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认真的男人最帅(2 / 2)
熊霸方气愤的吼道:“笑什么笑,信不信我让我爹将你们都抓起来狠狠的打。”
百姓听了,吓得立刻收起笑容。
熊霸方瞪向蓝羽辞和萧墨尘,恶狠狠道:“看来你们今天是来找事的,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我一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臭丫头,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竟不识好歹打本少爷,看本少爷今天怎么折磨你,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我绑起来,送去我的房间,本少爷要好好的折磨折磨她,玩腻了之后,再卖去青楼接客。”
萧墨尘大掌一伸,掉在地上的棍子直接飞到了他的手中,抬起手:“啪啪啪!”拿着棍子在熊霸方的嘴上狠狠的打了几下,然后冷声道:“嘴不干净就该好好打,这样才能长记性。”
熊霸方的嘴立刻被打成了香肠嘴,加上愤怒的表情,还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蓝羽辞见状开心的笑了,看萧墨尘的眼神多了几分崇拜。
“把他们给我抓起来。”熊霸方捂着脸气愤的吼道。
衙役见熊霸方被打成这样,若是他们再袖手旁观,待会老爷来了,肯定会严惩他们,所以立刻上前去抓二人。
萧墨尘被两个衙役控制住了,并未反抗。
蓝羽辞见状,转身朝门口跑去,来到大鼓前,用力敲响了喊冤用的大鼓。
衙役立刻上前将蓝羽辞控制住,拉了进来。
熊霸方看着被控制住的二人,得意的笑了:“你们不是很猖狂吗?现在还不是被我抓住了,我高估你,在这上阳县,我熊霸方就是天,我看上的女人,休想逃出我的手心,我要杀的人,也休想活着离开。”
“我的生死还由不得你决定,这上阳县的县令是你爹,不是你,让他出来断案。”萧墨尘冷声道。
熊霸方仰天大笑:“哈哈哈,我说你小子是真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回事?在这上阳县,就是我们父子二人说的算,我说让你死,我爹来判也是这个结果,何必多此一举。”
“你爹是这上阳县的县令,他来判,我服,你判,我不服,鸣冤鼓已敲响,他身为县令不上堂便是藐视王法,若是传到皇上耳中,是死罪。”萧墨尘沉声道。
熊霸方恶狠狠道:“你少拿皇上来吓唬老子,皇上能管到这里吗?县令这么多,若是都一个个的去管,皇上什么都不用做了,你小子,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狡辩,竟敢踹我,还打我的嘴,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撸起袖子要抽萧墨尘的嘴。
萧墨尘却冷冷一笑,不慌不忙道:“今日若你敢打我,只怕你会后悔。”
“谁这么大的口气啊!”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然后便见一位身穿县令官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这父子二人长得还真是如出一辙,都像是矮冬瓜似的,又矮又胖。
“爹,你终于来了,你可要为孩儿做主啊!”熊霸方立刻看向父亲,委屈的喊道。
熊县令打着哈欠,睁开小眼睛,当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成这样,立刻就怒了:“霸儿,这是谁干的?谁把我儿打成这样?”
“他们,爹爹,是他们打得孩儿。”熊霸方指向萧墨尘和蓝羽辞。
熊县令怒瞪他们吼道:“你们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打我儿,我看你们是活腻了。还愣着做什么,把他们给我摁在地上狠狠的打,为我儿出气。”
萧墨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熊县令终于肯上堂了,身为父母官,见到自己的儿子被打不先问问原因便直接要打人,这不合适吧!”
