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婚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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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不让你走,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我要你全心全意地爱我一个人。”说着海兰珠号啕大哭,此时李顺姬幸亏不在身旁,否则这一夜我是别想睡好了。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在么,怎么能说是分享呢,我对你可是最宠爱了,快睡吧,明天一早睁开眼睛你就又看到我了。”我哄着她道。

“老公你知道么,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睡觉也不踏实,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你,大汗告诉我你要在朝鲜娶妻我怎么也不相信,嚷着要来,问问你,为什么变心了,可是一见到你我就心软了,什么都不在乎了。那天顺姬妹妹来找我,看她那样子我心里也十分不忍,都是女人,我知道她也喜欢你,而且她还那么温柔体贴,我特别害怕,怕失去你,可是又不忍心让顺姬妹妹难过,我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心里想什么。

所以我就告诉自己,要忍,你还会像从前那样对我是么,还会那样疼我,爱我对不对,你告诉我啊?”海兰珠真的是有些喝多了,人说酒会吐真言,我真没想到短短的这么长的时间里她居然会对我产生这样炙烈的感情,心中不免觉得有些亏欠。

“是的,是的,我还会像从前那样对你的,带你去洗温泉,去打猎,过些天我还要带你去出海,好么,不要多想了,快睡吧。”我哄着她道,有了我的保证,海兰珠才渐渐睡去。我叹了一口气,情债难还啊,如何回报一个如此深爱自己的女人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转身出了门,月色下在天井中又看到了铭岚的身影,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根本就没时间和她多说几句话,我走上去刚要说话,铭岚已经把我的话堵了回去。

“先生还是快些到新夫人房里吧,不要让她等急了,铭岚没什么事,只是夜还不深,睡不着出来走走。”铭岚依旧是那么懂事,凡事总是为我着想,我也实在说不出来什么,恋恋不舍的望着她,三步一回头向新房走去。

这一夜注定不是一个平常的夜晚,有三个女人都为我牵肠挂肚,希望我能陪伴在她身旁,可是我人只有一个,又无法分身,偏偏是哪个我都喜欢,哪个都不愿意放弃,真是头痛。今后一定不再惹这样的感情债了,我暗下决心,可是又想起阿巴亥,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是不是也一样孤枕难眠。

进了新房,顺姬正坐在那里望着红烛发愣,见我进来才回过神,“海兰珠姐姐睡了么?”

“睡了,你也累了吧,我们早点休息吧!”不想让她多想,我催促道,毕竟这个夜晚对她来说意义重大,我不能让顺姬有什么遗憾,更不想让她不开心,好好享受这个属于她的夜晚。

李顺姬红着脸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下一步自己就要由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少妇了,扭捏的走到我身前,为我脱去外裳,然后是自己的,随后就赶紧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匆匆脱去内衣一掀被钻了进去,将李顺姬搂在怀里,恣意疼爱,上天再次眷顾我给了我一幅他的佳作,李顺姬的酮体并不像外表所见的那样柔弱,实际上是骨肉均称的。同样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芳香,面对眼前这幅杰作,我真的是不忍心采摘,可是色字当头,很快的我就被欲望迷失了,于是睡帐中传出了一声声喃呢,花开花落,又一个女人真正的走入了我的生活,和我融为一体。

婚后的生活应该说是幸福美满的,两个女人,海兰珠爽朗大度,李顺姬温柔体贴,两人没有任何争执,当然了这还是我处理的好,海兰珠将全部心思放在了商业活动上,尤其是这座新房。海兰珠在离开辽东时再次将手下的工匠席卷一空,甚至是连他们的家人也一并带来了朝鲜,所以很快的在开城附近就树立了大大小小的十数个作坊,玻璃,水泥等物资开始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并被运到工地。不到十多天的时间一座比盛京还要大的新房就出现了轮廓,凡是从此路过的人无不站在那里驻足观赏一阵子,啧啧称奇。对此,海兰珠很是得意。

李顺姬是管理家政的好手,朝鲜女人天生就勤劳温顺,所以和海兰珠配合起来十分合拍,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则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税制改革和平壤、汉城大学的筹建当中。

此时平壤大学主体建筑已经完成,只剩下桌椅和门窗等一些杂活了,一大批成熟的工匠被征召到了开城,一部分参与建造我的新家,另一部分则开始选址建造军校。至于汉城大学还只是一个雏形,王室改革的布告已经发了下去,目前正在统计人口的过程,与税制改革相反,王室改革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可能是允诺的条件十分诱人吧,再就是很多王室已经没落,能得到这样的待遇就很知足了,而那些老道学们,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原因很简单,此事古时就有先例,只是没有很好的贯彻执行罢了,这次这些人都瞪大了眼睛看我怎么扑腾,抱定了瞧热闹的心思。由此观望的人很多,所以能出钱捐助建立汉城大学的人不多,计划只好暂时搁置,我此时手里的钱也不多,最主要的就是随着平壤大学的建成,一个严重的问题凸现出来,缺人!

缺的不是学生,朝鲜很重视教育,这次又是免费,所以报名参加的人很多,缺的是老师。虽然我将杏林书院的几乎全部精英都弄到了朝鲜来,可这些人在医学上已经很有造诣了,不过也只是在医学上,让他们去教数学,物理,乃至文学这些人就一个个直摇头了。当向我来诉苦的赵学敏向我诉说这一切的时候,我也什么都不会了,我不过是个兽医,就算是学过物理化学,可是也和这个时代脱钩啊,此时就是拿出初中的课本来教给这些人,他们也会认为是惊世骇俗不可接受的。

生源的问题解决了,师源的问题却难住了我,没办法只好求教于我的左议政尹集了。尹集原来是宏文馆校理,在我进攻朝鲜时他力主抵抗,但是开城攻破后,他为纯孝君抛弃,被我军所俘,尽管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我还是任命他为左议政,这个老家伙也有办法,官任命的再大,他就是不来上任,所以左议政的职位现在还空悬着。

但是据李复觉说他是当今朝鲜最有名的大儒,在儒学上很有建树,同时还在天文和数术上有所造诣,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所以这时我只好求教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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