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曹云也来了(1 / 2)
好半晌,余豪林收敛了脸上轻佻至极的表情,一脸严肃的问道:“爷爷!你会不会太过高看这小子,若是他真的跟撒旦先生的关系那么好的话……那还何必到现在也不见有半点动静呢?”
余长风看到这小子似乎听到了耳中,总算长长的舒了口气,他立即又忍不住好笑有好气的摇头,半晌才说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动静?难道说要让人家挂个高音喇叭向全世界都公布:我战天翔明天开始要大干一场啦!这样才行啊?商业机密你懂不懂,你知道按照我们之间的合约,撒旦先生总共要在我们这个项目投入多少资金?”
余豪林也不算一无是处,这个他还是懂得,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三十亿美金,自签订合约起一个星期内,先是到帐十亿,然后的二十亿分别在四个月之内全数到帐!”
余长风叹了口气,似乎一下子变得苍老了很多,只是他看似浑浊的老眼中,迸射出来的光芒更加犀利了,半晌了才道:“虽然我不知道撒旦先生的家产到底有多少,但是我可以基本肯定,三十亿美金对他的压力已经很不小了!”
众人顿时一阵默然,一个个却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老爷子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沉默了少顷,余长风这才幽幽的说道:“你们是不了解犹太人,更无法体会他们的聪明和精打细算的。因为撒旦先生在我们项目上投入的数目极大,所以我们在利益的分配上面,给了他一个很公正的比例,但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做好了要等他漫天要价,然后就地还钱的准备,而且……在当时,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们当时的情况太过窘迫,不知道你们还记得不,我们曾经开过一次会议,那次讨论的内容就是我们是要继续这个项目,还是要放弃?但是不管是继续还是放弃,对我们余家来说打击都是无法承受的,继续下去,我们家族没有这个能力了,但是如果放弃的话,那前期我们的一切投入都将付诸流水,这样带来的连锁反应,我们余家的力量至少缩水百分之六十,甚至,如果这个时候被人落井下石的话,余家有可能会从此一蹶不振!”
这段话说的抑扬顿挫,众人的脸上的表情都甚是严重,就算是余豪林也陷入了深思,偌大的屋子里就连呼吸声都清晰可见。
余长风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所以,当时我们只得求神拜佛,希望寄托在老天上面,哪怕是不赚也无所谓,只要能保住本钱就行了。可是就是这小小的希望,也是我们对外寻找帮手的最大底线!”
这一下,除了余秋水这个啥都不懂只会护短的人外,就连余豪林、余嘉琨和余皓天都隐约间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更别说余振东和余南席了。
但是跟余南席的心思不同,余振东包括程菲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忐忑,还有点意想不到的惊喜……
余长风果然说道:“当时,小雪就是抱着这个底线,准备跟撒旦先生进行彻夜长谈的,但是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谈判过程出奇的顺利,没多久撒旦先生便接受了我们开出来的条件,且没有丝毫的不满意,甚至给我们很大的自主权。也就是说,他只负责给我们送钱,至于运作方面完全由我们自己做主,这对合作的双方来说,都几乎是不可想象的,更何况对方还是闻名纽约市的撒旦先生!”
“事后,我跟小雪谈论此事,才知道撒旦先生先是去了战家,这才跟着战天翔一起去机场见了小雪的事情,所以……除了冲着战家小子的面子外,我是实在找不到撒旦先生为何这么大方的帮助我们余家度过难关的理由了,你们……能找出来吗?”
说着,还故意摆出了个洗耳恭听的姿态看着一脸沉默的众人,众人都被他详尽的几乎接近事实的分析说得哑口无言了,哪里还能回答他的话。
半晌,他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轻笑道:“事到如今,你们还以为战家小子想借助我们余家的财力来帮助他吗?”
余震动得知了这些秘闻后,直觉得大大的长了脸面,就连腰杆也不由自主的直了直,表面上依旧不动神色的问道:“爸!既然小翔跟撒旦先生的关系这么好,他为什么不直接寻求撒旦先生的帮助呢?反倒要极大的促成撒旦先生跟我们余家的合作?我想……按照你分析的两人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哪怕就是撒旦先生将这三十亿投入到战家的崛起上,撒旦先生应该也不会拒绝吧?”
众人闻言,顿时齐齐将疑惑的目光投注到余长风的脸上……
“这其中的原因,就是我也捉摸不透,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战家小子是真心想要帮助我们余家的,而且雪丫头在其中占了极大的功劳,我想要不是因为她的缘故,战家小子未必会这么尽心尽力的想要帮助我们家的!”
余老爷子的话音一落,彻底让余家的众人安静了下来,他们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始终是觉得不可思议至极。
老爷子的话给他们形成了极大的冲击,原本以为战天翔是死皮赖脸的纠缠小雪,就是为了想要得到余家的帮助,或者想借助小雪成为余家的女婿,乘机谋夺余家的财产的。
但是余老爷子如今这么一分析,众人才知道了自己的浅薄,这已经跟开始想的完全是背道而驰了,这叫他们的如何接受,思想观念如何改变。
这就好比一个有钱人天天在自家门口看到的老乞丐都要骂上几句,然后再想尽办法将其赶走,直到后来有一个人告诉他,其实老乞丐才是他真正的老爸一样让人难以接受。
看着大家一个个都沉默下来,老爷子知道这需要一个适应过程,无奈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背着手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幽幽的说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以后谁靠谁,谁能帮谁还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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