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风雨夜归人/领导暖人心(1 / 2)
风还在刮,雨还在下。他掖好胡丽的被子,把雪松的枕头放平,然后他出发了。因为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几个人一定会出现,东西也一定在,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屋檐上,两声口哨响,是告诉自己那个位置准确,他也回了两声,是告诉对方现在自己出发。他纵身跳上房顶,飞毛腿加浮萍功,像狂奔的狸猫,不会踩动一块瓦片。顷刻,他来到了目的地,塑料盒车间。
车间是火柴盒式结构,四四方方,坐落在空旷的厂区内,显得孤独无助。五盏高压聚光灯照得车间屋顶清晰可见,大雨在屋顶上溅起一米高的水花,再从屋檐倾泻而下。肆虐风声在厂区吼叫,几棵盆口粗的大树已被风吹倒,厂区通往车间的水泥路上,积水倒映着路灯,路灯在剧烈地摇动着。离车间50米处,积水形成漩涡,那是下班时工人特意打开的雨水井盖,警戒牌已被风吹倒。车间的窗台上,绿色的光在闪动,躲躲藏藏的,那是避难的野猫眼睛。
车间的墙上,这一排有十几个窗户,靠近自己的一扇,上面少了一块玻璃,还没有掉下去的几块玻璃残片,尖尖的,像窗户的牙齿。他稍微停息了一会儿,然后纵身一跳,从牙齿之间进入车间。车间的灯一下子全部点亮,他在车间里显得那么渺小。
两名忍者打扮的黑衣人,在对面墙上的检修楼梯上站着,不由分说向他打来飞镖,他还没有看清楚,灯又全部熄灭。“铛”“铛”“铛”,一串串飞镖落地,还没来得及喘息,“呜”“呜”“呜”几声,嗜血的蝙蝠又俯冲下来,他已从气味中辨认出这是剧毒“血蝙蝠”。他不敢怠慢,抽出腰中软剑,几道寒光闪过,数只血蝙蝠被砍落,毒血飞溅到铁板工作台上,冒起阵阵白烟,空气中弥漫着腥臭和盐酸味道。
此时,两名忍者已到了近前,他们同样使用软剑,身法灵活,三人缠斗在一起。两名忍者的剑法与中原人不同,劈、刺、砍、挑,每个动作都好像整个身体弹了过来,他们几乎不和自己兵刃相碰,觉得招式已被自己破解就急忙收手,身体又弹了回去,他们处处攻击自己要害。前三十回合,他只有招架之功,四十回合后才慢慢适应。这种盲战,空间狭小,都让中原剑法施展不开,又斗了十余回合,他终于想到了用北腿配合剑招,又把梁王刀法融在剑招之内。两名忍者一时间不适应这种混合招式,正待他们心神不稳之际,他一剑挑去一人蒙面,啊?原来是。。。。
突然,窗户外一道蓝光射向两名忍者,他们一惊,随后虚晃一招不见踪影。
他没有去追,而是翻身去了二楼,这是车间靠东墙的夹层,猛跑几步,然后推开办公室的门,突然迎面射来几支箭。他早有防备,向后一个空翻躲过去,然后再向前两个空翻绕过红外线报警线。但是,那个办公桌的抽屉还是打开的状态,里面的东西不见了。是她?难道那个国家派来的人竟然是她?
蓝光再次出现,飞来一把匕首插在门上,他拔下匕首,纸条上的字清晰可见,甚为秀气,“面湖隐主另有其人,你一直被假象利用。”
“隐主?”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自己今天的行动,忍者一定会报告隐主,不好!想到这里,他纵身跳出车间,再跳上屋顶,希望还能看到两名忍者逃串方向。他们在那里!200米开外,四名忍者打在一起,两名白衣,两名黑衣,他稍稍安心。
回去的路应该很从容,他笑了。他走出50米不到,身后传来两声凄惨的叫声,这是那两名黑衣忍者的声音,因为自己对白衣人的武功深信不已。
他回到酒店,脱下牛仔裤,穿上西服裤子;再脱下旅游鞋,穿上人字拖;脱下夹克衫,换上西服;再脱下人字拖,穿上皮鞋,然后钻进被窝睡觉了。
梦中,他还一直在想,“面湖隐主”到底是不是他?那道光的主人是谁?高仓健康的文件为什么是指向另一个人?这,面湖里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都是简单地为了权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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