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夫妻,但被别人看着总不太好(1 / 2)
冷天澈迈出门的瞬间,整个草屋在身后彻底坍塌,与此同时,他痛苦的呻吟一声,抱着舒暖倒在地上。言睍莼璩
“你还好么?”舒暖看着他的脸,焦急的问,声音嘶哑。
冷天澈不说话,静静与她对视,只是笑,他的诺诺此时小脸已经被熏黑,滑稽又可爱。
“笑什么?”她释怀,他目光邪魅而玩味,说明他还好。
冷天澈轻笑:“我在想今晚我们要不要在这里过夜?辂”
这时舒暖才发现天已经暗下,面前火焰冲天将这一方天地染成晚霞的颜色,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劫后余生的她更觉得现实里的一切都异常美好。不自觉的朝冷天澈看去,他目光璀璨,正失神看着她,而他,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慨呢?
“走吧。”冷天澈支撑着想站起来,右脚倏然传来一阵奇痛,“咚”的又坐了回去。
舒暖看向他的脚:“怎么了?屮”
“为你负伤了。”他刻意蹙眉,满脸的严肃认真:“诺诺,我怕我下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胡说什么!”舒暖娇嗔,用力推他一把。
他不由笑起来,笑的轻松灿烂、阳光明媚,其实不止是脚,肩膀、胳膊、后背上有很多地方都被烧伤了,然而,心爱的人平安无事,他心中无限欢喜,早已感觉不到痛。
……
不远处火光冲天,将傍晚的天空染成一片殷红色彩,这么大的火,就算有十个冬念伊也该烧成灰烬了吧……
张子谦嘴角勾起一丝狰狞的笑,转身向前走去,他的车就停在那片较为平坦的空地上。
“咔!”的拉开车门,坐在副驾上,他轻瞟了早已坐在驾驶座上的顾心如一眼:“小美人儿,开车吧。”
“天澈呢?”顾心如黯然的看着前方,两只小手无力的垂放在方向盘上。
“放心,他肯定不会有事的。”邪肆的笑着,他顺手拿过车座上那瓶矿泉水,连连喝了两大口:“你还有事?”
“没有。”顾心如忽的转过头来,眯着两只无神的眼睛,定定的、直直的看着他……
这个小女人,眼中满是厌恶与怨恨,他做过的坏事并不少,对他有过抱怨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像此刻的顾心如一样,目光这么凄惨、这么怨怼,甚至令他都隐隐觉得惶恐。
“呵呵……张子谦,你怕么?”顾心如倏然勾唇。
她是在笑,然而这笑容却没有一点生气、没有一点神采,就像是恐怖电影中复仇的女幽灵似的……与她对望,张子谦竟然不由颤了颤,掩住心中的慌张,邪笑:“怕你吃了我么?嗯?”
伸手,挑.逗的去捏她的脸,手还没接触到她却忽然没有了力气,瘫软的垂下去,落在自己左腿上。
“砰!”
右手中的矿泉水也在这时落在两腿间,冰凉的水汩汩流出来,湿了裤子、车座,范围还在蔓延……
“你……你做了什么?”张子谦着实慌了,他竟忽然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在你的水里加了点东西。”顾心如说的平静。
张子谦震了震,错愕的看着她——这个他一手教坏的女人。
“张子谦,我很想知道,对于你对我所作的一切你后悔过么?”她看着这个面色可怖的男人,一味的笑。
张子谦彻底慌了:“心如,你别冲动……”
“心如……这还是你第一次这样称呼我呢,张导,我还以为你从来都不知道害怕呢,现在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她笑,学着这个男人曾对她的样子,笑的邪肆、笑的玩味。
“你……心如,你是好女人……”
“不是了!”她忽的提高了声音,暗淡无神的眼中突地绽放出两道凌厉:“不是了,张子谦,被你强.暴、侮辱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是好女人了。”
这一刻,她眼中的恨意太过清晰明了,他不由怔了怔。
“张子谦,你说的对,你没看错人,我这样的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阴冷的说着,顾心如已经在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铿”的打着了火。
绿油油的火焰在窜动,张子谦看在眼中,只感觉无比惶恐:“心如,我们有话好说,好歹我们也有过肌肤之前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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