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灵帝病危(1 / 1)
今天第一章。。呵呵~还有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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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曹操最后一个进入之时,发现属于何进一党的掌权之官皆已到齐,心中更是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潘凤亦是早早的坐到了自己专用的位子上。身边荀彧、荀攸二人若有所思,甚至潘凤进来都未发现。
而戏忠与郭嘉二人见他进来,相视点了点头,便算是打完招呼。
(经一众网友商议,觉得戏志才如果是名字的话在当时地位是非常低下的,但我查了半天也没他的名字,所以这里改名叫做戏忠,字志才,大家知道下就行了。)
“奉孝,可知乃是何事?”潘凤虽然心中有些明白,但终究不敢百分百确定,而郭嘉深受何进信任,已经隐隐有何进之下首席谋士之嫌,如果有事,何进第一个定是找他商议。
“姐夫何必明知故问?除了那事还能为何?”郭嘉喝了一口桌上的酒,咋了咋嘴,指了指上面。
于这种情况下,也只有郭嘉这种随性洒脱的人方能无视众人,该喝照喝。
“从宫中传来消息,陛下病危。”
何进才第一句话便已经让诸人震惊。
灵帝虽有近月没有上朝,诸人自是知道其乃是重病,不曾想如今竟然已经病危?
病危这词用于灵帝身上,这就让他们能够想到此病究竟重到什么地步,恐怕意思就是说灵帝已经绝无好转的可能。
但诸人心中亦是甚是不解,这陛下病危,你将如此之多人召集起来又是何意?难道想要造反不成?
何进自是没有造反的胆量,只是他却从宫内安排的耳目中得知,灵帝有在自己尚且清醒之时立储的意思。
立储的对象自然是刘辨与刘协二人。近些日子二人皆是陪伴于灵帝左右,何进之耳目自是知道灵帝更喜欢小皇子刘协,而且刘辨似乎也没有一丝愿为皇帝之心,这如何让他能不急?
私下,他亦是多次以长辈之名寻刘辨私下聊过多次。然交谈之时,他竟然发现这刘辨变了许多。以前的刘辨唯唯诺诺,没有主见,凡事皆以他与何后二人之见为主见,然而一段时间不见,刘辨竟然明显对他一些言语显得有些不耐烦。
甚至,他更是言道自己之才无法与弟弟刘协相比,还让自己如同爱护他一般爱护刘协,若是未来刘协为帝,要自己好好辅佐于他。
看着这样的刘辨,何进亦是有些无可奈何,虽心中愤怒,然总不可能骂于他。
但何进又怎能看着刘协登上储君之位?毕竟如今董家势力渐大,隐有比肩何氏之势,若是刘协再为储君,那他这个大将军又如何能继续做得下去?
然有些事情却是自己无法做主的,如果灵帝下旨立他为太子,那他便是储君,即便是其心里不愿亦是无有办法改变。
何进今日招如此多掌权官员,乃是为了向灵帝表达一种意思,我何家势大,若是你不立刘辨为太子,则休怪自己作出一些以下犯上之举。
何进召集京中外戚一党掌权官员,于宫中的灵帝又怎会不知。张让早早便已经将此些事情告诉于他。
对于这种类似于逼宫之举,灵帝自是心里愤怒异常,然他亦是有些无可奈何,此时他便是说些话都觉得甚是吃力,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些宦官。
“协儿、辨儿,你、你二人且到门外侯着。”灵帝自己艰难的从床上坐起,依靠在床沿之上言道。“叫门外那些人都叫进来吧。”
“是,父皇。”刘辨与刘协二人自是走到门外。
不多时,门外走入几人,却是新任司徒王允,司空荀爽,太傅袁傀,太尉杨彪等三公九卿重臣。
见几人进来,灵帝轻声的咳嗽着,言道:“诸位乃是大汉之重臣,今日命你等入宫,乃是因朕自知大限已到,恐无多时可活。”
灵帝说话丝毫不见疲惫,仿佛不像一个病危将亡之人,诸人却知其如今乃是回光返照之态,所说之话自是十分重要。
“朕自知大限已至,然唯放心不下协儿与辨儿二人,今且立遗诏,你等为大汉肱骨之臣,定要全力辅佐新君。王允,你为司徒,且由你执笔。”
“诺!”
张让早已准备好纸笔,放于王允身前。
“朕自登基以来,早年窦氏专权……无甚功于社稷,今感大限已至,遂决定立皇子协为太子,以为储君。”
王允写到这里却不禁疑惑。而其余诸人则恍然大悟,怪不得今日立储大将军何进竟然不在,原来所立之人竟然是二皇子刘协,只是这么一来,几人心中却是已经知道灵帝准备在自己死前拿何进开刀了。
“原太尉袁傀有功于社稷,增邑三千。原司空荀爽,教导皇子有功,仍为二人之师,加太子太傅之职。”
太子太傅!众人一听却是一阵眼红,袁傀虽为如今之太傅,然若是太子登基,则他自是必须从此位上退下,而荀爽为太子太傅自当上位为太傅之职。
要知道这太傅虽明为帝师,然其之权利却相当于秦时一国之宰相,辅佐皇帝行使各权,乃是真正实权之部门。
然若是前面几句只是普通土炸弹的话,那灵帝后面的话无疑就是一吨*爆炸的感觉。
“原西园新军右军校尉,黄门侍郎潘凤,其才朕甚是喜欢,着其为太子仆射,安国侯,食邑千户,仍领右军校尉职,有言太子过失之权。其之妻潘郭氏,一年未有子嗣,乃命为平妻,然念其贤惠,封其为安国夫人。朕之女万年公主,嫁于潘凤为妻。”
众人大感惊讶,若非见灵帝此时甚是清醒,恐怕他们都会以为现在灵帝是因病而在说胡话。
潘凤原本已经是极其受宠,黄门侍郎领右军校尉,又是于宫中为官,又是手掌兵权,对其一个刚满十九岁之人已是极其难得。然而,灵帝此时所加他的官爵实在是恩惠太重,更何况此些言语乃是要写入遗诏当中,更是充分显示了他在灵帝心中的地位。
太子仆射只不过是太子身边平日佐其辅政的小官,然其位子却十分特殊,只要太子一旦成为天子,这太子仆射自是变成尚书仆射,为尚书台副官,位比九卿。而他那可言太子过失之权又何尝不会变成可言天子过失之权?
况且灵帝只有一女,乃是董妃与其所生,自小便疼爱有加,更是将为太子之姐,未来大汉之长公主,如此尚且嫁于他为妻,这种恩赏可谓古今少有。与此些一比,那封侯之事倒显得可有可无,当然封侯也得看封的是什么侯。
这可不是以一地之名所封的侯爵,其食邑虽只有千户,然封号乃是以安国为名,自是希望其能安定一国。然万年公主嫁于潘凤自是不可能为平妻与妾,而潘凤原本之妻本不过只是一寒门女子,怎能与万年公主相比,便被削其主妻之位,改为平妻,然为平其心,亦是封安国夫人之职,可谓恩宠极重。
待将遗诏写毕,灵帝早已上气不接下气,乃将张让教于身边,轻声吩咐着。而张让自是无有不允脸上更是充满惊喜。
待得灵帝下令让众人出去之后,方才一脸疲惫躺于床上,眼神更是有些迷离,脑中所想更是只有一事,“潘凤,朕之基石皆以为你打好,你可莫要让朕失望……”
是夜,东汉第十一位皇帝刘宏死于寝宫之中,享年3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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