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拜求点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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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茹听了心一惊痛,总算明白今日皇甫卿殇见了自己为何没丝毫印象,原来自己的离去,在这个男人心里根本就没留下什么值得留恋的。

梳理着凌乱惊痛的心,愈发强烈的想知晓皇甫卿殇口中只恨过一个女人会是谁,能从始至终都留在心里,甚至恨到要了她的命,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爱?

刘茹最终还是小心翼翼问出了心里疑惑,“那,卿殇,你恨的那个女人至今还在世上吗?”

头顶上传来咬牙切齿的冷戾声,“哼!她若有那个本事还魂,朕一定让她再死一次,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也难解朕心头之恨。”

刘茹不敢再继续问下去,听了皇甫卿殇触不到底的恨意,心里的惊痛正在一点一点减弱,反而换之的是害怕。突然无力的感到,其实自己从来就没真正的走进过,也没像自己想的那样,了解到搂住自己的男人,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博得了别人的一丝怜悯。

可,自己不甘心,自己早已深深爱上这个男人,日后更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心里有痛恨的女人,那还会有深爱的女人吗?刘茹首先想到是自己,尽管无丝毫可能,尔后,脑中出现一张浅笑的污垢面容,稍微安抚了一下心,提起温柔的娇音胆怯的问出,“那,卿殇,你如今心里有全心全意深爱的女子吗?”

不曾想到,自己刚问完,头顶上的声音都未做丝毫的犹豫,说的也甚是温柔,“不仅是如今,日后直到我从这个世上消失,我都深爱着她,她……”

刘茹的心跳乱了节奏,手心有参出丝丝的冷汗,正当觉得自己已听不下去时,皇甫卿殇带着浓浓思念的声音被黑夜吞噬,不再多说一个字,是为何?只有皇甫卿殇自知。

只听怀中的娇音轻轻一笑,“那我和紫莎呢?你爱吗?你爱她吗?”

刘茹之所以会帮着提起小乞丐,就是想知自己和小乞丐在这个男人心里谁孰轻孰重,且不管深爱的那个是何女子,如今在眼前的就只有两位女子。

悬挂在空中的一轮月见证了一句话,不知是真心还是未看见真心,“女人,憎恨一个,我深爱了一个,已无其他位置放得下除此以外的女人。”

顿了顿。

皇甫卿殇看着怀中倾城的容貌,嘶哑无情咬着一字一句,“包括你,她也不例外,你们若是都想成为朕的女人,朕自会成全”,皇甫卿殇说着冷冷一笑,抬起刘茹滑嫩的下巴,“茹儿,你说,你想成为朕的女人,朕会依你。”

说着,一只手立马就抚上刘茹峰丘的胸上狠狠一揉捻,细微的**从口中轻吐,刘茹面上浮笑抚上冷若冰霜的俊颜,“卿殇,我爱你,我要成为你的女人。”

“不可以,卿殇。”

屋顶上,小乞丐睁大眸子喃喃自语,本看着俩人在假山上相依偎亲热,心里痛到已没了知觉,可,小乞丐见皇甫卿殇已将刘茹平放在假山上,紫袍被纤细修长的手指解开,白锦裙也,也,小乞丐一急站起身,“想法子,想法子,卿殇定是失去了理智,快想法子。”

走来走去嘴里念念叨叨,小乞丐看了一眼脚下,又看了一眼紫袍和锦裙都已被褪去,突然双脚一打滑,忙嘶破了嗓子大喊,“救命,救命啊!快救救我。”

御史府黑夜中的寂静被一声声的救命打破,假山上正准备想要身下女子的皇甫卿殇听救命声,本嗜血憎恨到想发泄的眸光瞬间变回清冷,快速转头正看见从屋顶上向下滚落的小乞丐。

皇甫卿殇收回眸光又看了一眼身下,像是彻底清醒了过来,忙利落起身抓紫袍披身飞跃向小乞丐的屋顶处,刘茹也迅速拿起白锦裙慌慌张张的穿好。

当御史府灯火渐渐通明,人出现越来越多,小乞丐整个身体早已重重砸落在地,嘴角挂着一丝血迹,皇甫卿殇不止来迟了一步。

“小乞丐,醒醒”,皇甫卿殇将小乞丐扶起疼惜的抱在怀中,嘶哑的嗓音冲着身旁一吼,“都愣着做什么,速去请大夫。”

最归还是刘毅用心,说大夫,刘毅领着大夫立马就出现在皇甫卿殇眼前,“卿都统,快,快将小兄弟放平,你这样紧紧抱在怀中,小兄弟体内会淤血的。”

