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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德把这事,处理后,由几个佟府里的丫鬟极力的要求冥德洗净手后,他才悻悻然进得了屋子。。
“你怎么看?”冥德往佟罗月气怒的眼里看去。
“那银针又是怎么回事?”佟罗月盯着他看了眼,紧接着道:
“这根针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似乎是我?你用了这招,看来是你也没有查出任何东西而已。”
佟罗月的话里带着失望,同时对与这个凌迪卿手段,她似乎是又有了一层了解,用了这一招,‘逼’得那人承认下来,也亏得他想得出。
冥德听了佟罗月说起这根银针,瞄了眼,这个屋子里,此时只有佟府带过来的两个丫鬟在张大嘴,一脸不敢置信看向他,他也就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只听冥德随意的耸肩道:“你知道就好。我这不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如果不这样,你就想要自己承担起这个罪名?何况,真正的凶手,原本就是这个姓刘的管事,说来也巧了,这个驭夫也是姓刘,两人还都是同姓呢?”冥德说着这话,扯到了这个上面去,似乎是联想到什么。
“小姐,他们是亲戚。奴才刚才下去问了。下面的人都是这样的说。”冬菊对于这样的八卦事,向来都是好奇的紧,自然根本就不用人提醒着她去做,她也会好奇的凑过去听听刚才一旁仆人小声在一旁嘀咕的。
佟罗月听了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来:“姓刘?如果这个要说起来,这个府里的姓刘的奴才,也不止这两个,凌迪卿的母亲就是姓刘,而凌府里这些个姓刘的奴才。都是凌迪卿的母亲,从她娘家带来的。”
只不过,这些。对于此时的佟罗月来说,都已经是不重要了。
佟罗月不去看。几个丫鬟对于这个自己是怎么知道这层原因的,佟罗月直接的看着冥德:“这个府里还是不干净,既然是要整顿,就要整顿了个彻底。”
如今想来昨日,就是昨日她没有下了狠手,才闹得凌迪卿有了这一手。
原本她还留了些心,略过了这姓刘的奴仆,如今。看来又是自己心软照成的。让凌迪卿有了这个空挡,把驭夫去处理掉,让驭夫与他,不能当场的对峙。
如今,难道还能指靠这凌府里剩下的一半昨日听了驭夫倒出实情的人,去指正凌迪卿不成,笑话,简直是笑话,这样的错误犯了一次就够了。
“去,把这凌府里的人。都给我换了,且一个都不留,全部打发卖掉。”佟罗月把茶盏往桌上一丢。发狠了说。
秋梅乍舌,去看冬菊。
冬菊也是张大了嘴。可却是不敢多嘴,这个小姐的脾气是越发的不好相处了。冬菊此时心里只有这层想法。
佟罗月发狠的说完,又突然用缓和的语气与冥德道:“往后冥德,这个府里的大小的事,就要有劳你了。我想你还是该值得我信任的,是吗?”
冥德嘿嘿嘿的捂嘴,笑得好不欢颜,却也没有多做任何的解释。从刚才这个‘女’人让着自己去处理那谋害了驭夫的管事,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好运来了。
刚过了一天,那个昨日里的王寡‘妇’又上了凌府来了一次。这回只因是凌府又打发了不少的里头的下人。自然是没有全部打发。不然就不好运作了。
毕竟在这些奴仆哭爹喊娘的话语中,冥德还是留心听了几个人的话,只听得了他们各自抢着说出自己在这个凌府里的重要‘性’。甚至没有了他们,佟府,有些的与外面联络的事,人情往来等等,都无法的再进行。
一切的都处理妥当,王寡‘妇’又送上了二十来个奴仆,都是新鲜陌生的新面孔。
佟罗月从她那里仔仔细细选出了几个来,有些看上去,贼眉鼠脸并不满意的,佟罗月让着她过几天再送一批来,她要的是老实肯干活的。
虽然是人从表面上看不出些什么来,老实人也不一定可靠。但却至少比贼眉鼠脸的要好上一些。
“这回真的是谢谢夫人接连给了我王婆子做成这些笔生意哩。”王寡‘妇’笑得合不拢嘴。
在这个王寡‘妇’,千恩万谢的感谢之中,佟罗月让着她下了去。
王婆子领着几个佟罗月没有看上眼的,带这十来个奴仆往外走,还加上后面捆绑着的凌府里的下人,这一长串的人,一路上的浩浩‘荡’‘荡’,自然是少不了的要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视线了去。
王雨若坐在马车内,惊愕的看着这一张张,原本她是非常熟悉的脸孔,如今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王雨若连忙让着丫鬟红惠去打听,她的丫鬟回来,听了带回来的消息后,她更加的不敢置信。
