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节 克里斯蒂娜女王画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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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印尼裔人居住区。

张一随着核弹暴发户林奇、边角料酋长国王室成员扎耶德,玩到位于派克街和弗吉尼亚街上的派克市场。

派克市场门口有一块牌子,上面书写着派克市场的简介。

始建于1907年,最初是个农贸市场,如今成为一个著名旅游景点。

让张一记忆犹新的是,第一次给小七买衣服,也是在这里。

走进派克市场,可以看到整桶的鲜花、蜂蜜、葡萄干、干奶酪、各种糕点和果蔬。

以及各种餐厅、大众价格商店、纪念品店等等...

这里不仅是游客的淘宝地,也是当地人最爱逛街的地点之一。

和儿童一样,林奇喜欢各位糕点。

张一也喜欢,正抱着一块以米玉和糖浆制作成的煎饼,偶尔咬一口,味道还不错。

渴了?

还有黄瓜汁、橙汁、苹果汁...各种纯果蔬汁饮料,价格不敢想象,比奶茶还要便宜,只有其一半的价格。

这时,一个年经貌美、身材高挑的金发女人迎上林奇。

“先生,请问现在几点了?”女人甜甜地问。

林奇正抱着一桶,类似桶装泡面大小的盒子,正在吃油炸甜甜土豆圈。

他吃东西不喜欢用商家给的一次性叉子,反而喜欢直接用手,看上去油腻腻。

林奇抬手看了看手上腕的劳力士。

这是一款辩识度较高的劳力士星期日历型手表,一般价格是六七万米元。

林奇戴的这一款是镶钻纪念面腕表,价格约13、14万米元的样子。

张一知道林奇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暴发户,而劳力士在当地偏偏又是暴发户的代名词,走在大街吸睛,但晚上也一定会被抢的那种。

张一曾经问过林奇,为什么戴劳力士,而不是伯爵、罗杰杜彼、百达翡丽?

他的回答是,‘因为辩识度高,容易吸引女人,太好的手表,肤浅而又漂亮的女人不认识。’

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是:更好的手表,辩识度低,有才华、有见识的女人认得,但她们不会投怀送抱。

果然,今天张一亲眼见证这句话的正确性。

“现在是上午十点半。”林奇回答女人。

“啊..”女人恍然大悟,“我从休敦过来玩,对这里并不熟,可以跟你一起吗?”女人扑闪着大眼睛,水汪汪的大眼,厥翘着嘴吧,显的可爱又漂亮。

“当然,”林奇问答时不着痕迹伸出手在女人丰挺的胸部上捏了捏。

女人笑蔫如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张一心里那个酸,自己咋就没这种桃花运?

继续往前逛,林奇为女人买了衣服和包包,这是变向支付嫖资。

经过一家商店门外,张一已经走过去,又退了回来。

很明显,这是一家卖天朝商品的商店,抬头看店招牌,‘天使品味艺术馆’。

只看店名,张一猜到老板肯定不是天朝人。

如果是天朝人起名,会叫‘天使品味古董店’。

进入其中,很多商品让人眼花撩乱。

有,奇楠沉香原料,看上去就像块烂木头。

还有,清雍粉彩花蝶纹的五子登科遵、青花山水梅花瓶、红漆雕刻花纹香盒、青玉双环兽耳炉、砚台、刻有三国故事的毛笔筒。

大件有的碧玉墨床...等等太多。

每一个商品下面都有介绍,最晚是清末的、最老还有唐朝的。

价格也相差很多,最便宜一款宋代龙泉窑的鸟食罐,标价七千米元。

最贵的是一副‘写生珍禽图’,标价三百万米元。

见张一等人停留较久,一个欧美人走过来,看上去像是老板,大肚翩翩。

见张一对青玉双环兽耳炉感兴趣,老板介绍道,“这是一件天朝清代中期的青玉香炉,价格是十万米元。”

“这件玉制艺术品的炉盖没有镂空,如果燃香,那香从哪散发出来呢?”张一好奇问。

老板介绍道,“在里面放一些米,用来插香,把盖放在一边。”

张一:“...”

心里狂吐,这老板怕不是傻。

别说古代,现在买的香炉,也不会有人把炉、盖,分开放的事情,这多嗝应啊。

脑回路正常点的,都是在炉盖上刻出镂空。

香从镂空里悠悠飘出。

再有,古代用的沉香、檀香、麝香、龙涎香,大都形状不规则。

不是现代工艺的线香,并不能插在米里。

再看其它,即使张一是个外行,也发现这里所谓古董都是仿品。

仿的还不认真,这么明显的假东西都整出来了。

张一觉的有必要从侧面提醒一下这个可爱的老板。

“即然香炉是青玉制成的,拳头大小的为什么只卖十万米元呢?”

老板解释道,“这是因为现代化机械化采玉,拉低了玉的价格。”

张一在心里吐槽,古代加工这么一个玉制香炉,要手工把香炉内掏空。

这个过程一不小心就会掏碎好几个,才能成一个香炉,如果是真品,别说十万米元,三十万米元都买不到。

辞别傻老板,大家继续逛,有点像春节逛庙会的即视感。

林奇揽着妹子的细腰,快乐无比。

扎耶德和张一一样,对新鲜的东西感到好奇,东张西望。

大个子保镖,手里提满包装袋。

走着走着,又是一家艺术品馆吸引张一。

透过商店的窗户,一副油画吸张一的注意力。

“哥们,我对油画不感兴趣。”林奇摊了摊手。

“那副画很漂亮,我打算买回去,挂在卫生间里。”张一解释。

“噗...”扎耶德喷,“你这是什么特殊癖好?”

“以前我上大学的时候喜欢到浴场搓背,浴室里总会挂一些西方女人果体油画像,看着特别爽。”

“可它不是果身啊?”林奇指着窗内,放在地上,正面朝外展示的油画道。

张一争辩,“你不觉的她很漂亮吗?褐色半波浪披肩长发、白色扎花衬衣、黑袍外套半退,而且她的皮肤看上很白,眼神平和,在卫生间里看到她,简直是享受。”

见张一说的这么向往,几人抬脚走了进去。

进门张一就拿起放在地上的油画,尺寸约长六十公分,宽四十公分。

“中午好先生女士们。”一个约四十来岁的妇人走过来打招呼。

“你好老板,”张一应道,“这幅画多少钱?”

“这幅画是客人寄存在我们这里的,他的报价是十万米元,如果你们喜欢,我可以把卖家叫过来,你们当面谈。”老板提议。

“为什么这么贵?”张一不解问。

“据卖家说,这幅画是他的祖先在1890年,按真画临描的,因为家道中落,所以真画卖出,临描作品留作记念。”

林奇连忙阻止道,“哥们,有钱也不能这么费啊,十万米元可以和二十个嫩模同时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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