使不得。我王泯源受大帅的委托办事,对两位多有得罪,还望两位将军海涵!”王永江也是抱拳施礼。然后,三个人相视大笑:“哈哈哈”
王永江用计谋收服了麻三冷四,令他们俩心服口服。然后对他们哥俩说:“两位将军,有件事情,还需要两位配合。”
“王厅长请讲。”
“我虽然无意为难两位,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放两位回去。治理奉天的治安,我是势在必行,可是,两位想必知道,目前,你们五十三旅把奉天老百姓的感情伤了,我必须拿你们开刀,说句不好听的,也算是杀鸡给猴看吧!这也是为了挽回你们对二十七师的影响。不过两位请放心,在我这里亏待不了你们,别的不敢说,酒肉还供得起!”
麻三面有难色说道:“哎呀!王厅长,我们哥俩倒没啥,就怕我们的结拜大哥汤旅长,一时想不开,再弄出点啥事来,就不好了。”
“两位请坐,说句知心话,我就是要看一看大帅和汤旅长之间他们的水有多深!”
麻三一夜未归,把汤二虎差一点没急死,他几次派人到警察厅打探动静,回来的人说;警察厅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咳!怪了,麻三哪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直等到快晌午了,麻三还没回来,汤二虎沉不住气了,对他来说,麻三冷四是他的左膀右臂,那是他小圈子里的铁哥们,一下失去俩,就剩下他老哥一个,他能不急吗!他想去找大帅张作霖求情放回麻三冷四。可是他实在是张不开嘴,可是怎么办呢?
汤二虎大脑袋憋得直冒汗,最后想出一个彻底解决的办法。扳倒王永江,让奉天还恢复到以前他们能够为所欲为的时侯。那么怎么样才能够扳倒王永江呢?咳!有了!汤二虎开始四处串联,找帮手,他首先找到孙烈臣,又鼓动张景惠,张作相,加上他自己,张作霖手下四位结拜弟兄,一起上阵,他们合计好了,要一同以辞职相威胁,逼迫张作霖撤掉王永江,他们四位一同商量让孙烈臣执笔,写了一个请求撤掉王永江警察厅长的呈文,由孙烈臣带着,老哥四个一同到大帅府逼宫!
没想到,张作霖早就得到消息了。所以他们四个一见到张作霖,就见张作霖面沉似水,还没等他们开口,张作霖劈脸就问:“你们四个有出息了,终于联合起来了,孙赞尧,拿出来吧?”
可把孙烈臣难住了,本来这个事他就不愿意,平心而论,他是理解张作霖请王永江的,奉天的治安已经到了非治理不可的地步。可是架不住汤二虎连蒙带唬拿脸面掴,而且又有那哥俩张景惠,张作相在一旁起哄,孙烈臣事逼无奈这才上了贼船。还有一点孙烈臣无奈,那就是,汤二虎,张景惠,张作相都是跟随张作霖从赵家庙起家时的老哥们,而他是最后一个在内蒙剿匪时,才加入的后来者。对他来说,对立的双方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只好顺水推舟。可是,一见张作霖翻脸了,他立刻觉察出事态的严重性。他明白,张作霖是大树的树根,而他们的人再多也只是树枝,树枝永远也干不过树根,更为严重的是,他们是一个整体,真要是树枝把大树根摇倒了,他们就全完了,想到这,孙烈臣这个后悔呀!我这不是混蛋吗?他恨不能有个地裂子钻进去,把他憋得脸色撒白,那张大脸上低洼鬓角冷汗直趟。不由自主地把那张呈文从袖口抽出来。张作霖一见,一把手抢过来,看都没看,把呈文扯个粉碎。往地下重重的一摔:“都他妈的跟我少来这个!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王永江请来。你们就是看不上眼,非逼我撤了王永江,我呸!你们就死了这份心吧!你们不都是要撂挑子吗?打报告,我现在就批,我就不信了,没有你们奉天的天塌不了!”
张作霖越说越气,他的压力太大了,自从他就任奉天巡阅使以来,至今七八个月,张作霖承受的太多太多了,首先是三哥冯德麟的压力,然后是日本鬼子的压力,北京政府的压力,黑吉两省督军虎视眈眈。奉天财政一千多万的财政压力,奉天城里民心未稳,而以汤二虎为首的手下弟兄胡作非为,好不容易请个帮手,他们几位最亲近的人,却来逼宫。张作霖伤心愤怒,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手指汤二虎的鼻子骂开了:“事都在你身上,你他妈的不是要辞职吗?滚!妈了个巴子的,缺你汤二虎一个鸡子,也能做槽子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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