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结双丽英雄难取舍 遇故交弟兄重相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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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结双丽英雄难取舍 遇故交弟兄重相逢

2018-04-15 作者: 疏影1956

第六回 结双丽英雄难取舍 遇故交弟兄重相逢

冯麟阁在海城露了大脸,又得到俩姑娘的两件礼物。回到老家龚家地,把民团的事情安排好。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了,把两件东西掏出来,放到桌上欣赏起来。感情这东西见物如见人。冯麟阁观看头一把飞刀,用一个雪白的手帕抱着。手帕上用红绿相间的丝线绣的鸳鸯戏水。老冯看着发呆,眼前浮现出赛天仙那俊俏的身影。咳!难怪老冯想啊。赛天仙长的太漂亮了;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高一点晃了,矮一点矬了。胖一点肥了,瘦一点瘪了。长的是小巧玲珑,娇柔秀丽。让人消魂的一双杏核眼架着双眼皮,高高的鼻子下面樱桃小口衬着俩酒窝;粉的噜的小脸蛋含在嘴里怕化了。忽然赛天仙杜玲柳眉倒竖娇咤一声“着”,三支飞刀出手;冯麟阁条件反射身子一闪。这才明白刚才走神了,老冯笑了。又拿起第二件礼物,那是王彦梅送的;打开一看,也是一个手帕绣着一个红心,手帕包着一把飞刀。又多了一枚豆角籽,不过这枚豆角籽和咱北方的不一样,通红的,“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冯麟阁随口念出诗来,心情十分激动。又念了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老冯“腾”下站起身来,面前的身影挥之不去。那是大脚一丈青;

这王彦梅长的和杜玲是各有千秋,说白了,杜玲长的小巧玲珑;王彦梅长的高大俊俏。一米八的个头是亭亭玉立,眉如初春新月,眼如深秋湖水;鼻似欲滴香露,口象熟透樱桃。行似风摇细柳,站如玉立娇杨。那真是别有一番风韵。“大哥,我就是你的人”王彦梅那深情的目光,让冯麟阁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不知是冯麟阁太重感情,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总之,这俩女人搅的他坐卧不安,心神不定。想罢多时,比较一番,取舍难定。看看夜深了,老冯摇摇头不去想他;回想起自己的身世。他小的时候,家境不错,父亲冯广裕在海城县衙当差,是个动笔杆子的公务员吧。七八岁时,父亲就把他送到私塾馆,也就是民办学校上学。

冯麟阁聪明学习好,先生夸,父亲高兴,对他寄以厚望,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可是世事难料,光绪六年春,正赶上庙会,学馆放假,冯麟阁一个人到腾鳌赶集。那个时候腾鳌是个大集镇,每月三六九大集。冯麟阁在集上看见俩绺氓讹人,欺负一个老头。他气不公,强出头报打不平。可是他才十三岁,虽然长的高大,怎敌两个成年壮汉,被打得鼻青脸肿。可是,令俩流氓没想到的是;冯麟阁就是不服。这俩家伙左三番右二次地毒打,最后把冯麟阁打的都起不来了,以为这回没事了;哪知道他又爬起来还不服。这下俩流氓傻了,横的怕不要命的,碰上滚刀肉了,再打出人命了。俩流氓服了,赔礼道歉,又赔了一串铜钱,俩流氓走了。让人想不到的是,冯麟阁把一串铜钱全给了那个老头,老人千恩万谢的去了。冯麟阁挣扎着往家走,刚出腾鳌镇眼前一黑,就摔倒在地。等他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庙里。一位老者站在面前,这位老者可了不得,他是武当剑派下九乘派传人张鸣鹤。

张鸣鹤道长云游腾鳌,巧遇冯麟阁仗义助人,感动了他,想要收他为徒。其实张道长年事已高,早已关门不收弟子,实在是被冯麟阁的仗义所感,破例收他为徒。就这样冯麟阁回到家中,白天上学读书,早晚在村外树林背着家人,跟张鸣鹤道长学武功。冯麟阁是真能吃苦,每天起早贪黑学武术,白天还得上学。整整五个月看看天头凉了,张道长回武当走了。东北冬天太冷,张道长年岁以高,回武当避寒。自打师傅走后,冯麟阁依旧习武,整整三年,冯麟阁练的一身功夫,。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更打的一手好暗器,师傅临走送他十二把飞刀,被冯麟阁练得百步之内是百发百中。

这武功练好了,书也就念不下去了。听说牛庄地方成立民团,冯麟阁背着家人偷偷跑去当了乡勇。这下冯麟阁如鱼得水,不到一年就当上团总。当上团总之后,终于有机会展示他的军事天才和超凡的武功。到了光绪十八年,冯麟阁的大名威震辽河两岸,各路豪杰纷纷来投,终于组建了大团。

冯麟阁在老家龚家地正想着心事,突然,手下来报:“报团总,老太爷陪着知县大人到!”冯麟阁慌忙迎了出来一看:老父亲陪着知县,还有举人刘春烺等几位乡绅。“哎呀,几位大人,冯某迎接来迟恕罪,恕罪。”

“哎呀!冯团总,你就别客气了,海城丢了”

“啊!到底怎么回事?”

冯老太爷长叹一声: “咳!玉琪呀,日本鬼子把海城占领了。”

“啊?”冯麟阁是大吃一惊,心里纳闷儿:朝廷不是发兵三十万到朝鲜打日本去了,怎么叫日本鬼子整到家门口了,把海城都占了,大清的军队干啥去了?冯麟阁心里正合计呢。有人来报:“报团总,大批清兵进了堡子。”老冯纳闷儿;清兵都去朝鲜打仗,从那冒出清兵,难道是土匪化妆?‘走,看看去”。冯麟阁浑身上下收拾紧身利落。来到大街一看:可不是吗,满街筒子都是清兵。领头的是个哨官,带着手下咋咋呼呼:“老子在前线卖命,你们得慰劳慰劳,把下蛋鸡,大肥猪,都给我献出来。”他一眼看见冯麟阁了:“哎!说你那,没听见咋的,再装傻我扒了你的皮!”

咳!可把老冯气坏了:“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

“哎呀!嗑瓜子嗑出个剌剌蛊,还真蹦出个仁儿来。告诉你,老子是宋大帅麾下毅军哨官金寿山是也!”

“哎呀,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毅军将军。你们不是开到朝鲜打日本去了吗,怎么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了?”

“ 咳!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日本鬼子都打到海城了,你们不打日本鬼子,跑到这欺负自家老百姓,你们算什么东西?我都替你们害臊!在这咋咋忽忽狐假虎威的,真不知天下尚有羞耻二字。”

“你敢骂我?弟兄们,给我打!”金寿山一声令下,手下军兵“呼啦嚓”往上就闯,刚要动手。

“住手!”大伙回头一看:原来是冯老先生陪着知县和刘举人到了。

“诸位军爷,这位是海城知县增韫大人,这位是后补知县刘春烺老爷。”

一见来了知县,金寿山立刻换了一副笑脸“原来是知县大人。失敬失敬!”

知县上前搭话:“这位将军,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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