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五章 圣童圣母,无字玉璧(2 / 2)
子弹并没有钻出手枪,因为那男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在了枪管上,子弹炸膛了。
猎鹰手被震得甩出去手枪,胳膊拽着他的身子往后推了推,他想要趁机从背后的机关里逃走。
可那只干瘦的手臂却不知道何时已经扣在了他的头顶,随着用力的一扣,猎鹰的头骨破裂。
那干瘦的手指抓入了猎鹰的脑骨中,鲜血与脑浆沾满了双手,随即那男子闭上了眼睛。
“参谋长,什么情况?”外面的军人已经到了门口,大声的问道。
那女子只往后面推出一掌,整道门完全消失,连同那门后问话的几个大兵,剩下的,只有灰。
这干瘦的男子正是圣童杰,而女子却是圣母天使。推着王子的,自然是玄武易天行了。
王子在药王岛外面等了那么久,就为了截杀扁小阙,没想到扁小阙会转道跑去大闹曹鹏的婚礼。
一路循着扁小阙留下的气息找到了猎鹰,这才有了这幕,不管扁小阙到哪里,天涯海角他都要追杀到。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曾经的嚣张,他知道扁小阙这个小强的命格,所以他必须要准备一场必杀盛宴。
他不会再草率的向扁小阙动手,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他选择了潜伏,因为扁小阙的身边高手也不少。
何况扁小阙本身就是个顶尖高手。
杰缓缓的收回了沾血的手臂,还把手指伸入嘴巴舔了舔,很享受的样子。
被放开的猎鹰,双眼整的偌大,扁小阙你这个王八蛋,老子最终还是被你给连累了。
“怎么样?”王子急切的问道,甚至有点紧张。
杰咧嘴嘎嘎的笑了笑。过了一会,直到王子快要等不及了,才说到:“普陀山。”
王子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与易天行对视了眼。随即所有人都靠向了天使。
很快,王子等人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幻,直到越来越迷糊,最终消失。
王子刚刚消失,龙十三带人就冲了进来。
“九哥!”龙十三抱着猎鹰的尸体大声的嚎叫了起来。
可惜这里没有起死回生的神医,猎鹰的大限也到了,没想到大流感没有要了他的命,反而死的这么憋屈。
可谓一代英豪,特种兵的传奇,兵王中的偶像。如此实力,却连杰的一招都抵挡不住。这杰的实力现在到底有多强大。
这边扁小阙浑然不知,与不语和尚吃了早餐,一直玩到了中午红日当空,这才被不语带着往后山走来。
扁小阙催促道:“大师你就有慈悲为怀,快点走吧,要是去晚了老头子不再了,我们是不是又要等一天?”
“盟主尽管放心,师尊从来都是准时准点,酷暑寒风从无阻隔。快到了,就在前面。”不语和尚指了指远处一个山涧。
上面用朱红在旁边的石壁上刚劲的写下了佛池二字,扁小阙微微点头,光看一眼就让人浑身感觉自在舒服。
这普陀山多年来祭奠,不与少林寺一样与红尘多有牵挂。在这海边山林,每日站在山顶,心胸就能广阔。
小阙疑惑,叹息道:“惠安天资聪慧,奈何心术不正,不喜戒律,常常做些犯戒的事情。
我就罚其在此面壁,那对面有小半块无字玉璧,能净化心灵,可是依旧我行我素,昨日冲撞盟主,还望见谅。”
“我岂是那种小气之人,只是好奇而已。”扁小阙也不在意,顺着那无字玉璧看去。
果然一块好石头,上面雪白如羊脂玉,天然光洁,能够倒影出佛池中的水底,就连里面游动的鱼儿都仿佛在石壁上行走。
惠安在佛池的斜边,只是对着玉璧的角落,而佛池却正对着无字玉璧,在池中还有十几个钻出来的莲花石座。
扁小阙明白了,如果这普陀祖师愿意留下扁忠义,那么必然会在此为他念经诵佛,让他逐渐的洗清魔性。
果然,不语指着那连花石座道:“当年普陀祖师就是在这里,与十八罗汉,用佛音震住了东海作乱的魔龙。”
扁小阙心想你就吹吧,反正不要钱,只当是耳旁风,左右看了会,只觉得佛池流下来的水禅音绵绵,不绝于耳。
让人心平如镜,忍不住想要把全身的钱都捐出来做香火钱,怔了怔,果然不简单,希望忠义能在这里真的改过自新。
正想着,不语大师指了指佛池对面,扁小阙定睛看去,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才笑道:“你们祖师道行果然不浅,竟然能返老还童,连扁担高都没有。”
不语大师抹了把汗,罪过罪过的说了几声,才指着那童子道:“那是祖师的关门弟子,我的小师叔。”
扁小阙恍悟,展开水上漂轻功,几步落了过去,还不等他开口。童子就说道:“请随我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扁小阙不解的问道。
“祖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个月前就算到你会来,让我每日提前半个时辰到此打水。
今日是我误了时辰,想来也是你有缘,那就随我走吧。”小家伙说起话来掷地有声,让扁小阙不得不相信这未卜先知。
无奈,只好跟了那小家伙朝着石径走去,不语与米粒也跟着一起在后面默不作声的走。
不一会,到了一座小庙前,周围竹林围绕,树木茂盛,但是老远就听见那庙中的禅音阵阵。
门前有头花斑白虎,正与一头受伤瘸腿的小狼嬉戏,见有人过来,也不害怕,只是朝着门扉扣了几下。
小和尚赶紧跪在门前道:“弟子打瞌睡误了时辰,遇上了扁施主,还请师父怪罪。”
“扁施主佛缘深厚,这是他命里的造化,快请屋里坐。”苍劲有力的声音,又不失和蔼慈善。
顿时让扁小阙好感倍增,不过他心中疑惑却不减,既然知道自己会来,为什么要徒弟提前打水避开自己。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不过他也没有问,现在他一门心思就挂在扁忠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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