“不合适?你是在质问本官的判决吗?竟敢把我儿打成这样,我不但要打你们,还要杀了你们。”熊县令严厉道。
熊霸方立刻凑近父亲说道:“爹爹,这个男人可以现在就杀了,这个女人先给孩儿留着。”
熊县令立刻明白了儿子的意思,脸上的肥肉堆在一起,笑道:“你小子,就喜欢怜香惜玉,行,这个女人先留着。”
“熊县令,你儿子当街强抢民女,你难道不管管?”萧墨尘冷声质问。
熊县令却不以为然道:“我儿能看上这丫头,是她的福气,她应该满心欢喜。”
“早就听闻熊县令父子欺男霸女,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萧墨尘冷笑道。
熊县令却不屑道:“本官欺男霸女又如何?这上阳县是本官说的算,本官辛辛苦苦为上阳县的百姓做事,看上几个女人弄到府中放松放松,有何不可?这个女人是你的妻子?那只能说是你不幸,干嘛娶一位这么漂亮的妻子,这不明摆着让人惦记吗?就算我儿不抢她,也会有别人惦记的,这么美的女人放在家里,你能放心,就算别的男人不招惹她,只怕她也会不安分守己的去勾引男人,还不如早点休了,让我儿好好管教管教她。”
“你放屁。”蓝羽辞愤怒的骂道,这熊家父子,没一个好东西,瞪向萧墨尘,用眼神质问他: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将这两个人赶紧处理了。
萧墨尘回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熊县令,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这样做父母官,真的不怕被人揭发?这里可离天子脚下不远,就不怕你们的恶行暴露?”萧墨尘冷声质问。
熊县令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朗声大笑:“哈哈哈,恶行暴露?谁敢暴露?你们吗?”指向门口观看的百姓。
百姓吓得立刻摇头。
然后看向萧墨尘,讥嘲道:“你去暴露我们的罪行?只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今日将会是你的死期,你若是想去暴露,只能做鬼后去暴露,鬼话谁会信呢!哈哈哈——
快点乖乖写下休书,将你的女人让给我儿子,本官让你死的痛快。”
萧墨尘慢悠悠的说了句:“她不是我妻子,写什么休书?”
“什么?不是你妻子,那你这半天与我费什么话?”熊霸方听到这话立刻怒了:“感情你是耍老子玩是不是?爹,这小子就是来找茬的,今天你非得好好的折磨折磨他不可,不能让他这么快死了。”
熊县令赞同的点点头:“我儿说的没错,竟敢戏弄我们父子,真是不知死活。”
“本相看不知死活的人是你们吧!”双臂微动,一股强大的内力将控制他的二人弹开。
眼神冷冷的瞪向控制蓝羽辞的两位衙役。
两位衙役被萧墨尘冷漠强大的气场吓到了,手不自觉的将人松开。
蓝羽辞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袖,准备看好戏。
熊霸方见衙役松开了他们,气愤道:“你们干什么?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知道他们二人会武功,所以担心他们会溜。
萧墨尘淡淡一笑道:“熊公子不必担心,本相既然来了,没有把这件事解决,是不会离开的。”视线落向熊县令。
熊县令正在发愣,萧墨尘第一次用本相这个称呼时,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这一次,他清楚的听到面前这个白衣男子用本相这个称呼。
身在官场,自然知道本相这个称呼代表的是什么身份地位。
熊霸方见父亲愣住了,不悦的开口催促:“爹,你怎么了,赶紧让人将他们抓起来,将这个男人拉下去狠狠的折磨。”
熊县令不去理会儿子的话,语气和态度与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看向萧墨尘,笑着询问:“刚才你用本相自称,可是故意说来吓本官的?”
“熊县令可以这样骗自己。不过本相先让你看样东西,你便知本相是不是在吓唬你。”萧墨尘从衣袖中拿出一枚金牌:“熊县令,这个东西你可认识?”
“金,金令牌。”熊县令吓得赶紧跪下来。
“爹,你为何要跪他?”熊霸方不解的质问。
熊县令立刻瞪向儿子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个逆子,不得对右相大人无礼,快跪下给右相大人行礼。”
“右相,他真的是右相大人吗?”百姓听了喜出望外,纷纷跪下来喊道:“右相大人,你可要为我们上阳县的百姓做主啊!”
