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八 旧情(2)(2 / 2)
瑶惜虽然经历了方才一幕,可她并不了解靖苏心中的痛,只是无言,至于俚末,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主子为何出去了这一会会回来像变了个人似的,悄悄推了推瑶惜,瑶惜只是摇头,她没办法,便仍是静静的守着主子。
傍晚传膳,皇上降了旨意命靖苏一同用膳,靖苏带着瑶惜前去,掀帘进了营帐才发现,原是皇上设宴宴请随行官员,一方方的矮几,坐了满满一营帐的人,放眼望去,概是清一色的男子。
靖苏脚步一滞,“愣着做什么,进来。”皇上这一声话,一营帐的人都转头来看她,或惊艳、或惊讶的目光聚在一身,饶是靖苏镇定,亦不免心惊。
满盛亲自上前来引她入席,径直走向了皇上右手边,这样醒目的位置,大有越矩之嫌,可皇上没发话,旁人自然不敢说话。
靖苏硬着头皮坐了,虽面上平平,然心中忐忑也。早前因为今年罢了选秀一事,听闻坊间已有流言,不乏指责她乃红颜祸水,独宠后宫,阻碍皇室子息。
皇上此举,岂非让她坐实了这罪名,更甚至,还有僭越皇后之嫌,污名更甚。
墨国皇室子息不丰,除了在位的皇帝重墨外,便只瑞亲王重煜,偏偏英年早逝,其余便是两名公主,一嫁入风国为妃,一嫁了丞相傅明远之子,得一子二女,总不过是垂髫之龄。
先帝一脉便是如此,倒是其兄贤亲王一支,得了三个儿子,现都在朝中担着职务,也算是尽忠。
如此,左下第一席坐着的正是年逾半百的贤亲王,他一向忠于朝廷,这会子见此景,不免心中窒闷,喝了口酒,便起身作揖道:“恕臣直言,俪妃毕竟是妃位,皇上如此安排恐有僭越之嫌,置中宫皇后于何地?”
右相傅明远便也起身奏言:“臣以为贤亲王说的极是,皇后之尊不可僭越。”
靖苏生出几分如坐针毡的感觉来,她便知道,皇上这样的安排定是不妥。
却听得皇上冷哼一声,“朕的家事轮不到你们说话,坐下。”如此,便是一意孤行之意。
见他言辞坚决,眸色泛冷,群臣知其心意已定,悻悻然就座,终心中意难平。只是念及皇上一素狠辣果决的手段,一时不敢妄言。
气氛陡然生出几分尴尬来。
靖苏便只低头望着面前一桌子丰盛的佳肴。
皇上的心思,她早已懒得猜测,反正也是猜不对,既然连抵抗也不能,那便安静的顺从便是,不争不辩,反倒安生。
重墨偏头看她一眼,淡然恬静的姿态,自有一股安定之息,原是宫里无人可及的。
这样的女子,注定是要留在他的身边。
这样想着,他不免得意,眼里便露了几分端倪,举起酒杯,豪情万丈的一句:“来,喝,明日就是秋狩大会,谁能猎一头黑熊回来,朕重重有赏!”
群臣举杯,都是热血的男儿,提起狩猎,也是气血翻涌,干了一大杯酒。
靖苏安静的吃着菜,无意间抬头一瞥,正是看见坐在右侧第二席位的大将军孤朝恩,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黑发用缎带束了,剑眉星目,整个人说不出的一种硬朗萧瑟。
靖苏心头一颤,便又想起了那个紫衣的女子,绝代的风华,孤将军……她不妨心中的情绪露在了眼里,恰孤将军抬眸,正对上那一双含忧带悲的眸,四目相对,道不尽各中情绪。
仍是瑶惜机警,不着痕迹的碰了碰她的手臂,靖苏惊醒,忙移开了目光。
满桌的佳肴骤然失了滋味,味同嚼蜡,倒是那一杯一杯的琼浆酒液甘冽,她一杯接一杯吃下了不少,直到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摁住她,“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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