“她,她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反了天了,她凭的是什么?!”王雨若嘶喊着,在马车上头,一张面目因为气怒,已经快要变形。
“小姐啊,你别气了,还是小心身体要紧。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如今,她可是凌府里的主母,谁能大的过她去?”她的丫鬟红惠,帮着王雨若轻抚着‘胸’口。
王雨若,上次,在船上,推的了佟罗月下船,这一事又得了许多船上的人亲眼所见,何况是被她所推下河里的,是佟府里的大小姐。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的人,在阳陵城里面,她们怎么可能放过了她去。
王雨若当场就被佟老夫人在船上,命人打了个半死不活,如今,她的伤还没有好透,可是却在凌迪卿,她原本的姐夫婚后不久,就急急的想要再上凌府来,故意的想要给这个新嫁娘一点的颜‘色’看看,但就在这个‘门’口当儿,见到了众多的人,被推拉捆绑了出来。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子的气,你说,这个‘女’,她所有的就不过是佟府里给了她的这个身份,她除了这个,她还有什么?”王雨若赤红了眼,猛得上前一扑,紧抓住了这个自己丫鬟的手,几乎是扭曲的脸,用嘶喊的声音问道。
此时的王雨若的这个丫鬟,红惠,她真的是很想要对与这个王雨若去说,光凭这个,就凭你也是这辈子休想企及的,这份荣耀,这份被人所敬仰的光环,你就是再怎么样努力去抓住凌迪卿的心,也是不可能做到的。没有瞧见,这个凌迪卿都是高攀上这‘门’亲事的吗。
这是真心话,可却是不能说出口的。
王雨若的丫鬟红惠,在他们府里,日子并不好过。
以前还有王雨冰在那个家里时,王家从来就没有把她当过一回事,但还靠着这个嫁到凌府里来的庶‘女’,王家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实惠,买了房置了业,可在这个王雨冰死后,王家的就突然一下子,往下坡走了去。
如今的丫鬟红惠虽然是还伺候着这个王雨若在,可是如果可能,她还真想随了刚才那个王寡‘妇’的走了去,随便的寻一户的人家把自己卖了,也好过,留在如今的这个王家家里。只因,这个王家家里已经拖欠了她好几个月的工钱未付了。
可是如今,表面上的她从来没有显‘露’过一丝的厌烦情绪,红惠还是好心的安抚着这个王雨若着。
王雨若在红惠的一番的安抚下,‘激’怒的心情才稍微的好了些许。
“走,咱们现在去姐夫府里瞧瞧。”王雨若还是不忘了此行的目的。
她上次受了打,如今,她就是故意的,要在佟罗月嫁进凌府还不到两天的时间,她再以着这个凌迪卿前世的嫡妻的妹妹身份,亲自上‘门’到凌府,故意给佟罗月气受。
红惠心里哀叹一声,她也不想再好言规劝了,免得了到时回去即使王雨若又轻易寻了自己麻烦去,还有着她的母亲也要寻自己过去问个清楚的。
红惠上前去敲‘门’,‘门’口的小厮,开得了‘门’,先是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头来,疑‘惑’的看着眼前,穿着一身补丁衣服的‘女’的。
“什么事?”他很有些不耐,只因,他把这个红惠当成了要饭的。
如今凌府里是个什么情况,是一惊一乍都是要人脑袋,要人命的。谁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寻了任何的一点的晦气,把自己的活计搭上。这个佟府新嫁过来的夫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昨日他们,站在了王寡‘妇’身后,就是见到了她处理了一匹下人,亲眼见得了她处置,鞭打一个驭夫。今天就听下人之间流言说是死了,至于死因,谁都没有人敢去说,最后是听说有下人,公报‘私’仇。这不是明白着,但大家心知肚明知道,都是不可说的事,就是稍稍想想都不可以。
如今这个凌府里的所有的下人,都是与自己差不多这两天里进得了府里来的。
“小,小哥,我们是夫人的娘家人。想要进府里……”
哐当一声响,大‘门’是被重重的砸在了红惠的鼻尖尖,红惠渗白着脸,回头看了眼还在那辆破旧马车上头的王雨若。
两步走到王雨若身旁,胆颤小心的把实情再与这个其实是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王雨若去说。
少不得的,红惠知道,今天的要回去挨一身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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