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爷唯一最最想珍藏的东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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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勇猛下,怀瑾一次次被送上巅峰,总以为岛国片里的过于夸张,亲自领略下来才知,做到深处根本无从克制。

他的持久性让她吃不消,在岛国片里看过的姿势几乎都被他摆.弄了个遍罗。

到最后,她连摆手都没力气了,他终于释放在她体内,胀得满满的,滚烫如火。

她趴在榻上,男人从后覆上,轻.咬她细嫩的肩膀,缱绻地体会温存后的余味。

累及了的怀瑾已经阖上眼帘,连话都懒得说了,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得。

男人亲吻着她的雪肩久久才恋恋不舍地抽身,然后细心地拉起被子给她盖上,下榻,披上衣裳,疾步而去。

走出门外,门还未完全关上,他便扶着门槛吐出一口血,接着一口又一口,像是吐不尽。

他抬手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美略显苍白的脸,清冷独特的气质给人一种禁.欲.感,偏偏,他刚享受完此生第一次鱼.水之欢,亦是惊心动魄,心满意足。

然而,放纵完就该付出代价了。

这一次,不止吐血,心也像被什么啃噬般,疼痛难忍。

但,他不后悔!

从她枕在他腿上倾诉思乡之情,从她将名字告诉他的那一刻起,以及一路走来共同经历的一切,他已舍不得将她拱手让人。

要眼睁睁看她与别的男人……

他宁可吐血而亡!

“爷!”

李培盛飞身而来,扶住他,手里端着一碗泥土黄的东西,正要开口,却被祈天澈摆手,示意走远一些再说。

李培盛赶紧搀扶他走到不远的凉亭坐下,看着爷还在不停的吐血,擦红了帕子,触目惊心,他犹豫着要不要将手上的东西呈上。

他家爷是如此尊贵,自小吃什么用什么都是最好的,现在却要喝这种东西,若是娇贵的身子吃不消怎么办?

祈天澈又抹了把嘴,脸色更苍白了,吃力地抬手要取李培盛手上的那碗东西,李培盛却不让的样子。

“李培盛,你真想让爷吐血而亡吗?”他冷声道。

李培盛不忍地将那碗‘药’送上,嘀咕,“既然知道会吐血而亡干嘛还拿命去赌。”

“那是情热,只有男女交.合尽情后的液.体相融合方得解。”祈天澈把药接过来,语气虚弱地说,手捂着不断绞痛的心,额上渗出丝丝冷汗。

李培盛看到他这样子就觉得心疼,如果早知道这个太孙妃会让他家爷这般玩命,他宁可爷没看上她。

“爷,您上次死也不愿服那颗药就是为了这一天吗?难道为了一时贪欢连命都不要了吗?现在好了,连最后一颗药也没了,未来五年您该如何?若往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您又该怎么做?”李培盛悉数内心的担忧。

爷在事先就服下了最后一颗药就怕自己撑不到最后,虽然他净身了但还是知晓在那方面男人最忌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不行,所以爷宁可连命都不顾了也撑到最后。

祈天澈知他的担心,轻扯唇角,“这世上不贪欢的男人只有太监,李培盛,你觉得你家爷很适合做太监?”

“不不不,爷,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李培盛又敷衍地自抽嘴巴。

“那你何时见爷将心爱的东西拱手让人过?”

的确没有,不然,爷库房里也不会有那些举世无双的宝物,那些可都是爷来了兴趣,并逐步到手收藏入库的。

等等!心爱?

爷用了心爱的东西来形容太孙妃,也就是说,爷,动了真心!明明上次还否认喜欢她,还说娶她只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抱她柔软的身子,怎么抱着抱着把自己的心抱进去了?

祈天澈趁着李培盛瞠目发呆的时候已经昂头喝下那碗泥土色的药。

等李培盛回过神来,上前将碗夺回来,但浑浊的药水已经见底,只剩下一些泥土的沉淀物。

的确是泥土没错,而且还是灶火的泥土。

爷吩咐他去取伏龙肝,其实伏龙肝也就是灶心土。

古书上记载,伏龙肝取经十年灶下,掘深一尺,有色如紫瓷者是真,可缩贺

,伏丹砂。

如遇吐血、心腹疼痛,可用伏龙肝与多年烟壁土等分。每次取五钱,加两碗开水煮,煮成一碗时,等澄清,饮上层清水,另吃些白粥补身体。

爷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他去准备,虽然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但想到是灶心土熬成的,就忍不住为他家爷娇贵的身子骨担忧。

“未来五年会发生什么事也说不定,又何必现在就庸人自扰。”祈天澈继续方才的话题,神情淡定得恍如有事的不是他的身子。

“这样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你觉得爷还可能让它发生第二次吗?”

李培盛飞快摇头,他绝对相信爷说不让就真的能不让。

“还有……”祈天澈扫了眼那边厢房的门,唇角扯出一抹温柔,“她是爷这辈子唯一最最想珍藏到底的小东西。”

李培盛吃惊,换言之,也就是说,她就等于爷的命,不!是比爷的命还要重要!

珍藏到底,爷没死她若死了就没法到底,爷死了她还在也就算到底了,是这意思吗?

祈天澈用指腹抹去唇上殷红的血,看着指腹上的红,轻笑,“看来,还真有些管用。”

已经不再吐了,只是心口还在绞痛,抽疼。

即便疼痛难忍,但想到方才她在他身下绽放媚.态的模样,说什么也值了。

此生,她是他最珍贵的珍藏,谁也别想觊觎!

