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贺寿(1 / 2)
从广州到长沙坐的火车。民国时期的火车速度也不慢,仅半天的时间就到了。
坐火车之前,余听星去买票,我悄悄的把手机充满了电。
此时,我看着窗外古老的村落,心里七上八下。我确实变得很年轻,释放出一种迷人的吸引力。坐火车的时候,就得到了很多人的注目礼。
余听星能对我一见钟情,应该也与此有关。但我不太相信余听星能保护我周全。自古美人多薄命。长得漂亮在太平盛世,那是骄傲的资本。而在乱世,过于美貌就可能引起杀身之祸。
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凭我的条件,找一个喜欢我的人,助我穿越回去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应对一切变化吧。
在路上,余听星也说得很少。只照顾我吃饭饮水,其余时间就是睡觉看书。他应该也在猜疑我为什么要拼死保护那个“手机”。
我呢,既不能讲我的过去,也不能讲我对他的看法。他人品不错,可以放心,这一点我深信不疑。至于他爱不爱我,是调查我还是护送我,我琢磨不出。所以,也就静观其变。
到了长沙,已是晚上。我和余听星在酒店各自开了一个房间。
1945年酒店的房间自然是没有插座的,我想回到镇上,应该也没有插座。那么,这手机一时也用不着。为了减少风险,我把手机的电板硬生生的拆了下来,分两个地方装好。
第二天早上,他的朋友蒋卫亭过来,开车送我们到张家界天门山镇。
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因此,并没有注意蒋卫亭也被我的漂亮迷倒。
他不断的跟余听星开玩笑,说他找到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上辈子做牛做马得到的福气。他的羡慕和赞美流露得这么自然,应该说他们俩人的关系不一般。
我琢磨着按年代计算,这个时候,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而爷爷的爸爸——曾祖父应该是一家之主。
当年,爸爸修族谱时,我在旁边嘲笑说这有什么用。人死后隔了几代,就再也不会活在人的记忆里,那就是真的消失。
爸爸记得他的爷爷,也就是我的曾祖父,娶了三房老婆。曾祖父是一位地主乡绅,但人很好,会帮助乡邻。即使经历了战乱,家里却依然富有。后来,待我爷爷娶妻生子时,国家已经解放。1949年我爸爸出生。在50年代,爷爷被打成地主,家里的土地都分给了乡邻。曾祖父1955生病去世。过了两年,爷爷也跟着去了。父亲就由奶奶带大。
因为他们去世早,我实在想不起,我的曾祖父和我的爷爷叫什么名字。应该来说,爷爷这时是20来岁的样子,曾祖父是40多岁的样子吧。
余听星的朋友蒋卫亭是长沙第一师范的老师。他开车,我自然是坐在后排的,但余听星也跟着坐在我旁边。这个动作让我心跳了好几下。这男人这心思,都放在我这边了吧。
他们是老朋友,自然聊得挺开心。述说着日本人投降的事情。据说在长沙投降的日本军人有5万多,他们全关在长沙橘子洲头的岛上。然后派船送这些投降的军人回日本。
“你有嫂子的消息吗?”蒋卫亭突然问。
“没有消息。”余听星说,“也许被日本人杀了吧。”
蒋卫亭从后视镜看了看我。我一路上也不多言。但这一看,想必是认为我是他大嫂的最佳候选了。
到了天门山镇,我的话就多了些。
我跟他们介绍这些景点。“很多人来张家界玩,只看山峰林立。其实张家界最神的地方是山洞。关于这些洞我们当地人就有很多的传说。”
余听星很好奇的竖起了耳朵。“是什么传说呢?”
我却不能说。
天门山镇座落在张家界众多石峰下的一个谷地,我们开车要盘旋几个弯才能进入谷底。远看镇中有一座三进深的大院落,雕花的飞檐,红漆的木门。我想这是不是曾祖父家呢?
到了镇上。果然,这大院落的门牌大书着司马府。司马家族不愧是当地一富。
我说就停在门口吧。
多想此时就是地下组织的一员啊。有人给我提前报信,让家人们做好准备,演好这个双簧。可惜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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