“右相大人,我们终于等到您了。”
熊霸方见状噗嗤一声笑了?:“爹,你们都被这小子骗了,这小子有备而来,这令牌肯定是假的,他怎么可能是右相大人呢!你看他身后连个随从都没有,若他是右相大人,刚才何必与孩儿周旋那么久,早亮出自己的身份不就好了,所以这个金牌肯定是假的。”
“你闭嘴,逆子,今天你给我闯了大祸,还不快点跪下向右相大人赔罪。”熊县令气愤的训斥道。
萧墨尘走到案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
熊县令吓得身子一颤。
熊霸方也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父子二人立刻转身看向萧墨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萧墨尘看向众人道:“此金牌是皇上亲赐,见令牌如皇上。本相奉皇上之命,视察傲岳国各州府郡县的风土人情和当地官员的所作所为,这两年,被本相严惩的不作为的官不在少数,他们以为天高皇帝远,皇上看不到他们,管不到他们,却不知,皇上心系百姓,即便自己不能经常出宫去体察民情,也会派人去秘密巡视,暗访,就是要将这些不作为,欺压百姓的贪官给抓起来。
上阳县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县衙,本以为在天子脚下,这里的父母官会有所收敛,至少做做样子,也会让百姓认为他是一个好官。
没想到,熊县令居然在天子脚下当起了土皇帝,目无王法,恶贯满盈,视国法不顾,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你以为你的罪行百姓不敢暴露,皇上就不会知道吗?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做了,总有罪行暴露的一天。”
“右相大人明察,下官自从来到上阳县,为百姓做了不少事实,前年大水,下官亲自带着府兵去抗洪救人,去年大旱,下官又亲自去给百姓发放粮食,下官为了百姓都累病了,不信您可以问问百姓。”熊县令还在为自己辩解。
百姓听后气愤,咬牙切齿的瞪着父子二人,却是敢怒不敢言,右相大人严惩贪官的事迹他们有所耳闻,却不知是真是假,熊县令也让人在外散播他是好官,清廉的官,只有上阳县的百姓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所以害怕右相也是这样的人,到时他们官官相护,谁说了,肯定会遭殃的。
萧墨尘见状道:“你们无需害怕,今日本相便是来为你们做主的,只有将贪官绳之于法,你们才有好日子过,若你们不说,本相如何帮你们做主?既然熊县令让你们说,你们尽管实话实说,本相向你们保证,绝对不会徇私舞弊,更不会官官相护,本相会将你们的遭遇,如实的禀明皇上,让皇上严惩贪官,恶官。”
这些百姓是被熊家父子欺压太久了,所以才有冤不敢说,有怒不敢言,就算他心中清楚熊家父子恶贯满盈,但也需要证人,他们不说,让他如何严惩这对父子。
蓝羽辞见状道:“右相大人绝对会为你们做主的,你们不必怕。今日右相大人就是来微服私访的,若是右相大人真的会袒护他们,早就亮明自己的身份,不会任由熊家父子欺负到现在,右相心中已经清楚他们是何人,现在需要你们做证人,录口供。”
百姓们面面相窥,其中有人喊道:“之前我听闻过右相大人暗中巡访,为民做主的事迹,乡亲们,咱们应该相信右相大人,咱们被熊家父子打压太久了,若是这次不将他们除去,咱们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既然右相大人为咱们做主,我们就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咱们的遭遇告诉右相大人,让右相大人严惩他们。”
萧墨尘和蓝羽辞相视一眼笑了。
“右相大人,我举报,我举报熊县令和她的儿子抢我的女儿,将我们的女儿凌辱致死,还请右相大人为草民做主。”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汉跪在地上痛哭道。
又有人站出来道:“右相大人,您有所不知,熊县令说的前年大水,他与百姓一起抗洪,他那哪是抗洪,带着衙役和府兵来到各家各户,说是看家中有没有进水,其实是挨家搜查是否有值钱的东西,一旦有值钱的东西被他们发现,会立刻抢走,很多乡亲们的粮食和钱财被他们抢走,以至于没有东西吃,活活饿死。”
又有百姓站出来道:“还有去年大旱,上面发放的赈灾粮,结果都被这个贪官给贪污了,所谓的亲自发放粮食,里面掺杂了一半以上的土,还恐吓百姓们,谁若是敢对外说一个字,连掺了土的粮食都领不到。
那些米那回家,去掉土,还不够一个人吃一顿饱饭的,不知道有多少乡亲们被饿死。呜呜呜——”
蓝羽辞和萧墨尘听到这些后很气愤。
“还有没有他们的罪行,你们尽管说,本相定会将这些事情如实禀报皇上。”萧墨尘很愤怒,这两年,他游走全国各地,严惩了不少贪官,但像熊家父子这般可恶的,还真没有。
百姓见有人开头说了,也不再惧怕,纷纷跪下来将父子二人的罪行说出来。
萧墨尘和蓝羽辞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二人竟恶贯满盈到如此地步,简直不是人。
更加心疼上阳县的百姓,居然被这个贪官,恶官欺压了这么久,若不是今日巧遇到熊霸方,还不知道这个贪官什么时候会被严惩呢!