“真的耶!爷,居然真的止住了,要不,奴才再去多熬几碗来给您,说不定喝着喝着就全愈了。”李培盛也发现了这件可喜可贺的事,兴奋地说。

祈天澈淡淡抬眸,“你要不要先去吃几碗灶土再来问我这个问题?”

“也是喔,这东西不能多吃。”李培盛傻傻地咧嘴赔笑。

“肖晋南有消息了吗?”祈天澈强忍着心口的疼痛,问起正事。

李培盛惭愧,“尚未有消息,肃王与太子等人都派人跟踪了,但他们都与往常无异议,并未见任何可藏人之处。”

“查一下肖晋南在朝中同谁结过怨。”

“也就爱与宰相大人争吵,说宰相阳奉阴违,宰相为人奸险,而肖大将军耿直,不屑奉承那一套,两人常常因为一件事的看法不同而争得面红耳赤。”

“宰相刚因为私吞军饷一事险险避过一劫,断不会再急着惹祸上身,所以,肖晋南不会在宰相手上。”祈天澈仔细分析,但却越来越猜不出肖晋南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

“再找,无论如何都要快些将人找出来。”他冷然下令。

“是。”

……

怀瑾恢复意识的时候,身上未着寸缕,但腿.间已经是一片干爽,看来是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替她处理过了。

她想下床穿衣,只是才挪动身子就感觉到细微的酸疼,靠!她过去训练的比这还苦百倍都没见这般过,简直像是被人彻底拉筋过一样。

“吱呀——”

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来,毫无心理准备,她连忙缩回去,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进来的人是那面具男,他端着一碗粥来到床边。

吃货闻到美味就会饥肠辘辘,无疑,怀瑾是个很称职的吃货,肚子咕噜噜地响了。

比起被子下的身.无.寸.缕,这肚子闹革命更叫她不好意思,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然后恶狠狠地伸手将他手上的粥夺过来,狼吞虎咽。

“这是加了独门秘药熬制而成的,听闻对女子初次的疼痛有缓解效果,还能让那里……”他瞄了眼她的腿.间,补充,“紧.致如初。”

“噗!”怀瑾嘴里的粥喷了,恶心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狼吞虎咽。

很快,一碗粥被她扫光光。

看到他又亲自将衣裳给她送来,只差没能亲手给她换上的样子,她心里觉得怪怪的。

那是一套白色的裙纱,还有她的小布包,看来连她的喜好都摸清了。

“你,出去!”她指着门命令。

“又不是没见过,现在才来害羞似是晚了些。”

话落,便见她磨牙霍霍,他轻轻一笑,背过身去。

怀瑾赶紧抓起衣裳从床上跳下来,跳得太急,也怪这身子被使用过度,一膝软跪在地上。

她暗暗低咒一声,爬起来冲向屏风,却不知她的所有动作悉数落入某男偷瞄的余光里。

那个莹白的身子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委实孟浪了些,下次,他会记得轻些,只是,还有下次吗?

一次都险些要了他的命了。

可,这种事食髓知味,就如同方才她的身子落入眼中,下腹的某处便抬头了。

唉!

他惋惜地轻叹,若是昨夜身子允许,他哪还会让她睡,非要个够不可。

怀瑾快速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某男一脸银荡的盯着屏风遐想的样子,昨夜的一幕幕晃入脑海,不由得面红耳热。

从来没想过教她打开情.欲之门的会是一个只有过几次交集,连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的男人。

她是现代人,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无可避免,断不会寻死觅活,但好像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男人!

怀瑾望着他的眸光乍冷,不由得转了转手上的镯子。

祈天澈见状,面具下的面容一沉。

见她杀气腾腾地靠近,拧眉问,“莫非你想杀人灭口?”

怀瑾冷冷一笑,“可以吗?”

“……”她每次杀人前都这般有礼的问对方可不可以的吗?

伸手巧妙地按住她的右腕,轻轻勾唇,“就这般接受不了身子给了我的事?还是,你要为谁守身如玉?”

她有一个心心念的老八,他一直都知道。

“就算我要为谁守身如玉,也轮不到你过问!你我昨夜发生的事不过是各取所需,以后不许再提!”说完,怀瑾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出去。

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祈天澈猛地拉住她,用力一推,将她压在门边上,薄薄的门扉有些经不住他们的重量,摇摇晃晃。

“我要的不止一.夜,我以为我昨夜说得够清楚了的。”祈天澈抚着她神采奕奕的脸。

“可我要的只是解药。”怀瑾泰然自若的轻笑,冷傲直视他,全然就是在说‘我不给谁也勉强不了。’

“你觉得我像是可以给人当解药的人?”这女人,真的很该打。

“你不也没吃亏?”这男人该不会胡搅蛮缠吧?

对了!算起来她拿他当了解药,该负责的。

怀瑾猛然才想起,低头,从小布包里翻出一沓银票,只留下一张,然后全塞给他。

祈天澈愕住,疑惑地看着手里的银票再看看她,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否则他会想掐死她!

“那个,昨夜当了我的解药你也辛苦了,这是你该得的。”怀瑾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说完,小心翼翼地瞄着他的脸色,稍有不对就撤,但是他的脸隐藏在面具后,双眼也在面具里,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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