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番僧去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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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不可再捉弄二位大人。”

老管家见独孤欢真的生气了,连忙了喝止了黑衣女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独孤欢面前,满脸堆笑的赔不是。

原来这冷艳的姑娘叫喜鹊,不知是真名,还是作为杀手的花名。

独孤欢压了压心口的起伏的气息,摆手示意老者不必挂怀,嘴上却没说什么。

“行事谨慎总是好的,不过像你们这样一波三折的试来试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郭公子明鉴,做大事的讲究个知己知彼。可惜,我们是既不知彼也不知己啊。”

“哦?你们还不相信我们么?”

“哈哈哈,郭公子多虑了”老管家尴尬的笑了笑,“后边这位正是海棠夫人,也是我们张家的小姐。老朽和这位喜鹊姑娘乃是夫人娘家的人。当初安禄山数次上门提亲,我家老爷几番推诿。张家虽说在河东一带也颇有些影响,可终究拗不过一方节度。所幸后来安禄山对我家小姐也算不薄,又给张家两位少爷招到麾下聘做将军。不过,我张家始终安分守己,对于安禄山的野心虽也领略一二,参与的却并不多。我们知道在起兵前,他便和长安一位通天的人物勾连甚深,那人在长安威望很高,游侠浪子富商巨贾无不是他的门庭宾客,朝中文武亦有不少在他的网罗之列。起初安禄山反唐能够势如破竹,相信跟那个人提供的情报也大有关系。可我们对那个人的了解又太少,如果不慎走漏了风声,那人势必不会袖手旁观的。”

“原来如此,你们不仅要确定我们是朝廷派来的人,还要排除我们是不是那个人派来的细作,以免事情败露惹来灭族之祸。”

只是那个人是谁呢?

听完老管家的话,郭暧心里不禁思忖,他口里所说的那股势力和乌鸦很像,只是他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他是真的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还是仅仅对那个组织的一种捕风捉影的描述呢?

其实,郭暧心里也一直怀疑在乌鸦背后一定有一位十分厉害的人物掌控着全局。

而且,那个人不会是怀秀,更不会是松下风和羽归林,虽然他们的地位在乌鸦里看似很高。

哎呀不好,那晚灞桥驿前来偷袭的一男一女莫不是他的同党?如此说来,事情岂非已经败露?

“噫——郭公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老管家看出郭暧神情有异,不禁追问。

干系重大,郭暧、独孤欢自是不敢隐瞒,当即把在灞桥驿发生的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

众人听了不禁面色一改。

“倒也未必,那一男一女也可能是冲着我来的。虽然不排除她们可能与你们所说的那个人物有关,但若这次密谈真的已经暴露的话,对方也断然不会在灞桥驿那样的对方偷袭我们,只要把消息告诉洛阳方面岂不更好?”

郭暧听了也有几分道理,为了打消海棠夫人的疑虑,便把独孤欢之前与那妖艳蛇女的过节说了一遍。

“眼下,我担心的还是安禄山的状态,他是不是真的疯了?还有,听说前几日洛阳城里来了两名西域僧人和一位扶桑人,朝廷对这件事十分在意,希望能探查清楚。”

“皇上他,近日来的确是一天疯过一天了,三五天里几乎都没个清醒的时候,也就妾身还有那个李猪儿,还能靠近伺候伺候皇上,寻常人断是不敢接近的,就连安庆绪和史思明前日里也挨了责骂。”

海棠夫人嘴里的皇上自然是指安禄山,其实她更喜欢称他将军,毕竟他做节度使时他们可算是夫妻,如今虽是宠爱不减,可终究多了些君臣间的隔阂。

郭暧和独孤欢倒也不介意她称安禄山皇上。

“夫人的密使曾说,就连史思明也在夫人的网罗之列?”独孤欢说道。

“恩,他与家兄关系很好,近日来又屡受皇上和安庆绪的猜忌,处境十分艰难,只是尚未与他点破。”夫人柔声细语。

“那就先不要点破,以免横生枝节。”

“至于你说的胡僧和扶桑人,妾身倒是听兄长提过几句,详细的说法还得兄长和弟弟来了才讲得明白。只是——”

“只是什么?”

“按着计划,此时兄长和弟弟也该来了,却不知为何迟迟不曾回来。”

“这里是张将军的府邸?”

“恩,是兄长的府邸。”

“哦,既然如此,那夫人可知道两位将军去了什么地方?”

“是去了安庆绪那里。”

“夫人担心两位将军会出岔子?”

“是,自从派了密使到长安,就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的,生怕出什么岔子,也觉得这样做太对不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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