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第166章 龙凤呈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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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空和爹娘聊会天了:“爹娘,姁儿这次回来,除了接你们去长安,我此行还有另一个目的,我要送项羽和虞姬的骨灰去江苏徐州,项羽的老家。将二人的骨灰撒于江河之中,这是项羽的遗嘱,我一定要兑现我对项羽的承诺,让他和虞姬永世都不分离!”

爹娘看了看我手中的骨灰罐,伤心的都哭了:“虞姬还这么的年轻,那活泼的模样还印在娘的脑海里,爹娘都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这孩子就这么去了,就剩下了这一捧的骨灰,爹娘心疼啊!”

“娘,您别哭了,您眼睛本来就不好,可千万别再掉眼泪了,妹妹对项羽一往情深,情比金坚,妹妹得到了真爱,此生无憾也!”

虞姬带着项羽对她的爱去了,不像我只守着这虚有的尊衔,拥有世间的一切又如何?到头来不也是徒增伤感,成为深宫中的一位怨妇,父亲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伤,有些无耐地摇头叹息着。

趁着夜幕,我驾着马车,向楚国的境内驶去,现在那里都归楚王韩信掌管,我易容成了当年初见韩信的公子模样,日夜兼程地赶到了项羽的故乡江苏徐州。

这里山清水秀,春山如黛,春草繁茂,飞花喷绿,真是一处风景优美的好地方,我拍了拍骨灰罐说道:“项羽,我们到你的家乡了,这里可真美!”

来到了一处水美的好地方,我运足了内力,施展了水上漂的轻功飞身落在了河对岸,攀上了石崖的顶峰,放眼望去,心情豁然地开朗了起来。我把骨灰罐紧紧地抱在了怀中,是如此的不舍,最终我还是将罐子打了开,用手将骨灰撒下了山崖:“虞姬,我亲爱的妹妹,你随项羽自由的游历山川吧!姐姐永远祝福你们!”

我将干将剑和莫邪剑绑在了一块,一同抛下了山崖,落在了河水的深处,只见一道河水一柱冲天,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弧线,只听一声巨吼响彻天地,但见水流化作了一条乌龙盘旋于天地之间,直冲九霄,风驰电掣间,天地风云都变了颜色,惊诧间,只觉得脸颊被轻轻贴曾着,一只彩凤落于我的肩膀上,正用它的脖颈来回摩挲着我的面颊,在彩凤的眼中我瞧见了不舍,那熟悉的目光让我感觉到如此的亲切。

“虞姬,你就是我的妹妹虞姬?”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只彩凤就是虞姬。

彩凤点了点头,我哽噎着用手抚上了她的头,一滴清泪从彩凤的眼中滴落,空中又是一声嘶吼,像是召唤着恋人,只见彩凤扇动着翅膀飞向了天际,龙凤在空中追缠在一起,演绎着浓浓的爱恋。

我摆好古琴,为乌龙和彩凤弹奏了一曲《龙凤呈祥》以示祝贺项羽和虞姬的相聚,顿时林中的百鸟都口衔一朵鲜花,自发地飞向了彩凤,围起了一个心形的花环在空中,曲罢,万花飘落,勾画了一幅唯美的画卷,乌龙挥动着雄爪,彩凤挥动着羽翅向我挥别,只见乌龙携着彩凤化作了人形,骑在了逐月的马背上,不断地向我挥着手,又是一声马嘶长鸣,我听到了虞姬的喊声:“再见了,我亲爱的姐姐!”

“虞姬,项羽,逐月,再见了!你们一定要幸福啊!”我对着天际喊去。

项羽和虞姬的身影消失在了天际,唯有飘落的花瓣正在述说着他们唯美的爱情,我久久望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流下了欣慰的泪水,一切都归于了平静,我呆呆地坐在了石崖上望着天空。

莺舞蝶春,这份久违的恬静深深嵌入了心扉,我想千年之后的苏轼,如果看到了这一幕,也许他的《虞姬墓》应该改写成这样的诗句“帐下佳人拭泪痕,门前壮士气如云,仓黄不负君王意,化作龙凤遨云间。”

前世我从不相信世间会有这样的真爱,可当自己爱过了,看到过了,我才深深懂得了爱情的真谛,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只有不离不弃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情。

我抱着古琴,悠悠地走下了山,一路的鸟语花香,衬托出了大自然的清逸,泥土的芬芳,花草的幽香,让我流连在了这片水美的群山上。突然有了一种想隐居山林的念想,真的不愿再回那座勾心斗角的皇宫,我正沉浸在美好的风景中,没有任何的觉察到危险的临近。

刚走出山林,就被一群兵士团团的包围了起来,我束手就擒,被押往了韩信的王府,我被当成了细作,要交由府上的将军审问,兵士们凶巴巴的把我推进了前厅,一名将军走到了我的身前:“说,你来徐州有何目的?是谁派你来这里的?从你一进城我们就盯上你了,功夫还不错,要不是布下天罗地网,恐怕还捉不到你呢!如实快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冷冷地笑了一声:“这难道就是楚王的待客之道吗?我要见你们的楚王,把我腰间的玉佩拿去呈给楚王,韩信自会出来迎接我!”我不屑地瞟了这位将军一眼。

“楚王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面子,能让楚王亲自出来迎接你!”说罢,他一把拽下了我腰间的玉扣,向后殿走去。

不多时,只见韩信携夫人急冲冲地向大厅跑了过来,激动的热泪盈眶:“贤弟,我的好兄弟,你终于来看大哥了!”

韩信激动的泪如雨下,同时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这韩信还是这样的粗野,真是一点都没变,由于抱的太紧,害得我半天才喘上来这口气,差点没憋过去。

“大哥抱够了没?小弟这还绑着呢!你想勒死我不成?”我瞒怨道。

韩信这才意识到,赶紧亲自给我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疼的我一直不停地揉着,这些兵士也太狠了,我的胳膊都被勒出了深深的几道沟。

“贤弟,你来徐州怎么也不打声招呼,为兄好亲自去接你,瞧,现在弄的,都让大哥过意不去了,贤弟这些年一点都没变,还是这般的俊俏。”

这韩信夸就夸呗,非得上手,又使劲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下给我痛的,一步退出去了好远,我有些哭咧地说道:“大哥,你的手劲太大了,小弟身体单薄,经不起你这样拍啊!再拍就散架了!”

韩信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明日大哥教你习武,大男人的怎么像个女人似的柔弱,贤弟快请上座!”韩信热情地招呼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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