萧墨尘气愤的再次拍响惊堂木质问:“熊胜,熊霸方,你们可知罪?”
熊胜立刻为自己辩解:“右相大人,他们说的不是真的,下官这些年在上阳县遵纪守法,恪尽职守,为民做主,为了让上阳县的百姓过上好日子,鞠躬尽瘁,绝对没有做过他们说的那些事情,还请右相大人莫要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一个人说你的罪行是诬陷,整个上阳县的百姓都在告你的状,说你的罪行,也是诬陷?本相今日亲身经历也是诬陷?好一个遵纪守法,你的儿子说在这上阳县,你们父子便是王,便是天,敢问你们将皇上至于何地?莫不是这里不是傲岳国,而是你们熊家父子的天下?”萧墨尘厉声质问。
蓝羽辞看到如此不同的他,心中的好感在加剧,原来正经起来的他是这样的,之前还觉得皇上看走了眼,他不配做右相,看来是自己的定论下的过早了,他应该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
熊胜听到这话,立刻训斥自己的儿子:“你这个逆子,竟敢在右相大人面前胡言。右相大人请恕罪,我这个儿子从小脑子便有些不太好,他说的话当不得真,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绝无谋反之心,天下都是皇上的,何况是这上阳县呢!我们能做皇上的臣民,是福气,下官每天都会面朝京城的方向向皇上磕头谢恩,对皇上绝无半点不敬。”
“熊胜,事已至此,你不觉得说这些话有些可笑吗?你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之前本相便听闻过上阳县的百姓不作为,本相还在想,天子脚下,即便有所不作为,应该也不会太过分,所以并未急着立刻来上阳县调查,而是先去了离京城比较远,地处偏远地方的州县,他们可能觉得离皇上远,所以会在当地肆意妄为,可让本相万万没想到,本相明查暗访的这两年所惩治的贪官恶霸还都不如你十分之一的罪行多,啪!”惊堂木一拍,气愤道:“天子脚下,目无王法,欺男霸女,贪赃枉法,还纵容自己的儿子在外作恶多端,你该当何罪?”
“右相,下官知道错了,下官知道错了,但下官绝对没有纵容自己的儿子在外作恶,犬子年纪尚轻,所以做事可能有时会失了分寸,但绝不是故意的,还请右相明察。下官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请右相对他法外开恩呢!下官给您磕头了。”熊胜立刻磕头为儿子求情。
萧墨尘冷冷的笑了:“年纪尚轻,被他霸占的女子,哪个不是年轻尚轻,有大好的未来?你们可曾怜惜过她们?可曾想过她们的父母?你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别人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儿受辱,儿子被欺负,他们不会心疼吗?你们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贪污朝廷送来的赈灾粮,致使那么多百姓被活活饿死,你们趁着百姓受灾,身为父母官不为民想办法,反而趁机烧杀抢夺。你们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强抢民女,害了一个又一个无辜女子的性命,更导致一个个家庭的悲剧,你们可知罪?”
熊霸方立刻为自己辩解:“右相大人,小的没有强抢民女,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她们觉得嫁给我能过好日子,所以主动嫁给我的。还请右相大人莫要听这些刁民的话,他们就是嫉妒我们,所以才会诬陷,冤枉我们。”
“冤枉?刚才你不是还当着本相的面,强抢民女吗?你可知,你要强的女子是何人?”萧墨尘笑着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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