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5 送货地点(1 / 1)
我开心的吃完了这顿很特别的早餐,竟然感觉老朴的笑容都好看温馨的多了。看来吃的愉快真的能改善心情。
从早餐铺出来,我这一早晨心情的阴霾早就让那两大碗豆腐脑给压到了肚子底下。
回到店里,我嘱咐了阿振几句,就拿起那个女人的衣服走了出去,我记得她给我的那个地址应该是在我去金先生宅子的路上,只是应该要比金先生那近些。
我去停车场取了车,就向那个方向驶去。
天越来越阴沉了。车行驶在路上,放眼望去,远处的天空彤云密布,看来是要下大雪了。
因为我并不熟悉那个地方,所以我开的很慢,生怕错过了。上次遇见她的地方我有些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也只能说记得大概的方向罢了。
这样的天气里,路上的车并不是很多,我一边开一边很认真的看着前方路上的指示牌。
天仍旧阴沉沉的,看来马上就要下雪了,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灰黑色的云朵大片大片缓慢地掠过,渐渐的覆盖着整个天空,天空被压得很低,几乎触手可及。那感觉是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沉闷闷的,睁开眼还是灰蒙蒙的一片,不带半点儿白色,纯纯的浓黑,似一道浓墨泼洒在天边,不带半点儿的辅色,这样的天色到不像是要下雪,而像是暴雨来临之前的感觉。
我应该问下路,那张小纸片还没有了,也不知道我记得对不对,我有些气馁。我看了一下前后的车子,这里是不太方便停车的,我只能继续向前开,然后在前面合适的位置找一个可以挑头的地方挑到另一侧去,因为这条路的左侧是连绵不断的山脉,这条路就开在山脚下,所有我分析,那个地址也应该是在山脉的一侧。
正在思忖着要挑头,我就看见前方右上方的路牌上写着那个地址上的名字,我向我的左侧看去,刚好那里有一条进山的路,我一下子松了一口去,这就对了,我暗自得意自己还是很聪明的,我的分析完全正确。
我愉快的看着前方,然后让过了后面的车,开启了转向灯,向左侧转了过去,上了那条通向山里的路。那条路并不宽,是个很缓的慢坡,我向上开去,这条路虽然窄,但是也是修缮路面,很好走,车子很快就顺着小路上到了半山腰,那里有个小型的开阔地,像似一个小型的停车上,但是并没有停着的车,可也是,这样的天气谁来这里。
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我也只好把车停在这里,因为前面已经没有了车道,只有石板铺就的供行人行走的阶梯向上攀去。
我停好车,拿出那件衣服,顺着山路向上走去,一边走我一边向周围看去。
两侧都是阴森浓密的松林,上到了这里,已经可以感觉到山风吹得松林沙沙作响,越是往上,那山风越是强劲,似乎在耳边哀嚎。
林子很密,根本看不进去,那里面光线很暗漆黑的像锅底一样,尤其在这样的浓云压顶的天气,那林间的气氛更显得阴森,诡异。
我不禁在心里想,你看看我挑的这天,怎么选了一个这样的天气到这里来,我靠,多亏我还算做是一个胆子不小的人!只身来这种地方属实还是需要一些勇气的,尤其还有这样配合的天气。
我快速向上攀去,因为这是这里唯一的路,我也根本不知道我走的对还是不对,总之没路可选,我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了。
我心里暗自盘算,这要是走错了路,还得下去,这天,看起来马上就要下雪了。
直到上到坡顶,我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前面右侧是几间庙宇一样的房子,那房子修缮的及其古朴,与中国的那些庙宇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起脊翘檐,雕梁画栋,黑色的屋顶大红的柱子,古朴而凝重。不过坐落在这里,就有些另类的感觉。因为左侧竟然是漫山遍野的墓地。我在脑海里回忆着那小纸片上的地址:13巷11座,应该是这样的!没错!
我的眼前浮现出那张小纸片在我眼前一点点化为灰烬的样子。难道她是不想让阿振看到上面的地址?为什么会是在我给阿振看的时候就这样自燃了。
我按上面的号码终于找到了那座墓地,她的墓并没有在一片墓地之中,而是独独的在一颗很大的松树下,对整个墓地遥遥相望,让我到也颇费了一些周折。
墓地周围搭理的很干净,看起来应该是经常有人来打扫,我的视线投到那个墓碑上,墓碑上方有一张照片,正事那个女子温婉的模样,她正轻笑的看着我。我看了一下墓碑上的名字,朴允珍。(1985年---2014年),墓碑上在无其它的介绍,很简单利落。也与其它的墓碑不太一样。
看来她还很年轻就早早的走了,挺可惜的!我蹲下身,掏出那件衣服,在她的墓碑前有个小地方砌了一个小坛子,我想就是烧东西用的指定地点。
我发现我犯了一个低级得不可饶恕的错误。那就是我竟然没有带火机。
我靠!我整个人傻在了原地,这种地方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此时的我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我怎么能这么愚蠢?路上我也没吸烟,新车还没来得及放打火机类的东西。
我靠!难不成我真得下山,在回来?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我右前方的庙宇上,我起身向那里走去,不管怎样我都得试一试,如果不行在下去呀。我懊恼着自己这是什么脑袋呀?
走进那个院子,或许那可以叫院子的话。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山风的呼嚎着,再无其它声音,要不是看着院子搭理的很整洁,我一度怀疑这里会不会有人?我轻轻的走进去,侧耳倾听了一下,也不见有人出来,我只好咋着胆子轻声的问了一声:“您好!有人吗?”
我的声音随风飘散,淹没在呼嚎的风中。好久也没有人应答,正当我在想继续大声问的时候,其中一间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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