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新时代 第116章 无可避免 (求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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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强盗把掠夺来的财宝交给另一个盗贼的时候,强盗和盗贼签定了盟约,“谈判桌舞者”和“香槟酒商”笑容满面的握手交换盟约时,一个曾经自许正义与自由的国家没落了,或许他们的那位总理,正像《大独裁者》的希克一样,当一个人的时候,把地球玩弄与股、掌、肩、怀之间。抱着地球做美梦,终有天气球制做的地球会“啪”的一声预示着美梦的破灭……在这里我想重复《大独裁者》的片尾,卓别林先生的演讲……独裁者会死去,他们从人民夺去的权利即将归还给人民,只要前仆后继,自由是不会被消灭的。……士兵们,不要听从那些禽兽……士兵们,不要为奴役而战,要为自由而战……让我们以民主的名义运用这种能力,都团结起来!为了一个新的、公平的世界……”

1941年3月21日《华盛顿邮报》中德联盟——目标:全世界!

1940年9月14日发生“泰国事变”后,中美关系以这一事变为转机突然恶化起来,为促成中国从泰国撤军,美国政府发表多次措词异为严厉的通告,由此中美之间的紧张关系发展到了顶点。

在这种情况下,美国太平洋舰队当年12月,在太平洋举行了一次夏维夷防卫海演习,在演习中,假想负责珍珠港防御的部队配备了海岸炮兵部队、一个步兵师、一百架飞机和许多潜艇,假想发动进攻的“无翼龙”军部队则是由两艘航母和四艘负责警戒的驱逐舰组成。

这次“无翼龙”军事演习于12月7日星期六夜晚,在完全未被守军察觉的情况下从东北方接近瓦胡岛,7日在日出前三十分航母上一百五十二架飞机起飞,这是一次地地道道的突袭击,它从理论上说明,可以在防御部队的飞机一架也未起飞前,就将地上所有防御飞机击毁,并将停于港内的几乎所有主要舰艇击沉。

从此以后,如何防御中国对珍珠港的突然袭击,实际上已成为美国海军的重要课题。而中美关系亦随之越发紧张,两国间更是在不同场合地点,进行着或明或暗的角逐。

3月23日,华盛顿波托马克河畔由三十七年前由时任东京市长尾崎行雄作为日美亲善的一项贡献赠送给美国的樱花已经含苞欲放。

上午,国防海军驻华盛顿办事处的陈益生面色严肃的走进了中国驻美大使馆,一进大使馆,便径直去了一楼东侧的安全处。

“方中校,我的汽车上有子弹的痕迹,是在停车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人用手枪打的!”

听到报告后,方泽明有些不以为然,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上校,恐怕这是那个人弄的恶做剧用气枪随便乱打的吧!”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几个月前自己的一只汽车轮胎被人用刀割了三分之二。

对于面前这位安全处主管的这种态度陈益生非到非常不满。

“中校,我是军人出身,我知道什么是气枪打的,什么是枪打的,从弹痕上看,绝对是手枪打的。”

陈益生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服役近20年的经验,足够的专业知识让自己能够做出这样的专业判断。

“那我们一起去看看那辆车吧!”

于是两人便一起走到了海军开官处附近的停车场,一进停车场,刚一走到那辆黑色的中华27款的335轿车旁,方泽明就看到的车上的明显的弹,只扫一眼,就看出这绝不是气枪的打的。随后仔细检查了汽车后,确实发现了两处弹痕,一处在后座玻璃窗上,另一处在右后轩化的轴盖上。

“我很抱歉,正像你就的那样,弹痕并不是气枪打的。”

方泽明向身旁的陈益生道了个歉。

“他们应该是用手枪射击的,很有可能是柯尔特之类的大口径手枪,你看这个弹头!”

从镊子从汽车坐垫底夹起一枚弹头,比小手指要粗出一些的子弹头证明这是。45手枪弹,这根本不是什么恶作剧。

因为车不能停在这里不管,在陈益生离开后后,看着远去的汽车,方泽明隐约能感觉到其中不正常的气息。

“说不定他们还还有什么阴谋!”

