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肾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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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牛在外面经验丰富道:“这玩意儿有些天注定的,不在于用的多少。虚不虚可以从日常生活中看出来。你现在或许不觉得,等你用时一泻千里,你就后悔去吧。”

陆白信她的邪,“你对这方面还有研究啊?”

“那是,咱大黑牛以后选夫婿,肯定得选个能行的不是,这就是标准。”大黑牛忍不住又要探头,“哎,听说这事儿很舒服的,你说这世界有青楼,为啥子就没有南楼呢。”

“滚滚,你把头缩回去。”

陆白怒道,“你再啰嗦下去,你大爷我尿不出来。”

“这就是不行的标志之一。”

大黑牛把头缩回去,言之凿凿,“书上说的好,干这事儿的时候心理素质很重要,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勇气与底气,你这玩意——我看一眼就不行了,还干什么大事。”

陆白服了。

这他妈的都什么虎狼之词!

“大哥,我在撒尿!”

不知道还以为他在里面敢什么龌龊事儿呢。

“撒尿和那事儿一样,都用一个作案工具。”大黑牛振振有词。

她问陆白,“老陆,我听说这事儿男人的嘴信不得,他们说的话普遍要打个三折,所以我在想,你说我是找好几个七折厉害的,还是好好几个四五折的,以量取胜?”

“好为难啊。”

大黑牛喃喃自语,“一般而言,长的俊的能力不一定行,有能力的吧又不一定俊,哎,你说我白天找俊的,晚上找能力强的,这怎么样?”

陆白咬牙切齿,“滚!”

大黑牛惊讶,“老陆,你还没尿出来?那看来你肾亏的厉害啊。”

陆白把裤子穿好,出来后先踹大黑牛一脚。

大黑牛一脚闪开了,“嘿,你踹不着我。”

陆白招手,“你过来,我绝对不踹你。”

大黑牛翻了个白眼,“你当我还是那个被你骗去比谁尿的远的小屁孩呢?我告诉你,我现在撒尿也练出来了,要不然咱们比比。”

“滚!”

陆白狠的她牙龈都快流血了,“你他妈究竟有什么事!”

“哦,对。”

大黑牛记起正事,她又提醒陆白,“今儿七巧节。”

“废话,我知道!”

陆白让大黑牛一定要说出个子丑寅某来,若不然他不介意尝尝牛肉。

“我生日啊!”

大黑牛拍下胸脯,质问道:“作为好兄弟,你竟然不知道?”

“哎?”

陆白愣住了。

他回想了一下,“去你大爷,你生日明明在三月十六,当时你骗走我一把刀,还借了我三百两银子——”

大黑牛一挥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儿也生日!”

陆白本来想说三百两很重要,但听她今儿又要过生日,不由地纳闷,“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娘从三月十六生你,一直到七月七才把你生下来?那你可真他妈的是个畜生。”

大黑牛反唇相讥,“你才是个畜生——”

陆白提醒他,“你有半个牛的血脉。”

“那顶多算半个畜生!”大黑牛纠正陆白。

这个很重要,因为一半人的血脉,她就不是牛人了。

陆白服了,“得得,牛人,你说说,你今儿为什么也生日?”

“七巧节啊,七巧节要贺牛生日,别人都在牛角上挂野花环,感谢牛让牛郎挂上牛皮飞起来去见织女。”大黑牛指了指自己,“我怎么着也算半个牛吧?不给我庆贺庆贺。”

陆白恍然。

的确,在这个世界也有牛郎和织女的传说,同前世几乎一模一样。过七巧节的习俗几乎也一模一样,相当于前世的情人节。

“行吧,你这半扇牛想要什么礼物庆贺?”陆白问道。

大黑牛伸出两根手指,“我最近起缺银子,你给我一点儿。”

陆白纳闷,“你怎么又缺银子了?”

大黑牛无奈,“你酿的药酒太好喝,我的四大坛已经喝完了。”

顾清欢接掌酒坊后,为了防止门下弟子酗酒,定了一个规矩:浩气门弟子每月限额四大坛酒,没了再想喝就得掏银子买。而大黑牛喝酒似牛饮,这才七天,她就喝没了。

陆白恍然的点下头。

大黑牛这孙子,这不是拿药酒练功,她是拿药酒练酒量啊。

但话说回来了——

“我给你个锤子!庆贺你大爷的生日,你又没把你的皮贡献出来,让我去追织女,我为什么要给你银子。”陆白让她趁早滚蛋。

大黑牛眨了眨眼,“老陆,是不是兄弟?说好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我告诉你,我甚至可以把我以后的四十五房男人都给你分享的——”

“停!”

陆白让他打住,“只要你不不分享这四十五房,我可与匀一坛酒给你。但得说好了,你必须悠着点儿喝,这可是你大半个月的药酒了。”

大黑牛表示同意,“至于酒同不同意,我就不确定了。”

那药酒一直勾引她,她可不保证能把持的住。

“行了,待会儿找我要。”陆白说。

大黑牛不解,“别啊,就现在,趁热打铁,生米煮成首犯——”

“首犯你姥姥!”

陆白花已尽未落,一脚踹出去,让猝不及防的大黑牛来了个平沙落雁。

“老陆,我日你大爷!”大黑牛诅咒他。

陆白觉得大黑牛的诅咒真毒,“祸不及家人啊。”

他转身往茅房走。

“喂,酒啊,你去干什么。”大黑牛催促。

陆白头也不回,“我去撒尿!”

他后面那些,根本没尿出来,以至于陆白心里不大舒坦,总觉得有种未尽的感觉。

大黑牛笃定道:“你这就是先天性肾虚!”

陆白信了大黑牛的邪。

他真信了,以至于一天之内都在患得患失。

前世一直单着,差点成为魔法师,今世又是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万一有什么毛病,他上哪儿哭去?

七夕夜晚,在庄园内的小山丘上,陆白同家人坐看牵牛织女星。

他们的晚饭是酒和小烧烤。

陆白特意点了两个大腰子。

吱——吱——吱——

炭火把肉烤的香味四溢,汁液横流,不时滴在炭火上,冒出粒粒火星,同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一样好看。

大黑牛提着一坛酒,不时饮一口酒,然后贪婪地问下肉香。

他分明把这个当下酒菜了。

天上,繁星满天。

牛郎星与织女星隔天河深情相望,在人的想象下充满诗情画意。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

炭上火星偏左冒出一大串,似打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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