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战乱将起()今天(1 / 1)
“铁木贞送了只幼生期的灵宠给家族,得到家族的青睐,而铁星河正是仰仗姐姐才得到家族的重视,不过,铁木贞猖狂不了多久,她触怒了我姐姐王后娘娘,很快就会死。她死了,铁星河没有仰仗,凤家的希望之星依然是妹妹你。”
一番耳语如同魔咒,上官婉秋在凤清音的心里种下了仇恨铁木贞的种子。脑子发热的凤清音看着赛台上搏斗的两人,仿佛是自己与铁星河。节节败退的杨立武是铁星河,大发神威的顾明策就是自己。举重若轻的顾明策舞刀如乱披风,一刀快似一刀,看似没有章法,刀影却交织成一个囚笼困住杨立武,任那杨立武左劈右砍,却总是砍在刀的残影上,欲冲出刀笼时,刀影又化虚为实。
双头犬的嘴里喷吐着爆火弹,也将那条蛇逼入死角。
不出意外,杨立武支持不了多久就要落败。
凤清音看得畅快,也放开喉咙跟大家一样高声喝彩。
杨立武苦苦的支撑着,他的灵宠也陷入了危急状态。就在大家都认为他翻盘无望时,他吹了声口哨,那条大蛇电射而出,灵活的避开爆火弹,又狠又准的射到顾明策颈后,一口咬住了他的颈动脉。
“别动,会死人的。”杨立武的声音响起之前,顾明策就僵立如木,他大声喝叫,只是想告诉顾家人,他不是有心伤顾明策的。双头犬扑来救主,他却狠辣的挥斧削掉了它侧生的头,再道:“快让它停止攻击。”
蛇牙有毒,顾明策中毒已深,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灵宠再度扑来,被杨立武一斧头劈开了完好的那个头。
“这个家伙真阴险,跟铁星河一样。”
凤清音的评论听在上官婉秋耳中,只惹来一阵轻笑,让凤海生那个直脾气的孩子听到了就惹来一声怒斥:“你懂什么,星河那是以弱敌强。”
在旁支,凤清音被公主似的高高捧着,来参加全国青年强者赛给闯进前五强,比凤家主支嫡系子弟强多了,凤海生当众喝斥,让她难堪至极又气愤难当:“铁星河就是阴险小人。”
凤家主支年轻一辈让旁支的一个女儿压过了,凤海生这帮眼高于顶的主支嫡系子弟本来就觉得难堪,逮到这个机会,不光凤海生要维护嫡亲的表弟,凤兰生的弟弟凤觉生也来掺合:“脑残不要紧,要紧的是别进了水。凤清音,拜托你搞清楚,铁星河的胜败,关系着我们凤家的利益。所以,请你即便是嫉妒他,也不要在公开的场合发表不恰当的言论。”
上官婉秋揽着气得发抖的凤清音,佯作仗义执言:“清音是个女儿家,跟嫂嫂说些笑话,也值得你们这些大男人乱扣罪名么?还说什么脑残不要紧,要紧的是别进了水。这话更是好笑,能进全国青年强者赛前五强都是脑残,那脑残就太多了。”
凤觉生等人气得牙痒,却说不过上官婉秋,给噎得直翻白眼,末了,凤海生冷笑:“某人牙尖嘴利,就是欠贞妹妹修理啊。”
看上官婉秋脸黑了下来,凤觉生解气的笑道:“看来得提醒贞妹妹,她给某人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上官婉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那也要她有命能听啊。”
激动人心的最后一轮比赛终于来到,铁星河骑着大黑马,挑剔如凤清音都让灵性十足又神俊非凡的大黑马迷住了。
那匹黑马通体墨黑而无杂色,鬃毛顺滑有如丝缎,就像一片掠地而过的浮云,轻盈的掠上赛台,一个漂亮的转身,面朝赛台外驻足,它喷着响鼻,任性的发泄着血脉之中的狂傲之气,以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睨视着场上的观众,仿佛一位王者在接受臣民的朝拜。
对于先行登台等候的蒋玉良跟他的灵宠赤纹豹,大黑马根本不屑一顾。它不耐烦的用两只前蹄交替击打着地面。还没有开战,大家就轻易的从赤纹豹的眼中看出了怯意。灵宠未战先怯,蒋玉良还怎么打?