皇甫卿殇听了不得不将小乞丐重新放回冷凉的地上,顾不得心里多想,只想到此刻躺在地上的女人是自己结拜过的妻,在陡崖上那颗心回来了,轻抚污垢上探不清的面容,指腹拭了挂角的一丝血迹。原来,只能在每回见你垂危时,我才看得清离你忽远忽近的心。

“都散了,都散了,有什么好看的”,刘毅驱赶围成一圈的下人,胡子眼一瞪,“快散了,回去休息”,赶完了下人又走近皇甫卿殇,小心谨慎的注意言辞,“卿都统,恳请你移步。”

皇甫卿殇看出刘毅有话想说,犹豫片刻站起身随着刘毅走到了一边,“刘御史有何话直说无妨?”

刘毅紧了紧脖子上的头,抿了抿嘴巴,小声怯怯的道:“皇上为何出现的如此快,她。”

“闭嘴”,皇甫卿殇心知刘毅想表达何意,但轮不到任何一个人嚼舌根,顿了顿,冷冷的警告,“刘御史若再多说一个字,朕立马烧了你一把老胡子。”

而就在此时,污垢的面容上睁开了一只眸子,接着,在大夫一惊愣之下快速将银子塞进褐色的衣袖中,俏皮的眨了眨眸子乖乖的闭上。

大夫惊愣的还未反应过来,心里直念叨,自己可没主动要银子也没收到银子,袖中沉甸甸的银子可是眼前的小兄弟塞进去的,咳了咳声,污垢的面上忍不住一笑。

皇甫卿殇听见大夫一声咳,忙转身,污垢的面上立刻收了笑,大夫懂了,布满皱纹的仁厚颜上自若的点点头,待皇甫卿殇走近,已在收拾药箱了。

大夫挦了挦,不对,没胡子,忙转为摸一把尖尖的下巴,“卿都统,请做好心里准备。”

冰冷的心一热,做好心里准备是何意?皇甫卿殇一步走到小乞丐身边,将纤瘦的身子抱在怀中再走到大夫面前,冷厉的质问,“直说,她无碍?”

“卿都统抱着小兄弟千万不能过于激动,也不要太过伤心难过,命数有定……。”

“你说什么”,皇甫卿殇一狠戾轻捏住大夫的左肩,只听见大夫疼的如孩童一般哇哇大叫,“卿都统,手下留情,不要伤心过度,饶了我吧!”

俊颜上狠戾加重,“我可未伤心过度,只是觉得你这个儒医留在世上无丝毫用处,我这就送你一程。”

“咳咳,咳”,一阵咳,小乞丐缓缓睁开了眸子,盯着一个点眸子一动不动,“这是哪?卿殇,你为何在这,我梦到阎君大人了,他龇着牙正对我笑,我被,被吓……。”

“不得胡说,小乞丐,你听着,我不放过你,就算是阎君都不可以动你一根汗毛,哼!”,皇甫卿殇放开了手中的大夫,紧了紧怀中的小乞丐扔下刘毅和大夫朝着自己的房间离去。

大夫触摸着袖中的一锭银子,感叹为了一锭银子差点丢了一条老命,而后又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还算污垢面女子有点良心,也值了。

刘毅略显迟钝总算反应了过来,带着歉意不好意思,“离大夫,打扰休息了,快些去休息。”

刘毅口中的离大夫也是最近一段时日云游四海来到了苳乾城,不住客栈竟坦言要入住御史府,刘毅见离大夫是一位救死扶伤的大夫而看上去似有些仙风道骨便收留了。

离大夫道谢后不客气的离去,又只剩下了刘毅,只好挺着一副老骨头搬走了靠在屋檐边的长梯。

夜空下回房间的路上,小乞丐乖乖的由皇甫卿殇抱在怀中,不免也彻底松了本心里被高提起的一根刺。

“小乞丐,没事了?”

“嗯,没事了”

“好的还挺快。”

“嘻,如你所愿。”

“你不是安歇了?”

“睡不着,便想出来走走,见了有梯子,便又想上屋顶。”

皇甫卿殇心一紧,想到假山上和刘茹故问,“上屋顶,可看到什么了?”

只见小乞丐面上甚是惋惜,无奈的道,“我刚上了屋顶,双脚一打滑就滚落了下来,我就只能喊救命了,我还不想死呢。”

俊颜上疼惜的一笑,俯身,薄薄的唇吻上污垢的鼻上,皇甫卿殇全然已忘了在假山上说的那些话,此刻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带有谢意,“喊救命倒是挺准时,你若真不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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