“就像你在推测的一样,今天上午的美国宪兵突然闯进了陈益生上校的住宅,在他本人不在场和没有搜查证的的情况下对他的信宅进行了搜查,海军武官处已经向美国海军部提出严重抗议,谴责美国当局的这种非法行为,并要求美国当局保证今后不再发生类似事件,可是这种抗议并没有任何作用。”

宋颂扬的表情非常严肃,尽管现在外交官们还是高谈着“中美友好”,但是实际上自从泰国事件后,中美关系就日趋紧张,而这个月同德国签定《中德友好条约》后,中美关系更是紧张到极点,双方现在的状况已经接受那种准敌对国状态。

“一个小时前,华盛顿警察要求陈益生上校去报道,我们已经可以猜出,美国方面的真实意图是在弹痕上找碴子,如果可能的话就会对陈益生上校提起起诉,像陈上校这样的驻外工作人员,不享受武官和助理武官那样的外交官特权,如果他有违反美国法律的行为,就要依照美国的法律受到惩处。”

“那么大使呢?”

“大使已经带着使馆的律师去了警察局。”

白人警察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然后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便服的中国海军军官,

“你在3月23日去的过那些地方有……为什么你要到那里去?你知不知道你的某些行为已经违反了美国法律?”

他们好像在跟踪我!

警官的话让意识他们肯定是跟踪了自己,否则不会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那么清楚,而对这种小儿科式的讯问,受过战俘训练的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紧张。

“什么样的违法行为?”

在反问面前的警官时陈益生反问了一句,然后盘算着时间,大使馆的人应该快到了。

“你在那些地方没听从警察的警告吗?”

警官的话让陈益生感觉到他就要切入正题了,不过却斩钉截铁的否认了这一点。

“警察的警告?这种事一次也没有过。”

“不,昨天你的某些行为已经违反了美国法律,不但如此,你还不听从警察的警告,就逃之夭夭,因此,警察出于不得已才开枪射击,在你的汽车上一定有弹痕,难道你想装做不知道吗?事先后,你第一时间到了大使馆,随后到修理厂清除车上的弹痕。”

“警官先生,请你不必这么装模作样了,你们是想用我车上的弹痕来找碴子,然后处罚我,我是一名海军军官,对于那些东西再清楚不过了,那些弹痕是在停车时射过来的的,你有什么根据说我违反了法律,说我不听从警察的警靠逃之夭夭,因而才遭到警察的开枪射击,请你出示你的证据!”

理直气壮的反驳道,自己汽车右后轮轴盖上的所留下的弹痕是直线的,这就清楚的证明他是停车时开枪打上去的,如果是汽车正在行驶的话,那么弹痕随着车轮的转动速度必然成为曲线。

咄咄逼人的话,驳的试图找碴子的美国警察哑口无言,一时间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结果,在大使馆律师到达警察局后,这个问题很简单的就这么了结了。

但是当离开审讯室时,恰好看一个有些熟悉的的美国人,一个穿阗西装的的美国人,自己曾经和这个人有过一面之缘,他是美国海军情报局的上尉,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这件事的背后有美国海军的影子?

想到目前中美关系的迅速恶化,陈益生的心情不禁一沉,但愿国内能够适时的调整与美国的关系,避免关系的进一步恶化。

“新基地?”

司马转身看着沈鸿烈,隐约知道他和海军想要什么,实际上自曼谷事件之后,海军就一直以反思曼谷事件,其中最大的反思就是基地购建的反思,中国海军分为南北洋舰队为核心,另外还有多支分舰队,但基地构建上一是胶洲湾二是三都澳,其它军港基地则是海军辅助基地,而曼谷事件发生后,尽管海军在第一时间动员舰队,但舰队增援速度太慢,原因非常简单,主力舰队驻地距离曼谷太远,甚至于国会海军委员会认为三都澳并不适合作为南洋舰队驻地,南洋舰队与北洋舰队驻地过近,南洋舰队需要一个新的、合适的军事基地。

所有人都知道最适合南洋舰队的港湾是香港的维多利亚湾,但同样知道那里是英国“殖民地”,而南方又没有更合适的天然良港,最后海军出现一种倾向,即在海外谋求建立南洋舰队本部基地,多为泥质海湾的兰芳没有合适的位置,联系到最近国会在讨论的内容,司马知道海军看上了越南。

“你们是看上了金兰湾是吧!”

总理的话让沈鸿烈一惊,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总理知道这件事?

“啊!总理!你也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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