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谋划定亲(1 / 2)
谈论此事,父子俩总是不欢而散。
伍秉熠出生于候爵府,走商海外多年便与好友创办了岭南十三行,倒为了行事方便也在朝廷挂着一份虚职,因父亲在位,各上下的关系他倒不用一一打点着,不过空闲之时也是要拿出些客套来走上一二,其余小事皆交给了管家去做,只管着出海开通商贸航线,一出海便是几月不归。
这侯爷耍起性子来就将伍秉熠赶了出去,说是眼见了心烦。
“这混账小子他母亲在时就惯着,现在倒好了,尽数将气撒在老父的头上,敢情是翅膀硬了,赶明将其一伙打发出去倒也干净,偏这混小子根子里有几分乖张,上一次他竟然在海上漂了大半年才肯回家……罢了罢了,这混账东西气煞我也!”
金都尉刚进屋想回了差事,就听见伍侯爷说了这番气话,便在一旁劝着:“侯爷这又在说哪门子的糊涂话了,老奴记得二爷在海上漂的那大半年,侯爷可不像嘴上说的轻松,眼巴巴瞧着几日没有二爷的消息,那可是心急如焚,夜不能寐连饭都吃不好,就连旧疾也给担忧出来了,后来硬是抗了几日还不得上下为二爷寻着出路,又是折腾了好几拨子人不惜人力物力,只恨不能将一身解数都用到那远洋的船上将二爷捞回来,这不终究还是心疼的。”
伍侯爷生着气自然是要发一通牢骚,折腾着几件不值钱的耐摔玩意,还在找伍秉熠的不是,“这混账要是敢再犯一次,定不再费这些周折去寻他,就让他在海船上干晾着,也绝不姑息着这些坏毛病!”
这伍侯爷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到了这古稀之年也就盼个家庭合睦,月满团圆,偏儿子不让他如意,也怪不得乱发脾气了。
“侯爷,您就别跟二爷置气了,他在运商之上有这神通,还不是因为外祖家有这能耐,候爷夫人一心为了两个儿子操劳,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何况二爷走商带动了几国之间的经济,也算是为朝廷效力着,保不齐还有咱们二公子,二公子可是一心想要考个好名头,只要金榜题名,以侯爷的声望,二公子一定平步青云,日后为朝廷忠心效力,也算是不负了先帝爷的托付。”
金都尉知侯爷脾性,哪会真的就不管二爷。见其还气着便将三小姐早前泡的凤凰单丛茶拿出来给加上,劝着吃了几口,又将事情给理清说通,方才这气才算是消了,遂将刚才要回报的事情提起来了。
“侯爷,京城那边来了消息,想必这事情十之八九是成了。”
金都尉急着祝贺,伍侯爷只将茶杯放下就开始解棋盘的残局,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其实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八字还没一撇,你倒说是成了,瞧着都到了这岁数,还像愣头青似的年纪爱说自大的话。”
金都尉笑了笑,“这件事情经过侯爷跟太傅操办,哪有不成功的道理,只是不知道侯爷到底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千里安排了这些,时间上也是提早了好几年。”
伍侯爷一见棋局便入了迷,左手持黑棋右手持白棋不相上下,此时正在紧要关头,他定当不松懈。
“前年进京你在侧,看上了哪家,你能不知道?”伍侯爷似是漫不经心地说着,金都尉闻言了然道:“侯爷的心思深如海,所谋之事且是老奴能猜到的。想必能与三小姐共结连理的公子一定不是些凡夫俗品,谋划得不比行兵打战时少,定是来头不小!”
“你倒是猜猜。”伍侯爷这是越发的为难起金都尉了,“猜到,便将你家里的事情也一起给办了,就等着抱曾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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