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真得好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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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盛岚珠哭腔下,狼狈的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激动的言语:“我又不是没扎过针,几时这般痛过?你,你就是在伤我,在刺我!卿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报复我!”

太后怒吼着扬声到:“来人,给我把她抓住,今日我要用千针万针扎到她体无完肤!”

太后就是太后,高高在上。

一句话出来,即便大家都觉得她的反应实在太过,但谁又敢不遵从呢?

于是大家一脸歉色的朝着秦芳围了过去,而就在此时,一声言语在外响起:“慢着!”

是南宫瑞的声音,看来,他应该到了一会儿了。

秦芳想着,心里略踏实了一点。

皇上出了声,自是要进来的,宫女们立刻动作起来,用宽大的锦被把太后的身子遮住,又给放了帐子下来。

刚做好这些,南宫瑞便已进了来。

“母后!”南宫瑞进屋便是言语,太后看见儿子,自是赶紧哭诉:“皇上!你来的正好!哀家被这卿欢扎得痛不能受,你快给哀家好好惩治这丫头!”

南宫瑞闻言看向了秦芳,就看到秦芳额头满是汗水,衣衫领口也微微沁湿,便想起了她肋骨折伤之时,而这个时候,秦芳已经开了口:“皇上明鉴!卿欢是在与张太医协商后,不得以才选了施针之术为太后解症,那针破皮而入,自会有些小痛的啊。”

她不避讳痛,只强调小痛,如此一来自是太后没事找事,小题大做了。

太后闻言当即怒言:“大胆卿欢!你意思哀家还污蔑你不成?你扎我这里,这里,都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太后,您发了癔症,卿欢只是出手相救……您不领情也就算了,何苦还怪罪与卿欢,日后这般,谁还敢为您医治?”秦芳说着身子一晃,便捂着肋条之处倒退了一步,当下身边的南宫瑞是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扶住了她。

秦芳身子一顿,赶紧的从南宫瑞身边逃开:“谢皇上搀扶,但卿欢恳请皇上为卿欢做主。”

此时,秦芳的言语充满着无奈与痛楚的哽咽,听得南宫瑞心头充满了歉意与担忧,当即便言:“朕会的。”说完就立刻传唤了张太医,以及一名医女入了内殿。

张太医进来,自然是说着自己与秦芳一起协商后,秦芳以秘术针法为太后施针救治,而后医女入了帐内为太后查验身体肌肤,结果当然是身上无有一处伤痕淤青,且下针之位也并无差错。

差错?怎么会有差错呢?

虽然秦芳不懂穴位,但好歹也看过姬流云下过几次针,再加上,人体的淋巴都集中在什么地方,她很清楚,下针那些地方,不但会痛的盛岚珠哇哇叫,且还半点错处没有,自然医女也找不出毛病来。

于是医女查验一结束,南宫瑞更加相信是母后在借题发挥,而看到秦芳那痛楚的脸,心头更加的歉疚。

“母后,惠郡主只是在救你,至于您觉得气痛无比,许是母后您先前昏厥后,感觉明显了些吧!”到底是人儿子,即便为秦芳开脱也还给自家母后找着台阶下。

只是盛岚珠此时哪里会下这台阶,她又不是说的假话,她是真的痛的不得了,只是偏偏那时鬼使神差的发作不出来而已,所以听到这话,怒不可遏,一把掀开帐子就要斥责,结果一掀开刚要发话,就看到了自己儿子脸上的血痕。

“皇上?你,你的脸怎么了?”

看着竟然还来问自己的母后,南宫瑞一脸难色,他伸手捂了下脸,随即冲太后走了过去:“母后,您难道不记得了?”

太后这下顿住了。

她的眉蹙了蹙:“哀家,好像不能动了,不,不对,之前,之前好像看到了许多的……”

“母后,您刚才不大舒服,如今醒了,还是休息最为重要……”南宫瑞生怕母亲说出什么吓人的话来,当即出言打断后又立刻转身言语到:“张太医,你速速给母亲开一方安神调理的药来,至于惠郡主,你身上有伤,还是赶紧先去偏殿医治,免得伤重。”

“卿欢谢皇上!”秦芳不可能折身行礼,只冲南宫瑞点了一下头,就艰难的转身行走。

一旁的宫女都是太后宫里的人,即使觉得秦芳这样甚为可怜,可也没一个敢去扶的,于是南宫瑞看到了秦芳极为孤单无助的身影,当下出言喝骂了两列的宫女。

“都是瞎子吗?扶人都不会,还真是一帮没眼色的东西!”

喝骂之下,立时大家赶紧扶抬了秦芳出去,而秦芳心里却不由吐槽:她们才不是没眼色呢,是最有眼色啊!

秦芳一离开了内殿,南宫瑞就把所有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痛心疾首的问着母后,她到底怎么了,会刚才发生那种可怕的事。

太后完全是茫然的,在听到了南宫瑞的言语后,已经顾不上去计较自己被什么针扎刺痛了,只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着从鼓声响起的那一刻,她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直到,直到后来,她明明感觉到自己被针扎的奇痛无比,却偏偏什么也做不了。

听着母后这般言语,南宫瑞也不好追问下去。

毕竟,母后出了极大的丑,再提也是难堪,当下只能草草提及了下自己处理的手段,叫着母后休息,便烦躁的出了殿,去往偏殿想要看卿欢。

可是……

“她人呢?”看着偏殿内,只有宫女无有那个在意的她,南宫瑞眉皱了起来。

“回皇上的话,苍公子称,称他担心惠郡主伤的严重,已经将人抱走,还说,说会找跌打的圣手为,为其治疗。”宫女缩着脖子小心的言语,生怕这种不敬言语会让自己遭灾。

而南宫瑞听到这话后,一把就把身边的花瓶给打在了地上,怒气冲冲却又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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