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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迪卿又看了眼,这个佟罗月,再加上被堵住嘴巴的莲儿,他默默就转身往外头走了去。
他刚才进府里的时候,说忘了东西回来拿,此时却也又忘了一般。
在临出门的时候,略带有些嫉妒的眼神,往了这张异常妖邪的男子脸上看了看。
凌迪卿想,众多的女子都是不会抵制住他的这张脸的。
他自然是也认为,自己的这个刚娶进门的嫡亲,也是一样,在当莲儿与自己说起这个男仆与这个刚自己娶进府里的妻子,行为举止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时候,他是愤怒的,他似乎是感觉到一种从来就没有过的羞辱的感觉,在他的心头冒起。
他今天就是特意的出了门又返还回来,看看这个他从来就没有见过面的男仆。想不到他这张脸是如此的俊美,甚至妖邪到魅惑人心的地步。
可是居然,这个男仆说出来这话,她能舍得,能让这个如此外貌俊朗的男子,这样的去与一个丫鬟的行那事,那就许是自己真想错了。
凌迪卿往外院走着,如此的想。
他这样一出不作声响,任由别人处置的态度,反倒是佟罗月做好了与他硬碰硬的准备,原以为他万般的不舍这个丫鬟,居然是就这么一下子,似乎是突然没有任何的事一般了。莫名的不管了。
佟罗月暗气在胸口,一股已经被点燃的怒火发泄不去,就被他这样轻飘飘,一点不介意这个莲儿丫头后,给化解掉了。
冥德见到这个凌迪卿消失的身影在内院门口,他撇嘴,才把这个捂住莲儿嘴巴的手放了下来。
见这个丫鬟,刚才差点的被自己活活闷死,他此时随意的刚刚一松手,她就软倒了下来。
“这人我就带下去了?”冥德似乎是还不好意思的,朝佟罗月眨眼问问。
佟罗月把从远处,凌迪卿消失在门口的视线收了回来,转身回了自己的刚才的座位。她怎么会再去回答了他的话。
这个冥德,他想要做事,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丝毫不会去再介意,这个凌府里,从前服侍过自己的丫鬟了。
佟罗月坐在椅子上,背靠上头的椅背,微微喘气,看了眼这个腿软的,刚才还嘴硬的丫鬟,此时,佟罗月早已不对她,还抱有任何的怜悯她的念头。
前世就是因为自己太心软,这一世,就是这回,对了她去也是一样捎带了点心软,可是换回来的又是什么?她又是如何的在凌迪卿的身旁去搬弄是非的?
如果她狠一点,又怎么会有今天,被凌迪卿指着鼻子说自己与冥德不清不楚这一事,还只是被这个丫头的随便的,说一说,他就能听信了去。
她不心狠,别人就只当是她好欺负的。
佟罗月攥紧了拳头,往后,这样的事,据对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秋梅与冬菊还是很好心的,与春兰和善问一起,帮了这个冥德的指挥了一府的刚买进府里的奴婢,把这个莲儿,特意抬到了他的房内送去。
临出这个冥德门的时候,她们还是很好奇的,想在窗子外头,以及站在门口的去偷偷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可是被突然打开大门的冥德喝止住,吓得她们落荒而逃。只因为听他的嘴里在问,“要不要进去一起,一会享受一下”。
这样的话,怎么能对这些还未怎么经过世面的丫鬟说,无不都是吓傻了般,把他当成了鬼神在看。
佟罗月经过了一天的在府里的想,往后,如何要去对付这个凌迪卿,怎么样才能让他失去所有。
此时,她居然还记起了,在佟府里的时候,她曾想到的一件事。
那就是,以往,这个凌迪卿,他偶尔会在喝醉的时候,嘴里无意识的吟上一首诗,那是首情诗,可是,却是绝对不是对着自己来吟出口来的。
他的对象不是自己。
这点佟罗月异常的清楚。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那时,每到喝醉的时候,他无意识的,时常在嘴边哼的最多就是这句了。
这一句即使就是连自己这个不会诗文的他的妻子,也是对他这句时常挂在嘴边的诗句。记得印象很深,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呢。
可是此时,细细想来,都是异常的讽刺。
在他背后的那个女人,那个能让他如此,在喝醉了酒的情况之下,对着自己的妻子,念出如此诗句的人,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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