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嘉怡的心思(1 / 1)
回到房间李风竹才将夏浅放下,并且在夏浅准备逃离的那一刻将门关上,并且用自己的身子做了挡门板,以防止夏浅想要出去。
“走开。”夏浅咬着牙怒道。对于眼前这个不解风情的男子,她真的是生气了。
李风竹弯下腰与夏浅对视,脸上陪笑道:“夫人,别闹了,时间已经很晚了,咱们也安置了吧!”
夏浅气的一脚踢在李风竹的腿上,怒道:“你让开。”
却看到李风竹突然弯下腰抱着被踢的腿呻吟,吓得夏浅连忙紧张的问道:“怎么了?”难道是自己的刚刚那一脚踢得太重了吗?
正当夏浅准备查看李风竹的伤势的时候,却被李风竹抱了一个满怀,只见李风竹将夏浅紧紧地抱在怀中不让她动弹,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真是一个醋坛子,我对那苏莹莹根本就看不上,帮她不过是一时心软。在我心中,无人可与你相比。”
李风竹的话让夏浅心中一软,原本心中的怒火也消失殆尽,可是眼睛却湿润,用手垂着李风竹低声:“你怎么能对别的女子心软,怎么能对别的女人这么好。”
李风竹心中一痛,将夏浅抱得更紧:“对不起,相信我以后再不会了。至于那苏莹莹,如果你愿意,就将她远远地打发了吧。”
三月十五正是科举的日子,这一天早早的夏浅便起床与墨香一起准备了早饭,墨荷更是帮周南准备好了衣衫与一些日用品。科举三天是不能与外面接触的,需要带齐衣衫用品之后便不能再出来,所以夏浅便吩咐墨荷给准备了四套衣衫,以备不时之需,还准备了一些必要的药品。
用过早饭之后,夏浅将篮子中的东西细细的说与周南听,一边说一边嘱咐道:“周南大哥,这些东西可都是备着的,有需要一定别忘了,当然最好是不需要。”
周南忍俊不禁道:“我又不是孩子,都记得的。”说完接过夏浅手中的篮子,心中却隐隐作痛,在周南的心中对夏浅有一种隐藏的很深的感情,却一直藏着,不让破坏夏浅的幸福生活。
碍于身份问题,夏浅并没有送周南去考场,而是让赵大送过去,并且嘱咐赵大每日都要过去打听一下情况,以免万一有什么情况可以及时的去照顾。
中午,夏浅便有一些坐立不安,前世的她也是经历过各种考试的,知道考试是有多么的困难,而科举要连着考三天,而且不能出考场,更是煎熬。
“夫人,您好好地坐着吧,这才半天呢。”墨香与墨荷相视一笑,其实她们也是有一些紧张的,这几日的相处,她们发现这周南公子与老爷夫人一样都是好相处的,都希望周南能考出好成绩来。
夏浅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昨天她担心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生怕有什么漏掉的,她自认为经验比周南多一些,叹了口气,才说道:“我紧张到没有什么,就怕周南大哥紧张啊,你们不知道,这考试就怕紧张,发挥一时常就会写错,到时候成绩便会不好。”
墨荷忍不住笑道:“瞧夫人说的,好像您考过一样,要知道,咱们这里可是不准女子进考场的呀!”
夏浅也忍不住笑:“你这丫头怎么又知道我没考过呢,说不定我真的考过呢!”
墨荷当然不认为夏浅真的考过,只认为夏浅是与自己两人开玩笑,与墨香都笑了起来。
就在主仆三人笑的开心的时候,嘉怡公主从外面快步走来,进来之后不等夏浅说话,不由分说的便将夏浅抓了起来,拉扯着夏浅朝外走去。
“公主,公主,您这又是怎么了?”夏浅努力跟上嘉怡的步子,着急的问道。算一算有好几日没有见到嘉怡了,只当公主是不方便每日出宫的,可是今日嘉怡一来,便拉着自己这样出门,让她不明原因。
嘉怡终于停下脚步,一脸紧张的看着夏浅与她身后的两个下人说道:“难道你们忘记今日是科举考试的日子吗?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说笑?”
夏浅回头与墨香两人对视了一眼,才知道嘉怡今日来的目的,有一些迷茫的说道:“公主殿下,我们记得今日是科举考试啊,那又怎么样?”她们又不要下场考试。
嘉怡一脸愤怒的说道:“那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怎么不去考场外面等着,今日那书呆子可是在考试呢!”说着又拉着夏浅朝外走。
夏浅连忙制止嘉怡的步子,连忙说道:“公主,您实在不用紧张,这考试需要三天,咱们现在过去也是看不到周大哥的。”而且她已经让赵大在考场外候着呢,每日都会将事情告诉她。
夏浅突然看向嘉怡,心中多了一些想法,之前周南生病的时候,嘉怡几乎每日都会过来,并且还会亲自喂药给周南喝下,可以说尽心尽力,虽然两个人每日都是斗嘴,可是夏浅看得出,嘉怡对周南的态度很不一般,难道嘉怡是看上那周南了?
想到这,夏浅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有一些疑惑的看向嘉怡。嘉怡此时却在担心周南科举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夏浅的目光。
“公主。”夏浅拉着嘉怡回到客厅,将墨香与墨荷打发下去之后,才轻声道:“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嘉怡此时满心都是担心,不耐烦的说道:“有问题就问,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的拖沓。”
夏浅小心翼翼的说道:“公主,您是不是对周大哥有一些……有一些……”好感两个字,夏浅始终没有说出来。
可即便是这样,嘉怡还是听出来了,好像被发现了心事一样,惊恐的看着夏浅,说道:“真的有这么明显吗?”当初她还不觉得自己对周南是有好感的,可是自己每日出宫还是引起皇叔的注意,赵柯派人调查之后才知道了事情原因,也是这么问嘉怡的。所以此刻夏浅这么问,嘉怡才吓了一跳。
夏浅只觉得满头黑线,恐怕嘉怡的心思除了瞎子之外,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只是自己当初没有朝那方面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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