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爷还没死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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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看向她,笑得有点坏,忽然一个翻身凑近她耳畔,“我告诉你,女人的腿最大的用处就是用来……夹住男人的腰。”

“去死!”怀瑾小脸爆红,直接一脚将他踹下去罗。

“李培盛!”

一声叫喊,李培盛连忙飞身而出接住从天抛下的主子。

当王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尊贵的皇太孙被李培盛抱着,两眼发直得。

“王公公,你是上门来陪我家劈风玩的吗?”第一个发现王安的怀瑾飞身落到他面前,阴恻恻地笑问。

这轻功的确好用,想来这身子的前任轻功是不赖的,再多练一练,要飞出皇宫应该不成问题,但是,为嘛会被封了呢?难道真是怕她飞出皇宫?

“不不不,奴才是奉太子之命来给太孙殿下送贺礼的。”王安连忙惊恐地摇头。

“给我看看!”怀瑾迫不及待地想看是什么,突然,一只大手比她快一步抢走。

她抬头,看到一张阴沉冷肃的脸。

送完礼后,王安立即告退离去,这承阳殿每踏进一次就觉得阴森森的,难怪别人都说是鬼殿。

“祈天澈,我告诉过你,太子那个地下宫殿里有很多稀有珍宝,这里面的会不会是我见过的?”怀瑾擦掌霍霍。

祈天澈直接转身箭步回了承阳殿,进了书房,并冷声下令,“谁都不许进来!”

拾阶而上的怀瑾脚步顿住,怀疑地看向李培盛,李培盛装作看不到转身想溜,她一个闪身过去就揪住了他。

“李培盛,告诉我,里面是什么东西?”她皮笑肉不笑。

“娘娘,您饿不饿?奴才去让御膳房做些好吃的,您看好不好?”李培盛很聪明地拿她的弱点来引开她地注意力。

“说完了再去也不迟的。”怀瑾一点也不买账。

“娘娘……”李培盛要哭了。

“嗯?”怀瑾露出威胁的眼神。

李培盛垮下肩膀,叹息,“通常太子送来的礼除了有关那个她,没有别的。”

怀瑾脸色刷白,不敢相信,太子居然这么快就动手了。

想到祈天澈刚才凝重的脸色,她愧疚,心莫名地揪紧,转身拾阶而上。

“娘娘……”

“谁都别进来!”

怀瑾同样霸气地扔下这么一句话便消失在门里。

“李公公,如何是好?”包子习惯性地问。

“等呗,爷应该不至于对而今的太孙妃下手。”李培盛语气里也带着不确定,毕竟爷已经亲口下了禁止令。

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书房里,怀瑾的手还没撩开珠帘,一声冷喝传来,“出去!”

怀瑾的手放下,转身,脚后跟抬起了却迟迟迈不出去,忽然,她又回身毅然掀开珠帘闯了进去。

然后,她看到一地的狼藉,画卷、毛笔、砚台等书案上所有能摔的都摔了。

而他,背对着她,冷冷站着,手里好像紧握着什么东西。

她想,那个太子应该不至于变.态到割耳朵之类的吧?

她又走近一步,见他没反对,又近一步,见他还是没反对,又近,再近,终于站在他身后,伸手想碰他,却不知为何迟迟落不下去。

最后,垂下,“祈天澈,如果你不愿意面对我,那我还是出去吧。”

到底是她硬闯进来的,他还是不愿面对她的话,那她也别再勉强他了。

没有回应,她挫败地长吐一口气,转身走开。

然而,才走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他无可奈何的轻叹,她立即停下脚步。

半响,才听到他的声音响起,“转过来。”

她欣喜地转过去,看到俊脸上正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心下一酸。

从来不容易被影响了情绪的她,仅是看到他强撑平静,内心就翻江倒海的乱。

“你想问什么?”他平静地问,将手上的东西装

回锦盒。

怀瑾认得出那件东西,就是昨天她差点就能够救出来的那个女子手里拿的木偶。

还好,还好不是器官之类的。

“你,为什么要插手?你不插手的话我也有办法全身而退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做会导致什么后果。

祈天澈抬眸,静静看向她,半响,走近她,托起她的脸,二话不说就擭住了她的唇。

怀瑾依然是措手不及,依然是瞠目,只是这一次,想反抗的手才抬起忽然改成轻轻抱住他,长长的睫毛也缓缓合上。

似是得到了通关密语,吻着吻着,脚步乱了,他将她压在已然空无一物的书案上。

他吻得急切,像是急于找寻什么,他吻得狂乱,像是想要倾诉什么。

除了前几次被他偷袭外,怀瑾可以说毫无经验,完全跟不上他的脚步,只能任他带领。

当敞开她的衣裳,手覆上她的柔软,埋首在颈畔的男人忽然静止不动,只剩下他情动的粗喘响起。

怀瑾顿时尴尬了,一把推开他,拉起衣裳直接从窗口跃出去。

明明是想弄清楚他是怎么想的,明明是想知道那个嫣儿出啥事了,明明是想表示愧疚的,怎么就特么的吻上了,还差点一发不可收拾。

要真的那啥那啥了,事后直接找根面条上吊得了,不然连她都觉得自己是在用身子安慰他。

还好还好,还好及时刹住了。

书房里,祈天澈望着被她匆忙间撞坏的窗,真是完全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一股腥甜涌上喉。

“噗!”

一口血喷在地上摊开的宣纸上,渲染成画。

“爷!”

李培盛听到动静赶来,没想到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爷,不是说过不能太激动的吗,您怎还……”李培盛上前扶他坐下,忍不住絮叨。

“是激动了些。”祈天澈淡淡地道,抬袖抹去唇角的血渍。

李培盛忽然想起进来时看到那抹慌逃的身影,“爷,您该不会……连那方面都无法……无法……”

“嗯。”祈天澈靠在椅背上,缓缓阖上眼,抬手揉额。

李培盛如同晴天霹雳,他一直以为这些年来爷只是不喜女子近身,万万没想到连那种事都做不得。

对啊,爷的身子不能过于激动,做那档子事能不激动吗?他真是糊涂了!

“爷,您放心,一定能好的!”李培盛哽咽道,他的爷好可怜,连喜爱的女子都碰不得。

“哭什么,爷还没死呢!”祈天澈冷声喝。

“是,奴才笑,笑……”可是笑比哭难看。

“滚出去!”祈天澈紧拧着眉。

“爷您别激动,奴才这就滚,这就滚。”李培盛不敢再留下来惹主子烦。

“站住!”祈天澈睁开沉静的黑眸,淡淡道,“此事不许对她透露半句!”

“奴才知道。”李培盛连连点头。

祈天澈挥手让他离开,俊脸添了抹苍白之色。

他再次打开锦盒,看着躺在锦盒里的木偶,眸光冷冽,拳头捶在书案上。

真要逼他走到那一步不可吗?

……

这一夜,向来吃好睡好的怀瑾难得的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天快亮了才睡着,又被包子叫醒了。

“娘娘,出事了!出大事了!”包子的声音像是天塌了的样子。

怀瑾不得不半睁开眼。

“说重点!”她气躁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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