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严守防线(1 / 2)
郭明芝听到张子兴的话,心里感到甜丝丝的,被人爱说明自己有被人爱的可爱之处,自己有吸引人的地方,一在于长相,二在于身材。以前曾有同性和异性投来的目光,懵懂的她不知所然,不知目光中所含的深意,以为就像自己看物看人的随便眼光,没有倾注什么。她确实不知自身的吸引人之处,随着年龄的增长,自身的发育,自己有了一种自身难以道清,说明白的需求,就是对异性不明不白的好感和亲近的欲望。但不知怎得自己强烈地压制着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好感和欲望。虽然父母没有给自己灌输什么清规戒律和鼓动自己谈恋爱追求异性,自身的理解和无师自通让她自己高筑围墙,在保险的方位上审视这混乱和欲望横流的社会。
当她正式要把自己投入爱和被爱的漩涡之中时,她的渴望又有些隐秘和保守,当它突然降临时,自己又有些措手不及,慌里慌张,一时难以适应,心里甜蜜,行动却麻木不仁,反应迟钝。
郭明芝不知如何回应和拒绝“无非就是爱你嘛!”和张子兴要到她定下的房间去,她只能默默不作声,让张子兴跟着自己来。
自己将面临着什么,不得而知,如同自己将要踏入雷区一般,既紧张害怕,又不知所从。她想说你就不要去了,但话到嘴边又没有力量从口里喷射出来,形成有杀伤力的驱赶力量。她的心砰砰直跳,像体验初涉的领域,像瞒着家人做什么违规的事情。
上了楼,走到房间门前,她希望他突然收回要去的愿望,或反悔前言,不进去了。他没有出现她想像的举动,而是先推开门,第一个走进去,像主人似的。
张子兴走进房间,前后左右察看一番,卫生间、床头、防盗门开关,都察看了个认真,然后坐在床上,摇晃了几下,看着郭明芝说:“一晚上多少房钱?”
郭明芝说:“八十。”
张子兴说:“啊呀,不少哩,你不嫌贵?明天怎样,后天哩,如果待上十天,半个月,岂不把一个月工资花没了?”
郭明芝品出张子兴的意思,只能如此,故意说:“明天罢了,我就回去。回去帮家里锄一锄地,再做些家务。”
张子兴说:“哎,不敢回去,咱们好好接触接触,等教育局出了调文,咱们就可以……”
郭明芝说:“如果真的调到城里,我确实应该在这最后的一个暑期给家里做些活,不然对不起家里人。”
张子兴说:“你明天就到我家住给几天,过几天再回去,不行?”
郭明芝说:“我怕你不规矩,偷偷强迫我,我到了你家,人家会说我们已经住一块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净了。”
张子兴说:“洗不净就不要洗了,我们就办结婚证,就可以同居了。”
郭明芝脸红了,说:“要有程序,还要名正言顺,不能叫人家笑话,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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