比任何人都了解赤纹豹的蒋玉良苦笑。原本以为,一直没有带灵宠上场的铁星河是个软柿子,可结果,自己才是人家眼中的软柿子,难怪凤家在他身上压大赌注。
上了赛台,怎么也得打一场,蒋玉良抱拳道:“蒋玉良,高阶灵师。灵宠赤纹豹玄灵阶。”
铁星河跳下马来,回礼:“铁星河,高阶灵师。我的战斗伙伴大黑马,地灵阶。”
赛场上哗声四起,凤家看棚内的凤清音更是尖声叫:“吹什么牛!”
大黑马长嘶出声,那极具穿透力的马嘶声,让赛场内随主人来的灵宠都惊惶走避,赛场内顿时禽飞兽跳乱成一团,至于赛台上那匹赤纹马因为距离太近直接被马威压瘫在地。
没有人再怀疑大黑马的品阶,赛场又一次因为铁星河的出场静默无声。
蒋玉良放弃了让灵宠协同作战的打算,亮出了长剑。还没等新突破的铁星河临场发挥,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大黑马闪电般的冲过来,飞起一蹄子直接把蒋玉良踢飞到赛台外,干脆利落得让铁星河好生无奈:“大黑,我才突破到高阶灵师,需要对手磨练。”
大黑马打了个响鼻,不耐烦的用前蹄敲击着地面,那意思很明确:你小子不要唧唧歪歪了,信不信本马一蹄子踹你下去。
裁判没碰到过这种情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天都没反应。
凤家看棚内,凤海生高声叫道:“该宣布铁星河获胜了吧!”
王室的看棚内出来个太监,尖着嗓门说:“王上有旨,本场比赛作废。本次大赛为青年强者赛,灵宠的级别相差悬殊,不利于选拨真正的青年强者。”
喧闹的赛场再次静默。赛台上,铁星河错愕不已。凤家看棚内静默无声。顾家的看棚内不知是谁爆了句粗口:“靠,这么正大光明的打压,那女人是不是疯了。”
很多认识顾明哲的人听到顾家看棚内传出他懒洋洋的声音:“最后的疯狂罢了。”
凤家看棚内,凤南天淡淡的说:“星河,下来吧。本场比赛作废,规则需重定,整个大赛都要重头来过,暂时你不用出场比赛。”
铁星河飞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大黑马平飘下去,足不沾地般的射到凤家看棚下,一个腾身跃上凤家看棚。铁星河下马进了看棚,大黑马在看棚口被凤海生等人围着,用茶水肉干巴结它。
回了看棚一趟,那太监再次出来尖着嗓子宣布:“今天的比赛到此结束。”
凤南天下了禁令,不允许凤家子弟就今天的事情在公众场合发表评论,凤觉生跟凤海生那帮最爱惹事的凤家子弟,都被他勒令随铁星河一起修炼。
凤府里风平浪静,府外却是波涛汹涌。
天翰王日前一病不起,太子监国,王后垂帘听政,赛场中,那道天翰王的旨意系出自上官飞燕授意,本意是不想让铁星河夺冠,不然上官家将损失惨重。但就连上官家也有近半的人说她不该下那道旨意。顶多,他们给杨立武弄个更高阶的灵兽,或者弄点别的什么手段,让铁星河或那匹大黑马不能上场,也好过现在这样骑虎难下。
上官飞燕封锁了消息,天翰王仍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赛场上的闹剧,召来太子痛斥:“你母后是个女人糊涂就罢了,你也跟着犯糊涂?如此儿戏,国威何在,民心何在?——”一口气没上来,他直挺挺的倒回床上,没等太医近身,就一命归西了。有知悉内情人眼中,这就是代表天翰国气运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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