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当婊子还是立牌坊(1 / 1)
这不仅仅是打了皇帝的连,也打了部将的脸。
那帮部将就这么想了,我们是好心好意的保你性命,你还给我来这样的,我当****赚钱给你立牌坊?想的到美,死去。于是孙昭远及其属僚被叛军所杀。
建炎四年追赠孙昭远为徽猷阁待制。
十五日,张遇攻下镇江府,守臣钱伯言弃城逃走。
镇江府又开始遭难了,不过张遇这个没脑子的货,竟然敢打镇江,
镇江距离高宗皇帝太近了,皇帝为了自身安全,也要把你给弄了。
当时著名词人李清照,押十五车车书籍器物,行至镇江,正赶上这档子子事情,李清照却以其大智大勇,在兵荒马乱中将这批“稀世之宝”,于建炎二年春押抵健康府。
这些宝贝,都是李清照和老公赵明诚一点点收集的,却也是不容易呀。当然这是题外话。
金国出兵攻打郑州,大宋郑州守将董庠弃城逃走,通判赵伯振组织抵抗八日后,于十六日城破,赵伯振率兵于金兵巷战,中流矢坠马而死。
南宋朝廷赠赵伯振为朝请大夫。
赵伯振,宋开国皇帝太祖八世孙。宣和六年进士。靖康末年,任郑州司录,捍御有功。迁直秘阁、通判州事。
十八日,完颜阇母攻下潍州。
二十二日,迪古补打败赵子昉的军队。撒离喝在黄河上再次打败宋兵。
二十六日,王渊派遣韩世忠攻打张遇,张遇兵败投降,被韩世忠收编。张遇算是消停了。
王渊这个人前面提过,后面依旧要提,所以就详细说说他的来龙去脉。
王渊,字几道,熙州人,后迁徙到环州,喜欢舞枪弄棒,马上功夫不错。后参加了抗击西夏的军队,因功迁为熙河兰湟路第三将部将。
后来,王渊击败犯边的羌人,追杀至邈川城。因此被任命为总领湟州蕃兵将,兼知临宗砦,后来因为犯法了,被免除了职位。
宣和三年的时候,被朝廷启用,讨伐方腊。
当时在钱塘这个地方,有一股强大的方腊部队。王渊对韩世忠说:“贼谓我远来,必易我。明日尔逆战而伪遁,我以强弩伏数百步外,必可得志。”其实就方腊的乌合之众,用不用计谋,打胜仗都在情理之中。
韩世忠当然不会忤逆上司的命令,以身为饵,贼兵果然上当,浩浩荡荡的追杀晃晃悠悠的韩世忠所部,结果被王渊打了伏击,四散溃败而去。
平定方腊之后,王渊被授予阁门宣赞舍人、权京畿提举保甲兼权提点刑狱公事。
后来,王渊随刘延庆攻打辽国。
当时,刘延庆所部驻扎在卢沟南,派遣王渊带领千余人护送粮饷,结果被辽兵击败,粮饷被夺走。
王渊知道丢失粮饷是大罪,没知会刘延庆就跑了。宋朝的昏君庸臣们,不仅没有拿王渊治罪,仍授以武功大夫、果州团练使。
后来,王渊又跟着杨惟忠、辛兴宗破盗贼高托山等,升迁为拱卫大夫、宁州观察使。
靖康元年,被加封为为真定府总管,升迁为都统制。这官升的,比房价还牛叉。
吴湛在赵州发动的叛乱,被王渊平定。还是那句话,这种小脚色的造反,不是用来撼动一个朝代,而是给某些人做垫脚石的。这就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这其中的道理,很耐人寻味。
金人南下攻汴京,河东、北宣抚使范讷统勤王,驻扎在雍丘,以渊为先锋。后来都城陷落,王渊带兵前往康王府。
张邦昌僭立,康王赵构命王渊以三千人入卫宗庙。
康王即皇帝位,王渊与杨惟忠、韩世忠所部主要是河北兵,刘光世所部主要是陕西兵,张俊、苗傅等手下是帅府及收服的盗兵,皆在行朝,不相统一。
高宗皇帝为了方便管理,便设置了御营司,以王渊为都统制。
在下认为,以高宗皇帝的识人之明,不至于不知道王渊是什么货色,但当时确实没有多少能压住场的将领,找不到恐龙,就只能用蜥蜴顶。大小先别说,样子像。
后来群盗蜂起,朝廷以王渊为制置使,平定杭州盗贼。
王渊都能和辽国,西夏打仗,打这些盗贼那自然不在话下,提兵四出,所向披靡。平军贼赵万于镇江,诛杭贼陈通于杭州,降张遇于杨子桥。
没过多久,群盗几乎就被剿灭的差不多了,因此升迁为响德军节度使。
二十九日,完颜宗辅击败马括,完颜宗弼也在黄河打败了宋兵。
在这个月,具体是那一天已经不知道了,一个重要的人物也正式出现了,中奉大夫刘豫被南宋认命为济南知府,刘豫作为后来伪齐的皇帝,在宋金之间,也是一时风云,所以必须要详细的说说。
刘豫字彦游,景州阜城人。往上倒N代并没有什么显赫的出生,只是一般的务农百姓。直到元符(1098~1100)年间,刘豫考中进士。从此门楣开始闪耀。
刘豫这个人考试有一把刷子,但是为人却很不是玩意,在《刘豫传》里就明确记载:“豫少无行,尝盗同舍生白金盂,纱衣。”
也许是由于出生于务农家庭,手头时常紧张,导致这种人穷志短的行为。在下也是农村来的孩子,绝不可能看不起农民,但农民确实没钱。但没钱和偷盗是两码事,所以在下鄙视的是偷盗。
不管怎么样,作为一个读书人,就应该知道“君子固穷”的道理。
贫穷可以成为奋斗的动力,决不能成为“三只手”的理由。普通人不太可能成为圣人,当总该要点圣人的胸怀。
同学之间的偷盗,不会引起什么大麻烦,但这是污点,会给刘豫的仕途,带来很大的麻烦。
政和二年,刘豫被任命为殿中侍御史,结果被人给掀了老底,你是个有前科的人,你是个三只手,哪能做管理礼法的官?
不过刘豫命还算好,当时的徽宗皇帝,把事情给压下去了。
可能是因为徽宗皇帝本身,就不是一个守礼法的皇帝,最喜欢的是非主流、有个性的小青年,只要你敢走自己的路,我就敢让别人打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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